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八章喂冰,詭異的病症
“小雅望,你沒事吧。”殷徽音看到,她剛砰一下鍾旗山,手指就被燙紅了。
“沒事。”
端木雅望擰眉,她伸手去碰一下鍾旗山,都被燙得難受了,鍾旗山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活,也是一種古怪的奇蹟。
不過,既然他沒死,她也不能由着他這樣下去。
於是,她牙一咬,忍着燙手的感覺,依舊伸手去給鍾旗山去號脈,一邊號脈一邊一邊繼續問鍾旗山手下:“以前心臟加速也是這樣麼?”
“不會的。”
鍾旗山手下連忙搖頭,“之前宗主表現最多是心臟疼,又是後會喘不過氣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端木雅望眉頭皺得死緊,鬆開鍾旗山是手腕,擰頭問落九塵:“你家又冰麼?”
“有的。”
落九塵點頭道:“有些藥都需要冰鎮來入藥,也需要冰來養,我們每年冬天都會用辦法去存放冰的。”
“方便的話,拿幾桶碎冰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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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這點冰落九塵自然不會吝嗇,只是這個時候坊裏很多人都早就睡了,就讓鍾旗山的幾個手下一起跟他過去拿並,只留下一個下來配合端木雅望的詢問。
落九塵帶着人走了之後,端木雅望有檢查了一下鍾旗山的心臟喉嚨眼睛瞪情況。
掀開他的眼皮之後,端木雅望被嚇了一跳,他的兩個眼珠子的眼白居然都已經紅了一片了!
端木雅望臉色凝重,“這一次,真的很棘手了。”
殷徽音聽着,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他看來,從他看到鍾旗山的病症開始,就覺得已經不是棘手二字可以形容的了,然而,就算鍾旗山之前心臟跳停什麼的,她也未曾說過棘手二字。
然而,這一次,她卻說了。
那就足以證明,這個病估計比端木雅望自己之前預計的還要麻煩。
殷徽音嘆息道:“小雅望,實在不行那就算了吧,這也是他自己的命,或許他就只能這樣了。”
“不行。”
端木雅望搖頭,擰着眉不知在想什麼,“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的。”
話罷,她腦子靈光一閃,看着鍾旗山唯一在的手下,道:“你先出去一下。”
“啊?”
鍾旗山的手下一愣,看看她又看看鐘旗山,嚥了咽口沫:“但……”
端木雅望聲音很冷,“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
“是。”
鍾旗山的手下只得灰溜溜的出去了。
他出去之後,端木雅望便鎖上了們,然後動作迅速的從乾坤袋拿出新的藥物來,然後趁着房間裏沒其他人,又從醫療系統裏拿出那兩種機器,還有數種藥來。
將所有東西拿出來之後,她用兩塊薄薄從長布將那兩部機器遮掩了起來,然後用那兩種機器給鍾旗山檢查身體。
殷徽音是見過端木雅望各種機器的人,所以也沒有覺得奇怪。
端木雅望在用機器給鍾旗山檢查身體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很想問那是什麼,但又怕打擾了端木雅望。
用機器快速檢查一遍鍾旗山的身體之後,端木雅望鬆了一口氣
,“他的五臟都在被焚燒狀態,估計她自己體內的靈氣有護着,所以都還沒燒壞,還能救。”
話罷,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估計是落九塵和鍾旗山的幾個手下回來了,她又快速的將機器放回醫療系統去了。
殷徽音聽得迷糊,“小雅望,也就是說情況還算好?”
“好什麼好,五臟乃至整個身體都在焚燒呢。”端木雅望沒好氣,殷徽音不懂了,“不是說能救麼?”
“是啊,能救卻不是易救。”
她從來沒說過鍾旗山不能救好麼?
“好吧。”
殷徽音摸摸鼻尖,“你懂醫,你厲害。”
“那是。”
端木雅望說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德音,我們回來了。”
端木雅望便走去給他們開門,然後就看到落九塵和鍾旗山幾個手下沒人都提了一桶冰走了進來。
“端木小姐,接下來應該如何做?”鍾旗山的手下道。
端木雅望:“一桶留着喂他他喫,其他的覆蓋到他身上去。”
“哦,好。”
鍾旗山的幾個手下連忙將幾桶冰倒到鍾旗山是身上,冰塊一倒下去,就聽到一股熱鍋倒水的吱吱聲,在場的人都覺得頭皮都麻了。
昏睡中的鐘旗山發出一陣嘆息,顯然冰塊對他來說非常舒服。
倒完,剩下一桶並,鍾旗山手下跟端木雅望確認道:“喂宗主喫?”
“對。”
端木雅望自己彎腰拿起幾種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催促:“快點。”
“是。”
幾人只好捏着鍾旗山的嘴巴,將冰塊塞進他嘴巴。
原本他們以爲這麼冷的冰,再加上是一塊一塊的,喂鍾旗山喫會很麻煩,然而,冰塊一放進鍾旗山的嘴巴,他就就像是久旱遇甘露一般,快速的自動的嚼動着冰塊了。
並且,冰塊在他嘴巴里融化得飛快。
除了端木雅望,其他的人都看呆了。
端木雅望翻一個白眼,“呆着作甚,繼續喂啊!”
“是。”
鍾旗山的手下只能繼續喂冰塊。
在連續餵了幾塊之後,端木雅望便在鍾旗山的嘴巴放了一顆藥丸進去。
鍾旗山估計很抗拒藥丸,一喫就想吐出來,端木雅望捏着他的下頜不讓他吐,對他手下道:“快喂一塊冰塊。”
“好!”
於是,鍾旗山便就着冰塊,將藥給吃了下去。
落九塵看着,“德音,他爲何昏睡了,卻如此敏感?”藥不喫,卻喫冰。
“他體內溫度太高了,藥進去估計婚瞬間燒起來,對他來說自然會痛苦,但是如果混着冰水,又冰水的滋潤下,藥就會化成水,他就沒有感覺了。”
落九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端木雅望點點頭,在鍾旗山手下喂他喫冰的時候,繼續給鍾旗山餵了五六顆藥。
藥喂完之後,她道:“好了,不要給他喂冰了。”
鍾旗山的手下停下。
殷徽音不懂了:“他顯然很喜歡喫冰,爲何不餵了,這不一桶才爲了十來小塊麼?”一桶還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