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越一臉懵逼的看着傅小月。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
傅小月,她姓傅,那她的父親就是傅爺?
她知道她父親是傅爺,那說明這是白苓告訴她的,那就是白苓沒失憶?
所以,他在沒失憶的白苓面前給傅琛介紹女朋友?
江時越覺得此刻頭頂一片烏雲。
他已經有種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感覺了。
江時越愣了好半天,問傅琛,“傅爺,她,他們是……”
就算心裏這麼猜測,還是要傅琛親口說出來的他纔信。
傅琛瞥了他一眼,拉着白苓的手,淡淡的對江時越道,“介紹一下,我女朋友,陳星怡!”
“恩?”江時越怔,“陳星怡?那她就還是失憶的?”
就在她愣神間,傅琛又補了一句,“也叫白苓。”
江時越,“……”
他秒變狗腿子,“那個白苓……好久不見哈,越來越漂亮了,我就說這世上只有一個女人配站在傅爺身邊,那絕對是你。”
不等白苓說話,江時越繼續發動他的彩虹屁,“這倆孩子是你和傅爺的吧?果然是你帶出來的孩子,聰明可愛,漂亮美麗,總之,讓人愛不釋手呢!”
傅小月一聽,笑嘻嘻的,“江叔叔,本來我還挺生氣的,不過看在你這麼誇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生氣了,但我要警告你哦,你下次再拆散我爸爸和媽咪,我就把你毒倒然後丟到江裏餵魚去!”
江時越身體莫名縮了一下。
小小的孩子不學好,怎麼跟你媽一個德行?
不!
一樣的性格好!
白苓瞥了眼江時越,脣角微微勾着,“江少你誤會了,我覺得還是你介紹的女朋友更適合傅琛,要不,你都帶來我們見見,要真是遇到合適的,那就讓傅琛收了,也別浪費你一番好意。”
“祖宗誒!”江時越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我錯了還不行?我這不是被M洲的幾個大佬氣到了,所以纔想讓傅爺找一個頂替着,況且我也不知道你沒失憶,要是我知道了,我敢嗎?”
白苓挑眉,“你的意思是,若我真的失憶,你就敢?”
“呃?”江時越果斷的給自己的嘴巴上好拉鍊。
多說多錯。
尤其他這張嘴,最喜歡得罪白苓。
還是控制住自己,儘量不要說話了。
要不然,犯錯的是嘴,遭殃的是身體。
白苓沒什麼表情的斜倪他一眼,“瞧你緊張的,我就開個玩笑,我們還沒喫飯,不如江少請我們喫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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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越猛地擡起頭,從兜裏掏出一張卡,“沒問題,你隨便喫,我買單,但我有事,不陪你們吃了,我先走了。”
說完,溜的比兔子還快。
沙發上,傅小天手裏的銀針正要甩出去,看到那張銀行卡,就把銀針又收了回來。
算他識相。
白苓挑了挑眉,對傅小月和傅小天道,“有早餐錢了,你們去買早飯!”
傅小月噘着嘴,“咱家裏已經窮到請不起廚師了麼?”
她可是記得,媽咪說過梨園的廚師做飯很好喫呢。
但她卻沒看到。
“本來請的起,現在請不起了。”白苓不緊不慢的說道。
“爲什麼?”傅小月眨巴着大眼睛,問。
“因爲老母親要養活孩子,開支太大,請不起。”白苓說的一本正經。
傅琛差點沒憋住笑。
傅小月和傅小天,“……”
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拿着銀行卡出門了。
往日的經驗告訴他們,不要跟自己的母親講道理。
你是永遠也講不過她的。
還是老老實實發家致富,掙錢養活老母親吧。
不然以後飯都喫不起了。
兩個孩子走了以後,傅琛抱着白苓,聲音慵懶的,“夫人,我好餓!”
白苓斜他一眼,“你兒子女兒已經去買飯了。”
“等他們買回來我就餓死了。”
傅琛側首,笑眯眯的看着白苓,“我覺得喫飯之前,先喫你比較合適。”
江時越一大早過來,他都沒來得及幹壞事。
現在該走的人都走了。
總算留點時間給他了。
白苓,“……”
她還沒說話,就被傅琛棲身壓了過來。
就在這時。
一道鈴音忽然響起。
是白苓的手機。
她拿起看了眼來電顯,道,“陳意禮。”
傅琛臉色沉了一下去,沒眼力的,打擾他的好事。
半個小時後。
茶館。
白苓報了包間號,就被服務員帶了過去。
打開門,看着裏面的人,白苓有些意外。
除了陳意禮,居然還有黑先生。
這個她五年沒見過的人,終於又出現了。
白苓眸子斂了斂,面上平靜如水的進去。
陳意禮對白苓點了點頭,“坐吧。”
白苓坐下後,陳意禮對白苓介紹道,“這位是黑先生。”
白苓看向黑先生,也沒打招呼,然後質問陳意禮,“突然帶我見陌生人有什麼事?”
白苓在陳意禮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很囂張的樣子,她的性格跟五年前一樣。
總會給陳意禮一種恍惚。
他多番試探,都沒發現白苓是裝失憶。
可白苓的性格,卻總是讓她擔憂。
她冷漠的不像話。
就算讓她去殺人,她也直接答應。
陳意禮縮了縮眸子,對白苓道,“兩件事,一件是帶黑先生跟你見個面,順便告訴你,黑先生會在日後你殺傅琛時,給你提供幫助。”
白苓擡了擡眸,沒什麼表情的道,“我不需要幫助。”
“聽我的吧!”陳意禮道,“傅琛不是你表面上想象的那麼簡單,你一個人恐怕搞不定,黑先生的實力遠在你之上,一定會讓你成功殺了傅琛的。”
白苓冷着臉,沒說話。
“第二件事,我給你安排了一個相親,下午他會聯繫你,你們見個面。”
聞言,白苓勾脣一笑。
她雙手環胸,靠在椅子上,清冷的眸子緊緊的盯着他,“我開始懷疑,你當初救我的目的。”
陳意禮神情一僵,“有什麼懷疑的?”
“你說你是我父親的好友,傅琛殺了我一家人,你救了我,讓我給我父母報仇。”白苓嘴角勾着的笑邪氣。
“對。”陳意禮道,“我爲了不讓傅琛找你麻煩,所以把你整容成他亡妻的樣子,以我女兒的身份存活,這有什麼可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