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A局出來,白苓直接打車回了梨園。
在離梨園不遠的出租車停放點,白苓下了車。
剛走了幾步,前方忽然出現十幾個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白苓有印象,是抓陳錚的那波人,現在盯上她了。
她站在那,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殺我,還是搶東西?”
她無論去哪個地方,都會先把身後的尾巴甩掉。
去A局的時候,她就發現有人在跟着她,特意讓出租車轉了好幾個地方,甩掉了尾巴纔去了A局。
她料到這些人不會罷休,定會在梨園門口等她,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轟動,她特意在出租車停放點下了車。
果然!
他們就在這裏等着她。
黑衣人沒料到白苓會這麼直白,有些愣,片刻後道,“看你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把千山血玉交出來。”
白苓勾了勾脣,“很多人都惦記我的千山血玉,你知道爲什麼千山血玉到現在依然還安穩的在我手裏麼?”
黑衣人擰了擰眉,沒回答。
“那些覬覦千山血玉的人都知道,我能得到它,就不怕人來搶。”白苓脣邊的笑意越發冷了起來,“是李星蔓讓你們來的吧?”
黑衣人眸色一變,很快斂住心思,“你話太多了。”
“那麼,直接動手吧?”白苓從兜裏取出手,一根銀針甩了出去。
黑衣人瞧見,翻身躲過,他冷笑一聲,“你這點小把戲對我們來說沒用,你只是個普通人,跟我們沒法比,勸你別做無用功,乖乖交出千山血玉,免得受罪!”
“是麼?”白苓擡眸,臉上的表情驟然一冷。
她擡了擡手,很快,周圍竄出來十個行動迅速的男人。
他們將白苓圍在中間,跟對方的黑衣人對峙。
“白小姐,您先走,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其中一人恭敬地對白苓道。
白苓十分平淡的道,“不用,我正好看看你們訓練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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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個人原本是傅琛的人。
傅琛擔心白苓沒了御氣,遇到危險他實在不能及時保護她,便派了十個人暗中保護白苓。
這十個人是剎組的,單論武功,的確是難得一見的高手。
但若要對付御氣之人,他們就是菜板上的肉,只會任人宰割。
所以,白苓特意給了他們打開丹田的藥,打開了他們的丹田。
每個人的體質有限,不能隨意打開丹田,白苓自然也不可能隨便就這樣做。
是這十個人的體質特殊,適合擁有御氣,若是打開丹田,武功會更加精進。
白苓用一天一夜的時間,給他們進行了特訓,讓他們熟悉掌握御氣的方法。
好在他們都是傅琛千挑萬選出來的精英,白苓只稍微提點了幾句,他們就掌握了精髓。
等他們成功上手,才被安排在暗中保護白苓。
這幾天白苓沒看他們的訓練結果,正好藉着這個機會檢驗一下。
“那您靠邊站,別傷到您。”說話的人叫萬奇。
是這十個人的領隊。
白苓點了點頭,往後退了一步。
對面幾個黑衣人感受到了危險,但想到接到的命令,便不做猶豫的動手。
雙方都沒有使用御氣。
御氣之人的氣是有限的,若是使用,就要花很長時間來恢復。
僅憑武功,萬奇帶的這十個人完全壓制了對面的。
黑衣人見討不到好處,便盯上了白苓。
其中一人一個箭步上去就要抓白苓,結果手還沒碰到白苓的肩膀,就被對方灑了一把白色的粉末,他一個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黑衣人只是渾身癱軟,並沒有昏迷。
他躺在地上,看着白苓,“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苓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李星蔓不是早就應該知道我鬼面的身份了麼?難道她沒告訴你,我對藥物還是挺在行的?”
“什麼李星蔓,聽不懂你說什麼。”黑衣人神情變了變。
“呵~”白苓勾脣一笑,“不着急,我有的是辦法慢慢審你們。”
“就憑你們,還抓不到我們。”黑衣人咬牙道。
白苓挑了挑眉,“本來我還把李星蔓當成一個對手,沒料到她這麼蠢,她蠢就算了,手下也蠢,不配當我的對手。”
其餘幾個黑衣人見有人被白苓控制,都不再戀戰,紛紛使用御氣。
萬奇等人也迎戰。
白苓往後退了一步,不讓御氣的波動傷到她。
“砰!”
隨着巨大的響聲,雙方都各自後退一步,都捂着胸口,嘴角流着血。
這一掌用了他們所有的‘氣’,兩方都癱軟在地。
這時。
傅琛正在和江時越他們商量事情,聽見響聲,立刻便趕了過來。
大老遠的看到白苓,傅琛的速度加快,直接將她摟入懷中,“沒事吧?”
“沒事。”白苓從兜裏掏出藥丸拿給萬奇等人。
然後對黑衣人撒了一把粉末,他們全部昏迷過去。
白苓對江時越道,“交給你了。”
“放心,我用盡辦法也要從他們嘴裏問出來幕後指使。”江時越保證道。
傅琛只看了眼地上的黑衣人,臉上沒什麼表情,“李家的人?”
白苓點頭,“應該是。”
從黑衣人的反應來看,基本就是李星蔓的人。
只不過白苓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要想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得先審問黑衣人。
只是……
白苓回頭看了眼那些黑衣人,她覺得江時越不會順利的審完。
這些話,她沒跟江時越說。
“我過幾天要出任務,你照顧好自己。”傅琛沒再繼續剛纔的話題。
“恩。”白苓沒問他什麼任務。
他們之間都各自有着自己的祕密。
彼此輕易不會過問。
白苓掏出小瓷瓶,直接塞進傅琛的兜裏,“拿着,以防萬一。”
傅琛怔了怔,隨後在她腦袋上摸了摸,“這算不算是你在關心我?”
“恩。”
七月的天,挺熱的,但白苓穿着長袖還覺得冷。
她往傅琛懷裏縮了縮,聲音懶洋洋的。
傅琛感受到白苓渾身的冰涼,內心越來越安穩。
不知什麼時候,小姑娘越發的依賴他了。
這是好事。
看着傅琛和白苓的背影,江時越嘆了一聲氣,然後小聲對邢宇道,“若不是傅爺下了死命令,我真想讓白苓勸勸他,別這麼做。”
邢宇垂了垂眼,很快擡起頭,“傅爺也只是想保護白小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