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冰清想進去找老爺子,被保姆給攔下了。
無奈,她只能選擇離開。
經過白苓的時候,她狠狠瞪了白苓一眼。
“六姑。”白苓忽的開口。
傅冰清頓住腳步,滿臉不善,“怎麼?”
“想回傅家?”白苓拿紙擦了擦嘴,漫不經心的問。
傅冰清心神一震,一臉戒備的看着白苓,“你想幹什麼?”
白苓勾脣一笑,“別緊張,隨便聊聊。”
她的笑有點勾人,傅冰清一時間看傻了。
很快,她回過神,擰着眉,“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居然看白苓看傻了,簡直可惡。
“我的話,爺爺應該會聽的。”
言外之意,你求我,我就讓爺爺準你回傅家。
傅冰清如何聽不懂她的話外之意,但她沒惱,而是看了白苓幾眼,然後坐了下來,“什麼條件?”
她很清楚,白苓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她。
以前是她小瞧白苓,認爲這個女孩不過就是鄉下來的,什麼都不懂。
但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她也不敢再小瞧白苓。
白苓在她眼裏,一直都挺迷的。
到現在,她也沒弄清楚白苓的真實身份。
不過有一點她可以確定,白苓會醫,且醫術十分高明。
當日他們都被白苓給騙了。
解了傅琛血之魅毒的,是白苓,而不是顧晨皓。
所以,當白苓提出來可以幫她回傅家時,她倒想看看白苓要做什麼。
白苓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
她本來想喝酒的,不過自從上次喝醉酒事件後,她的周圍看不到一瓶酒,能看到的只有這個傅琛親自買給她的保溫杯。
“傅琛的血之魅毒是誰下的?”白苓放下保溫杯,直接開口。
還挺直接的,傅冰清直接就愣住了。
過了很久,她纔回過神,眸子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我怎麼知道?”
“哦。”白苓也沒追問,“爺爺的毒是誰下的?”
“你有病啊!”傅冰清忽的怒道,“我要是知道是誰,不就把他抓來給我爸報仇了?”
白苓挑了挑眉,手指輕輕的敲了一下桌面,“別激動,就隨便問問。”
“你到底說不說你的條件?不說我走了。”
不知道爲什麼,傅冰清忽然覺得心裏很慌,她甚至不敢去看白苓的眼睛,總覺得白苓的眼睛似一頭夜裏的狼,緊緊盯着她,讓她渾身不自在。
“最後一個問題。”白苓擡了擡眸,視線驟然一冷,“當初林阿姨的車禍跟你有沒有關係?”
倏地!
傅冰清站起來,瞪着一雙眼睛,“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問的這都是什麼問題?她車禍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那個時候在京城!”
傅冰清心慌更加重了,她不敢在待下去,“跟你說話就是浪費時間。”
說完準備要走。
“急什麼?”白苓也緩緩起身,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去跟爺爺說一聲。”
傅冰清剛想說不用,就見白苓去了裏屋。
很快,老爺子跟白苓一起出來了。
他們直接來到傅冰清面前,老爺子看了眼傅冰清,淡淡的開口,“白苓剛纔跟我說過了,你以後還是跟往常一樣,回來吧。”
“什麼?”傅冰清沒想到傅老爺子會這麼輕易地就改變主意,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六姑聽力不好?要不我幫你看看?”白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傅冰清被她的聲音拉回現實,她瞥了眼白苓,面色不佳道,“我還沒聾。”
也不知道白苓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老爺子居然這麼聽她的話。
“沒事就去招呼客人,別在這杵着。”傅老爺子對傅冰清還是沒好臉色,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就離開了。
城郊一處山林深處的小屋裏。
陳錚嘴裏咬着繃帶,他手裏拿着新採的藥草,在傷口上塗抹。
每塗抹一層,他就痛到渾身冒冷汗。
強忍着痛意塗完所有藥草,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溼。
做完這一切,陳錚虛弱的靠在牆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他怎麼也想不到,傅琛那一槍的威力如此之大,僅僅一槍,被打中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焰燒灼一樣,潰爛不堪。
這幾天,傷口惡化嚴重,他嘗試過十種藥草,都無濟於事。
現在敷的這種藥草,是他昨天新研究出來的,能夠止住傷口惡化。
陳錚眼皮子有些沉,想睡一覺。
忽的,察覺到有腳步聲朝他的方向走來,他猛地起身,正準備要離開,門就被推開。
進來的是十幾個身穿黑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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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錚戒備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可以感覺到,這幾個人很危險。
“別掙扎了,你跑不掉的。”黑衣中爲首一人開口,聲音森冷。
陳錚說不了話,只是皺着眉頭。
“乖乖跟我們回去,否則喫苦的是你自己。”爲首的人繼續道,“你明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抵抗只是無用功。”
陳錚低着頭,手指不自覺的緊握成拳。
忽的,手裏滑落一個白色物體,爲首之人一眼就看到,冷笑一聲,“你的迷藥對我們沒用,何苦呢?”
陳錚斂了斂眸,不做思考,一把藥粉撒出去。
片刻後,他怔了怔。
那些黑衣人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站在那裏,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爲了對付這些人,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研究新的迷藥,這一款已經是他研究的最強的迷藥了。
上次抓白苓用的就是這個,她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迷暈。
沒想到對這些人依然無用。
陳錚只怔了片刻,便不再猶豫,果斷出手。
“不知好歹!”
爲首之人冷冷的擡手,霎時間,黑衣人和陳錚打在一起。
只不過十招,陳錚就落了下風,他一個不留神,被人一掌拍到傷口處,他一個重心不穩,跌落在地。
爲首之人沒什麼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不自量力。”
說罷,他對其餘人吩咐,“帶走。”
黑衣人剛要動手帶走陳錚,忽的,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沒我的允許,你帶不走他。”
爲首之人猛地轉身,看着進來的人,眉頭緊緊擰着,“你是何人?”
“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