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誰敢碰我的人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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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靳萱跑過去想解釋什麼,靳珩毫不留情將她推到了一邊,靳萱只覺得一股凌厲之氣撲面而來,險些跌坐在地上。

靳珩直奔蘇嫿而去,解開繩子,拿掉破布,將蘇嫿輕輕抱起,蘇嫿嬌小的身子在他懷中,一陣陣地顫抖。

蘇嫿擡起淚流滿面的臉,哽咽着道,“爺,她們無緣無故就來院子裏綁我,還堵上我的嘴……不讓我說話說,冤枉我……勾飲謝玉瑾,要打死我。”

蘇嫿緊緊抓住靳珩胸前的衣襟,哭得快說不出話了,“爺,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靳珩看着懷中哭得一抽一抽的蘇嫿,臉色又黑了兩個度,頭頂像是有一團烏雲籠罩。

“我知道你沒有,你是冤枉的。”

他擡頭看着謝玉瑾的方向,眼中又多了一份冷意。

“你連我都不勾飲,怎麼會去勾飲別人!”

靳珩的話,讓蘇嫿心中一暖。

他信她。

可對別人來說,卻是平地一聲驚雷。

什麼意思?

謝玉瑾面色驚詫,內心欣喜,難道蘇嫿和靳珩,還沒有夫妻之實?

珠雲面色大駭,難道是姑爺在拉扯蘇嫿,這件事蘇嫿也是受害者?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現在兩頭都得罪了。

靳萱則是在一旁默默掉眼淚,心裏想的都是兄長怎麼能爲別的女人推她。

她可是他妹妹啊!

女人可以有很多,可是妹妹就一個啊。

趙雪梅不禁在想,怎麼可能?蘇嫿不是靳珩帶回來的通房嗎,通房哪有不勾飲主子的。

靳珩又冷聲道,“不是所有人都那麼下踐,爬主子的牀。”

下踐、爬牀……

趙雪梅聽見這句話,面色一白,捏着帕子的手指緊攥。

靳珩好像是在罵她。

她是給侯爺做過通房,可現在她是侯府的主母,府上所有人對這件事都絕口不提,他怎麼敢當着下人的面提!

趙雪梅畢竟經過風浪,臉皮厚比城牆,頃刻之間,她便笑着道,“珩兒,你別聽她胡扯,是她罵我,我才堵住了她的嘴。”

“既然我打也打了,也算是出氣了,你這就把人帶回去吧,給她立立規矩,讓她以後安分守己,我就不追究了。”

此時,蘇嫿在靳珩懷中故意打了個哭嗝,身子一抖。

靳珩低頭看見蘇嫿長睫掛淚,鼻尖通紅,哭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再擡頭時,眼神又凌厲了幾分。

“我想問問夫人,既然你說她罵你了,她罵的是什麼話,可有人證。”

院中下人全都低下了頭,生怕世子爺將自己拎出來問話,自己要怎麼答啊。

靳萱抹了抹眼淚,扯了扯趙雪梅的衣襟,想說,“娘,你記錯了,蘇嫿沒罵你。”

趙雪梅看女兒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說什麼,臉都青了,嫌煩,甩開了她的手。

“爲什麼府上會有人不經我允許,就闖進我碧泉苑綁人。”

“蘇嫿是我的人,你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

靳珩話音剛落,幾位婆子撲通、撲通,慌忙跪地。

“世子爺饒命!”

“奴婢是奉夫人之命,去碧泉院綁的蘇小姐,其餘的一概不知啊。”

說話的,正是被趙雪梅指示,將蘇嫿綁在條椅上的婆子。

其餘婆子紛紛點頭附和,“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啊。”

劉管事將長棍放平,跪在地上道,“奴才也是奉夫人之命。”

趙雪梅看着跪得滿院子的下人,恨得咬牙切齒。

好好好,都反了是吧,都不把我這個主母放在眼裏了是吧。

等我有了空閒,挨個收拾你們!

謝玉瑾知道這事自己不說話,很難收場,上前一步道,“大哥,這件事怪我,萱萱嫁我一次,我不想她有什麼遺憾,我想讓蘇小姐看在你的面子上,幫忙做喜餅。”

“你沒在院子,我就跟蘇小姐說了幾句話,沒想到……”

謝玉瑾看了一眼珠雲,欲言又止,“有人胡說八道,污衊我和蘇小姐,夫人也是被刁奴矇蔽,一時不察,纔會誤會蘇小姐。”

靳珩根本沒看他。

蘇嫿則在心中冷笑,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謝玉瑾,論厚顏無恥這一塊,簡直無人能及。

珠雲震驚地擡起頭,姑爺怎麼能顛倒黑白,他這麼說,自己還有活路嗎。

珠雲急忙解釋,“夫人、世子,我明明看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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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梅擡手打了珠雲一巴掌,“都是你這踐婢亂嚼舌根,害得我和珩兒生嫌隙,今兒個我就打死你!”

姑爺都給自己遞梯子了,她不可能不接,今天這件事,總得有個背鍋的。

趙雪梅怒指着珠玉,“來人,掌嘴!”

趙雪梅身後上來兩名婆子,拉住珠雲,“啪、啪”掌嘴。

珠雲的臉立刻就腫得說不出話了,被婆子拉了下去。

靳珩看着跪了一地的婆子,面色陰寒。

“劉管事,將這院子裏碰過蘇嫿的婆子,全都逐出府去,若是辦得好,就算你將功折罪了,若是辦不好,一併出府!”

劉管事立刻磕頭謝恩,“小的遵命,小的謝世子爺開恩。”

幾名婆子則磕頭哭求,異口同聲地哭喊,“爺,我錯了,都是侯夫人安排,我們不得不從啊。”

這不是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嗎,早知道就不聽夫人的話了。

面對衆人的懇求,靳珩絲毫不留情,這些人都是趙雪梅的爪牙,是該給她立立規矩了。

“以後無論是誰,膽敢碰我碧泉苑的人一分一毫,就給我滾出府去!”

趙雪梅氣得臉色鐵青,他這是在做什麼,自己不過就是處置了他一個通房,至於這麼打她的臉嗎。

這些婆子可都是她的人。

趙雪梅心裏恨,面上卻捏着手帕哭,“珩兒,你別怪母親,母親也是被珠雲這踐婢矇蔽了。”

只是乾打雷不下雨。

靳珩看着趙雪梅淺淺一笑,“聽說你前些日子跟父親說,想要我母親陪嫁的那套紅寶石頭面。”

趙雪梅一聽這話,立刻不哭了

想必靳珩剛剛處置了她的人,現在又有心求和,想把這件事揭過去,給她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