徐家兩姐妹都是沒有主意的,這會兒,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喬七月。
“我來想辦法。”喬七月眸子中流轉着光芒。
“七月,你真的有辦法嗎?”徐大娘有些擔心。
七月畢竟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這一次,又是她請她過來的,可不能讓七月在薛家村出什麼事。
“大娘,你放心吧!”喬七月一雙眸子亮晶晶的,讓人無端相信她的話。
這時,薛小軍從外面進來。
看到徐玉蘭哭哭啼啼的樣子,他沒來由的心煩,這黃臉婆什麼時候死?
成天就只知道哭,都要被她哭倒黴了。
“姐,你們別走,我去買點菜,留下來喫飯。”
薛小軍說完,就起身去買菜了。
喬七月也沒閒着,拿了草藥出去洗,親自守着熬。
讓徐家兩姐妹在裏面說話。
薛母看着喬七月幹活非常的乾淨利落,非常地喜歡。
“你這熬的什麼藥?孕婦不能喝藥,要是把我的乖孫喝壞了,你負責嗎?”
喬七月在竈房裏忙碌着,根本不想搭理這個草菅人命的老潑婦。
“我再說一次,這藥不能喝。”見喬七月不搭理自己,薛母更加的生氣了。
眼看藥已經熬好了,喬七月把藥倒到碗裏。
見狀,薛母想要打翻喬七月手裏的藥碗。
喬七月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反扣住她。
“老潑婦,你想幹嘛?再不喝藥,大人小孩都保不住。”
喬七月手上用力,薛母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她摁斷了。
“小踐人,你放開我。”
“你纔是老踐人。”
喬七月一把推開了她,隨後進了屋。
薛母一個人在外面罵罵咧咧。
想到這小踐人會成爲她兒媳婦兒,到時候,她再好好的收拾這個小踐人。
喬七月把藥遞給了徐玉翠,讓她給徐玉蘭喂藥。
徐玉蘭看着藥,很猶豫。
“這藥會不會影響到我肚子裏孩子?”徐玉蘭最在意的就是肚子裏的孩子,她不敢亂喝藥。
“這藥都是可以食用的,你就放心喝吧!”喬七月說完,就自己坐在一邊。
“玉蘭,你快喝,七月說沒問題就是沒問題。”徐玉翠很相信喬七月。
徐玉蘭沒有多說,喝下了碗裏的藥。
薛小軍專門去割了肉回來讓薛母做。
對此,薛母非常的不滿意。
然而,對於薛小軍的決定,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薛小軍見炒好了菜,他親自過去端。
只見他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個小紙袋,然後把小紙袋裏的東西倒進了一個碗裏。
把菜端上桌,把人叫出來喫飯。
薛小軍親自把稀飯遞給了徐玉翠和喬七月。
徐玉翠見他們根本沒有給徐玉蘭送飯,心裏很難受,玉蘭在這裏過的是什麼日子。
“我給玉蘭端進去。”
薛母知道薛小軍要做什麼,也找了個理由去旁邊吃了。
“七月,你喫啊!你別客氣。”薛小軍十分的熱情。
說着還要給喬七月夾菜。
喬七月夾住了他的筷子,不讓他把菜放進自己的碗裏。
“我覺得這菜沒鹽,你去拿點鹽來。”
薛小軍立刻去拿鹽。
喬七月立刻把自己的碗和薛小軍的換過來。
“七月,哪個沒有鹽?”薛小軍直接拿了鹽罐過來。
“這個。”
喬七月隨意指了一個。
“我媽做飯不好喫,你隨便喫點,等以後,我帶你去縣城的國營飯店喫飯。”
薛小軍已經開始做夢了,誰不想要這麼好看的媳婦兒。
這臉蛋,這腰,到了牀、、上,一定很帶勁兒。
光是這麼想着,薛小軍就很亢奮。
喫完了飯,薛小軍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喬七月拉到一個房間裏,一把把喬七月推到牀、上。
隨後從裏面關上了房間的門。
“七月,你就從了我吧!徐玉蘭就快要死了,算命的都說她活不過今年,到時候我就娶你!”
“薛小軍,流、氓罪可是要槍斃的!”
這男人當真是色膽包天。
“什麼流、氓罪?這不是你情我願的嗎?”
薛小軍一邊說,一邊急吼吼地脫身上的衣服。
“你跑到我家來勾飲我?這事兒要傳出去,你還能嫁人?”
這年頭,哪個女人被強了敢出去說?
說着,就要解褲帶。
喬七月起身,來到了薛小軍的身前。
“小騷貨,我就知道你也想要。”薛小軍還沒發現不對勁兒。
以爲是喬七月喫下去的藥起作用了。
他伸出手想要摸喬七月的臉蛋。
喬七月一把捉住了他的手,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狠狠一折。
骨頭斷裂的聲音那麼的清脆悅耳。
薛小軍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七月,你——”
薛小軍的手已經被折斷了,此時,他驚恐地發現,他的身體很不對勁。
“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你想給我喫的東西?現在感覺怎麼樣,下面是不是要爆炸了?”
喬七月鄙視地看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此時,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七月,給我,我想要!”
薛小軍還想要動手,他一個大男人,還搞不定一個小姑娘嗎?
喬七月一腳把人踹翻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
“你這種人,怎麼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被她踩着,薛小軍依舊不死心,另外一只手想要去摸她的腿。
喬七月冷哼一聲,又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啊!”
“只會欺負女人的垃圾。今天,我就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喬七月是最瞭解人體結構的人,她打人,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力氣,找準位置,讓人生不如死她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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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不斷地發出慘叫聲,一開始,薛母根本沒有在意。
以爲是喬七月不老實。
她就守在門外,惡毒地想着以後該怎麼欺負喬七月。
讓她端茶倒水,讓她給她洗腳。
“媽,救命啊!”
被人關在屋子裏狠狠地打了一頓,薛小軍此時渾身都痛。
“喬七月,你想幹什麼?”薛小軍一個大男人,這個時候都痛哭了。
喬七月看了一眼男人身下的小帳篷。
“你想幹嘛?”薛小軍驚慌失措地叫道。
喬七月擡起腳。
“啊!”薛小軍更加驚恐了,男人的那個地方可是最脆弱的,她這一腳下去還得了。
喬七月沒有踩下去,心裏有了別的主意。
“你等着,我看你家門口那條狗到了交、配期,很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