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雪棠非常緊張的說出這番話,墨雲景失笑一聲,“糖糖,原來你這小腦袋裏想的是這個。”
“……”
安雪棠無辜的眨了眨眼,這不是他在做的事情嗎?
怎就成了她想的?
她努努嘴,雙手稍稍用力推着他,不過墨雲景豈能讓她就這麼輕易推開,只見他直接俯下頭,準確無誤的擒住她的薄脣。
安雪棠心悸動的厲害,脣瓣上是男人霸道的脣在胡來,他絲毫不留縫隙的擒着她的薄脣,
當然,僅僅是這樣墨雲景又豈能滿足,只見他直接強勢的撬開她整齊的貝齒,攻城掠地而來。
畢竟對於她,他可是足足唸了想了好久好久!
活了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感受到思念的滋味竟是因她而起。
他的吻時而霸道時而溫柔,安雪棠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她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膛。
她感覺到自己腦袋暈乎乎的,愣愣的竟一時忘記了呼吸。
墨雲景的手倒是安分,他只是將她圈得更緊,兩人更加毫無空隙貼合在一起。
兩人身上都只是穿着單薄的裏衣,所以此時此刻,墨雲景身上有什麼反應,安雪棠都能感受到的一清二楚,非常的明顯。
她的臉如熟透的蕃茄,紅的異常,更是熱的異常。
他以天地主宰之勢就這麼的吻着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中才感覺到他終於捨得將她放開。
安雪棠雙目緊閉,飽滿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汗來,連小巧的鼻尖也不例外,當然不只是她出了汗,此時此刻的墨雲景也沒好到哪去。
他頭上的汗都已經滴在安雪棠的臉上,這時安雪棠慢慢睜開雙眼,片刻後終於意識迴歸,看着他隱忍的模樣,她終是忍不住失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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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景漆黑的深邃瞳眸微微眯起,低沉暗啞的嗓音道,“笑什麼?有那麼好笑?”
安雪棠挑了挑眉,她伸手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阿景,你明知道不可以,你說你這是何苦呢?這般給自己找罪受,你說說你是不是有點傻?”
聽着她這略有些幸災樂禍的言辭,墨雲景眼眸愈發深邃,聲音變得愈發暗啞,“你怎麼知道不可以?”
“……”
安雪棠心一震,嚇得趕緊將雙手抵在他胸膛,“你你你……你別亂來呀,這裏…這裏可是寺廟之中,佛門聖地,我們不應該這樣那樣的。”
墨雲景勾脣,“本王想要做的事情,糖糖覺得這點藉口能阻擋本王?”
安雪棠抿嘴,嚇得趕緊搖頭,“不能不能,我們家北疆王可厲害了,他想做的事情誰敢阻擋,不過……阿景咱們還是要給佛祖一點面子,對不對?”
每次墨雲景自稱本王,就代表着他要動真格的了,眼下她只能趕緊想辦法將他穩住。
這裏是金川寺,再怎麼着也不能在這裏做什麼。
看着她緊張的模樣,墨雲景終是失笑一聲,然後翻身躺在她身邊,一手將她緊緊攬在懷裏。
安雪棠的腦袋貼在他心口,聽着他跳的有些快的心跳聲,她嘴角掛着一抹甜蜜的淺笑。
兩人難得的有時間這般安靜的躺在一起,墨雲景一手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低沉的嗓音緩緩開口:
“糖糖,關於那具嬰兒白骨的事情,別告訴子陵和兄長。”
安雪棠眨巴眨巴大眼睛,“爲何?子陵也就算了畢竟他還是個孩子,不應該讓他擔心太多,但爲何不準備告訴兄長?他也是母妃的兒子,有權利知道這件事。”
“待我查清真相再告訴他,眼下不要拿着這些事情煩擾他,兄長的身體需要靜養。”
安雪棠想到墨雲宸的身體狀況也點了點頭,也是,墨雲宸現在又是斷臂又是中毒的,他身體狀況非常不好,若是心情再因爲這些鬧心事兒煩擾,不利於他身體的恢復。
想到這些,安雪棠輕輕嗯了一聲,“好,這件事我不說,不過阿景,你真的相信那具嬰兒的屍體就是母妃當年懷的孩子嗎?”
“半信半疑。”
墨雲景眸色深沉,沉默了片刻後,“不過當年母妃每每從金川寺回去,的確都跟我和兄長提及化緣方丈,她看起來很相信化緣方丈,所以把這些事情告訴化緣,聽起來也很可信。”
安雪棠抿嘴,“化緣大師看起來的確是有一種讓人下意識想要去信任的一張臉,不過我們也總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關於那個嬰兒的來歷,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去查一查。”
說實話,除了墨雲景和鳳鳴以及墨君奕,她並沒那麼容易相信人,這個化緣說的一切看似有憑有據,可她覺得還是得留個心眼。
不能因爲他手中有先皇后的畫像就無條件的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這一點,墨雲景比她謹慎,他嗯了聲,“回府後我會讓雲四去查。”
“阿景,其實我心裏頭想的是,若是化緣沒有說謊,那當年潛進母妃房中還讓她不反抗之人……會不會是她所謂的青梅竹馬?”
“還有來搶畫像的那個男人,他會是誰?跟母妃當年的青梅竹馬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還有那孩子的死,當年被婢女從皇宮中抱出來後,她們到底遇上了什麼人?那些人又爲何要如此殘忍的亮那樣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活生生給弄死?”
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能讓那些人戾氣這麼重,活生生捏住那嬰兒的鼻子讓她窒息而死,不僅如此,還在她死前斷了她的四肢。
安雪棠提出來的疑惑都是盤旋在墨雲景腦中,也是他搞不明白的事情。
除了這些疑問,他更想知道到底是誰將他母妃的屍體從皇陵之中偷走。
能無聲無息從皇陵中偷走屍體的人,不容小覷。
安雪棠提出這些問題後,突然就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阿景,對不起啊!”
“爲何突然道歉?”
“瞧瞧我問的都是什麼問題,你要是知道這些事情也不至於處於這麼被動的局面了。”
墨雲景擡手溫柔的揉了揉她的腦門,“無礙,你將這些問題聯繫在一起,也算是替我理了理思路,或許這些年來,我可能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