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女人,鳳鳴的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他陰冷的雙眸掃了一眼這個女人。
隨即繼續閉目養神。
蔣思思見鳳鳴沒有搭理她,眉頭一挑,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她眼底含着些許不懷好意的笑,一點也不害羞的走到鳳鳴跟前坐下,“有沒有興趣跟本小姐聊聊?”
“……”
鳳鳴除了想要出手弄死她這件事,內心毫無波瀾。
這會兒,看到鳳鳴壓根沒有擡頭看她,蔣思思微微眯起眼,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竟然敢伸出手,準備去觸碰鳳鳴的下巴。
鳳鳴豈能讓她碰到,只見他直接揮揮手,這女人便很輕易的被甩到一旁。
鳳鳴可沒有手下留情,只見這蔣思思狠狠的撞在門上,口吐鮮血。
蔣思思完全沒有想到這鳳鳴竟像是那伏天的太陽,毒極了。
對待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子,他也能下得去手,竟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蔣思思抿嘴,她忍着痛爬了起來,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這位公子,不知思思是哪惹到了公子,公子竟這般對思思,思思好痛。”
聽着這女人非常矯揉造作的言辭和姿態,鳳鳴終於明白他家阿棠經常說的那番話:有些女人,作起來就像是屎殼郎上了飯桌,噁心極了。
現在這個女人想來就是他家阿棠口中經常說的作女人了,他向來不在乎與他不相干之人,可這個女人已經極度引起了他的不適。
想到這,鳳鳴難得給了這女人一個冰冷刺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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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思卻沒看出來鳳鳴的殺氣,這會兒竟然想要繼續撲上去,“公子,方纔你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說話間,蔣思思又試圖靠近鳳鳴。
鳳鳴幽深的眸底微微眯起,只見他在蔣思思剛靠近兩步時,語氣冰冷道,“滾!”
蔣思思愣了愣,但她就是不信這個邪,只見她依舊往前走了幾步。
鳳鳴覺得自己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既然她要這麼找死,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這麼想着,鳳鳴當即出手,這次下手可比先前那一掌重多了,蔣思思瞬間就被打出門外,口吐鮮血,她怒火攻心想喊人進去對付鳳鳴來着,可她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直接就暈了過去。
蔣思思的丫鬟就守在院子裏,見她暈了過去,趕緊叫人來將她扛回她的院子進行醫治。
鳳鳴聽着這女人被擡走的動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這樣也敢來招惹他?找死!
他目光轉向牀上的墨雲景,突然就想明白了爲何他家阿棠這般不放心墨雲景一個人在這屋裏躺着,非要讓他過來守着。
原來,他家阿棠是在防着這女人,怕這個女人會趁她不在的時候對陷入昏迷的墨雲景動手腳。
這會兒,突然想通的鳳鳴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果然只要事關墨雲景的事,他家阿棠就沒有考慮不周的時候。
……
此時,安雪棠還在給十一治療,十一的傷勢很嚴重,不僅如此,她通過給十一把脈,也已經清楚,十一除了外傷,還中了劇毒。
好在這種毒的毒性雖烈,但安雪棠是有辦法醫治的,而且十一在中毒之後還及時運氣將體內毒素封住,纔沒讓毒素親入五臟六腑,他這條小命還算是能保住。
給十一處理完外傷,安雪棠先給十一吃了她先前特製的補藥丸,隨即交代那手下將十一給背了起來。
那人雖然很不願意,但到底還是聽了安雪棠的命令將十一背了回去。
回到院子,鳳鳴聽到動靜從屋裏出來,看到受了重傷的十一,他眉頭一皺,趕緊快步走上前。
“兄長,我回來了。”
安雪棠匆匆跟鳳鳴說了一聲後便看向那手下,讓他把十一放到鳳鳴隔壁的屋子裏去。
鳳鳴跟了上去,邊出聲問道,“阿棠,在哪找到的十一?”
“就在這附近的林子,兄長你幫我處理十一身上的外傷,他身上傷口比較多,有些不是特別緻命的我只是止住了血,但都沒有深入處理,接下來你幫我處理一下。”
鳳鳴自然不會拒絕,這會兒嗯了一聲,“那你呢?你又要離開?”
“不是。十一身上除了這些傷,他還中了劇毒,我得立馬去給他熬解藥。”
原來如此,鳳鳴微微頷首,“好,這裏有我,你去吧。”
“嗯。”
安雪棠當即轉身離開,不過臨走前她掃了眼還在屋裏的手下,冷冷道,“你跟本妃來一下。”
說完,安雪棠率先走在前面,那手下爲難的看了看牀上昏迷的十一,又看了看鳳鳴,再然後纔是跟着安雪棠出門。
他現在只覺得有些怪異,甚至是…憋屈。
明明,這幾個人纔是被他們抓來的人,可現在怎就有種他纔是俘虜的感覺。
現在怎就落得是他這般乖乖聽話了?
縱使他再怎麼想也想不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他這般被幾個抓回來的人騎到頭上去了。
安雪棠將他叫出來後,就交代他去生火,她要給十一熬藥。
……
此時,面具男的書房內,有手下在跟他彙報安雪棠的所作所爲,他現在也知道了安雪棠將北疆王身邊的貼身侍衛給救了回來之事。
面具男得知後並沒有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場,過來彙報的下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對於北疆王妃剛救回來的人,他們也不知道是要留下,還是要直接滅口。
等自家主子片刻,可自家主子還是沒有表態,這下屬有些沉不住氣了,他當即拱手說道,“主子,要不要屬下去將那人給…”
說話間,這人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面具男又沉默了片刻才微微搖頭,“先不要有所動作,老夫記得那人中了劇毒,老夫倒是想要看看,這安雪棠到底有沒有本事醫治好這個身中劇毒的年輕人。”
面具男這話說出來後,站在他面前的屬下有些嘲諷似的笑了聲,“主子,你未免也太過信任這北疆王妃的實力,她不過是一介女子,怎麼可能有本事解了您親手調製的劇毒。”
面具男微眯着眼,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切不可小看了這個北疆王妃,她可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