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不是說會見媽媽的追求者嗎,哥哥怎麽來了!
很顯然,兄妹倆都被周女士套路了。
江容生看著這熟悉的身形原本心裡就有猜測,見到對方反應,更加確定,微一動心思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施施然在江知對面入座,“周女士呢?”聲音客氣疏離,如同對待外人一般。
居然沒認出她……
江知傷心又憋屈,惡聲惡氣道,“她不來了!”
面對她不友善的語氣,男人依舊保持良好的風度,看了眼腕表,不疾不徐道,“那先吃飯吧,今天不湊巧,一會兒我還要趕時間去婚禮,不能久待,還請見諒。”
婚禮……難怪他穿得那麽隆重,嶄新的西裝西褲,襯得他愈發器宇軒昂,光彩照人。
今天過後,他就成為別人家的丈夫了嗎。
江知難受得整顆心都揪緊了,砰地一聲,水杯重重擱回桌面。
“那還不去準備你的婚禮,跑這裡做什麽!不怕新娘子找不到新郎,以為你逃婚了!”
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酸味。
他看著她,微微一笑,“小知,一年不見,脾氣倒見長了。”
“哼!”
總算認出她來了,還以為他眼瞎了!
“既然小知這麽體貼,那我先走了,你慢用。”
眼見著男人優雅起身,真打算離開,江知傻眼了,下意識攔到他跟前,“你你你……”就這麽拋下妹妹讓她自己吃飯?到底覺得這話丟臉,好像求著他留下來似的,到嘴邊就變成了,“你還沒買單!”
男人挑眉,“我沒吃飯,為什麽買單?”
江知吐血,偏偏這會兒服務員還戰戰兢兢地過來提醒,“不好意思,請先買下單,一共1200塊,請問刷卡還是現金?”
什麽?特麽才點了兩份小吃,一份甜點,一份前菜,兩杯咖啡!她身上只剩1300,要真買了單,她就算頓頓吃泡面,也是連火車票都買不起了!
眼見男人提步就走,江知咬咬牙,把錢一股腦塞給服務員,兩腳一蹬追了上去。
為了交通費,她今天非纏上他不可了!
江知下樓的時候正巧看到他上車,二話不說跟著鑽進去。
他似乎沒有半點意外,沒出聲趕她,溫和地對門童點點頭,車門就關上了。
江知:“……”怎麽覺得他故意在等她?
“還有事嗎?”
“我沒錢回家了。”
“嗯,那你陪我參加完婚禮,我就送你回去。”
聽聽,這話多麽天衣無縫,好像真是一個愛護妹妹的好哥哥。
居然讓一個舊情人去參加他的婚禮,世紀宇宙大混蛋!
江知瞪他,“我不去!”
江容生只是笑了笑,目光落在她臉上,“今天最高氣溫35攝氏度,怎麽捂這麽嚴實?”
“我過敏!”
“過來,我看看。”
男人作勢要摘掉她墨鏡,江知嚇了一跳,急忙挪到車窗邊上。
糟了,忘記她哥是學醫的,真要被他看到臉不就什麽都猜出來了!
“別,昨天有人讓我辣眼睛,長了針眼,我可不想長第二根!”
換言之,他就是讓她辣眼睛的針眼。
江容生沒有強迫她,收回了手。
江知利用自己戴墨鏡的優勢一直往他那兒瞟,卻發現她都這麽連諷暗嘲地罵他了,他的嘴角居然還漾開了笑意,甚至越來越深。
在想他的新娘子吧,笑得這麽開心……
江知越想越酸,乾脆轉身背對著他,睡覺。
婚禮現場熱鬧非凡,車水馬龍,賓客雲集,江知被江容生強拉下車,她一路掙扎,直到他的大掌突然改為裹住她的手,江知才漸漸安靜下來,像被順毛的小貓。
她愣愣地看著倆人交握的手。
寬厚溫暖的掌心溫柔包裹她的小手,像是能為她遮去任何風雨。
江知不想承認,這一刻,她的心還是為他悸動了。
迎面來了一群衣著光鮮的男女,都是江容生的朋友,看到從不近女色的男人手裡牽了一個不知是小丫頭還是小男孩的家夥,一個兩個都樂了,“喲,容生,這誰呀?”
“我妹妹。”
“什麽時候聽說你有妹妹,是乾妹妹吧?”
一群人揶揄著,璦昧的視線在他們身上來回打轉,江容生察覺到女孩手心一僵,握緊她的手,“別理他們,他們嘴欠。”
“嘿喲,夭壽了,居然罵我們嘴欠,護犢子,有戲啊!”
江知被安排到一個座位上,江容生叮囑她好好待著,轉身就走了,江知為了交通費,只能忍氣吞聲地坐在原地,明明很多話想問他,最後還是一個字都問不出口。
畢竟是她先羞辱他,不要他的啊……她怎麽有資格讓哥哥放棄現在,接受自己呢?
江知心如刀絞,如坐針氈,甚至想當個烏龜躲進廁所。
可沒想到,婚禮開始,江容生卻是與另外一位西裝男子一同入場。
她聽到有人讚歎,“哇,那個伴郎好帥啊,儀表堂堂,一表人才!”
“我知道我知道,聽說是一位留學歸來的骨外科醫生,叫江容生,年輕有為啊!”
“聽說還是單身哦,一會兒我得幫女兒要電話號碼去!”
“我也去我也去!”
江知原本神情懨懨,一聽這話騰地一下睜大眼,什麽什麽,哥哥是給人當伴郎?
彷彿察覺到女孩錯愕的目光,男人的視線越過重重人群,精準地落在她身上,優雅含笑的嘴角似在調侃她這兩天的無理取鬧。
江知嘩地一下低了頭,臉燙得幾乎要冒煙。
真是……丟臉丟大發了!臭哥哥,絕對是故意的!看她一個人吃悶醋,肯定得意壞了!害她昨晚居然白白哭了一晚上!
接下來的時間,江知都在羞恥中度過。
婚禮結束,江容生過來牽她的手,江知羞得想甩開,又舍不得,只能瞪他,“你幹嘛騙我你要結婚!騙我很有成就感嗎!你真的很討……”眼前一黑,溫軟的觸感隔著口罩傳來,江知盯著男人放大的俊顏,心臟一滯,突突突地跳得飛快。
他直起身輕笑,彷彿自言自語,“原來,你真的在吃醋。”
江知被剛才若有似無的吻撩得暈乎乎,什麽怒什麽氣都忘了,任由男人牽著她走。
剛才那一夥兒朋友見著他們,又開始起哄,“喲,這是帶乾妹妹去哪啊?”
江容生微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小知。”
江知回神,不可思議地仰頭看他,哥哥居然,這麽大搖大擺承認他們的關系?
左心口的小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
“喔,居然升級了,有情況哦!”
某人面不改色,“有空房嗎?”
“噢噢!勁爆啊!萬年老處男要開葷了!”一幫人起哄得更厲害了。
江知羞恥得簡直想埋入地裡,以前怎麽沒發現,哥哥這麽無恥呢!
“誰要跟你開房,你放手……”
江知的抵抗就跟蚍蜉撼樹,根本不值一提。
她輕松被擄進了房,被男人圈在門板和臂彎間。
就在以為他要對自己動手動腳時,他突然道,“小知,你原諒我了?”
“啊?”江知一臉迷茫。
“原諒我不顧一切上了你,原諒我沒顧忌到你的心理狀況,原諒我對你情不自禁……”
江知捂住他的唇,鼻尖有些發酸,這個笨蛋。
吸了吸鼻子,猛捶了他一下,“既然你覺得對不起我,為什麽不辭而別,為什麽消失一年,為什麽在我遇到危險你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
男人眼底掠過一絲詫異,她居然……都不知道嗎?
不辭而別,是慧姨親口對他下了逐客令。
當時的江知,眼裡充滿對他的怨恨,經常嚷著讓他走。
他甚至以為是江知借慧姨之口將他趕走,他的心,被碾得血肉模糊。
不是沒想過放棄,只是越想忘,忘不掉,她就像扎進他心窩的一根刺,拔掉,鮮血淋漓,不拔,疼之綿綿。他隱約察覺到江知身上不為人知的秘辛,說服自己只是關心妹妹,用一年的時間徹查江知背景,卻不料,每多了解一分,心就疼三分,直至最後潰不成軍。
他知道,此生,他再也沒理由放棄她了,即便她恨他。
他動用人脈手段,揪出當年殺害真正江知的真凶,暗中調查背後江家勢力操控的龐大賣淫集團。
原本那天不是收網的好時機,可當慧姨衣衫襤褸地找到他,哭訴江知再次陷入惡魔的爪牙,他瘋了似地帶人衝過去,看到女孩如折翼的天使,跌落在男人肮髒的肥肉下,布滿情潮的眼裡湮沒最後一絲絕望,他的心遭到前所未有的重碾。
等他反應過來,女孩已經在他身下,輾轉承歡。
深深結合的那一刻,他的心有什麽滿到要溢出……可他一直以為小知恨他,根本無法面對江知眼裡的恨意,終究落荒而逃,選擇另一種婉轉不討人厭的方式。
“所以,你沒收到……花?”
男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黑眸深深凝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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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懵了懵,“花……”他說的,該不會是她覺得有點俗的那個……玫瑰吧!
他無奈低笑,“15朵,代表對不起,香檳玫瑰,代表……”薄唇忽然挪到她耳朵,噴灑出灼熱纏綿的氣息,“我隻愛你。”
對不起,我隻愛你。
江知心頭一悸,用力抱住眼前讓她心疼的男子,“是我該說對不起,我太愚蠢無知任性,謝謝你……還願意包容我,喜歡我……”
“那,願意為我穿上婚紗嗎?”
“嗯。”
江知沒想到他說的穿婚紗,是現在!
“你轉過去!燈調暗一點!不許偷看!”
男人低笑,卻是一一照做。
十五分鍾後,江知別扭的聲音響起,“可……可以了。”
江容生轉身,眼裡浮現不加掩飾的驚豔,婚紗是奧黛麗赫本風經典款,裙擺前短後長,呈不規則的大波浪,露出女孩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腰身不盈一握,圓潤的胸脯裝點了精致的繡花,她就像雪地裡的小妖精,勾魂攝魄,觸動人心。
“是不是很醜?”
江知捂著臉,久久得不到回復,有些著急。
忽然間,一雙大掌溫和有有力地拉開她的手,她發腫的眼睛被他看了個分明。
“啊,你幹嘛!”
江知糗死了,他偏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遮。
“很美。”
他摟住她的腰,細碎溫柔的吻落在她眼皮上,像綿綿細雨,江知最受不了他這樣,一下子就被迷得七暈八素,在他啄向她唇角時,甚至主動小舌頭與他糾纏,他大口吮吸她的瓊漿蜜液,又將自己的津液渡了去,讓她沾滿他的氣息。
親著親著,江知感覺胸口一涼,這才發現背後的拉鏈不知不覺被拉開,兩團雪白的綿乳跳了出來,在男人手心裡把玩,她的腿甚至纏到了他腰上,某個火熱硬挺之物隔著褲子抵在她柔嫩的嬌花處,若有似無地頂蹭。
“你騙我,你說只是穿婚紗,不乾別的!”
“乖,我怎麽會騙你,婚紗穿過了,不是要脫下來?”
他順著女孩的頸部綿綿下移,張口含住頂端的小莓果,輕輕啃咬,吮吸。
江知被他吸得渾身發顫,脖頸後仰,使得綿乳更加往他唇裡送,吃得越發肆無忌憚。
“啊……嗚,大騙子……”
“我怎麽騙你了,嗯?你不說個好歹,哥哥就……”熱鐵頂了頂她嫩穴,“懲罰你。”
唔,好麻……
江知被他放在梳妝台上,被他頂得汁水潺潺,大腦迅速運作,“你,你騙我的事……可多了……你……嗯,當初就騙我說按摩刺激荷爾蒙,能進行二次發育!”翻舊帳,女人最在行。
薄唇大口含住雪乳,猛然用力一吸。
待女孩舒爽地哭叫出聲,他如同揉著麵團一般,色情揉搓她的胸脯,溫柔一笑,“經過研究表明,胸被男人揉多了,會變大。”
所以,那句話沒錯。
江知不甘心,“你……你還騙我說肉棒插進來按摩會長出肉棒!”
薄唇隔著內褲吻上她的嬌花,太久沒得到男人的澆灌,整個人敏感得瞬間小泄一次,湧出大量甜蜜的淫液,被男人盡數吃盡。
“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生下一個帶把子的,不就是長了肉棒?孩子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塊肉,肉棒長誰身上都一樣,不是嗎?”
江知瞪他,他哪來那麽多歪理!
“你還說要每天都……”
“每天都肏,才能懷孩子。鑒於你還小,孩子先欠著,現在你得加倍補償我……”
江知內褲被拉到一邊,碩大火熱的龜頭分開貝肉,直搗而入。
“混……蛋……唔啊……”
緊致的甬道被滿滿撐開,江知再也罵不出來,只能摟緊男人的後背,承受肉棒或淺或深的進攻。雪白的紗裙掛在她腰間,朝霞浮面,櫻唇似火,仿佛待嫁的明媚新娘,男人被看得渾身火熱,低頭就纏住那嬌嫩的小舌,發出熱烈的纏吮聲。
肉棒上盤虯的青筋不斷擠過遍布褶皺的花壁,一進一出,讓江知如過電般顫栗,又仿佛置身在溫泉裡纏綿,江知太久沒有感受他的炙熱,身體愈發敏感,沒一會兒就到了高潮。
“小知很喜歡哥哥的肉棒?這才一分鍾,嗯?”
“不,不要說……嗯……”
江知羞死了,騰出一隻手捂他的唇,他卻伸舌舔她的掌心。
“啊……”
她縮回手,心臟跳得又快又急。
這種身心漲得滿滿的感覺,好像……快溢出來了……
“哥,你……停一下……我,我想尿……”
“想尿?”
男人風光霽月一笑,突然扣住她的腰身,卻沒拔出,反而以更快更猛的速度狠狠搗入她小屄,鼓漲的陰囊不斷拍打她嬌嫩的腿心,啪啪啪聲又快又響亮,花唇翻進翻出,被肏變了形,江知被乾得說不出話,過多的熱流不斷從甬道泌出,快感重重疊加。
“不……嗯,啊啊啊……”
江知繃緊腳尖,腦子漫長的白光閃過,兩道水柱同時噴出,她哭叫地到達極致的高潮。
居然,居然才幾分鍾就被肏尿了……
江知羞得埋入男人胸膛裡,突然間,聽他低低笑了聲,“小知昨天為我哭了,是吧?”
“唔嗯嗯……啊……”肉棒又狠狠開始肏乾起來。
臭哥哥,她決定三天,啊不,七天都不給他碰了!
最後一股灼熱的精華射入體內,男人貼著她濕漉漉的耳尖,繾綣低語,“為我把頭髮留長,好嗎?”
江知心弦一動,緊緊抱住他,“好。”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從此江知不再是江知,她和哥哥會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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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責任的彩蛋】
江知決定和哥哥去另一個遙遠的地方生活。
臨走前,她在家裡辦了個散夥宴,親手做食物款待朋友。
趙子宣一個1.75的大男孩居然哭得像一百斤的孩子,其他幾個籃球隊的小夥子又是遞紙巾又給順氣的好不辛苦,“隊長,你憋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你女朋友生離死別呢!”
另外三兒平日裡跟江知進行學業交流的眼鏡男皆一臉嫌棄,這位肌肉男真多愁善感……
江知感動又無奈,安慰了兩句卻被江容生叫回去炒菜。
結果廚房門剛一闔上,江知的褲子就被脫了下來,粗硬的肉棒很快尋到女孩尚還濕潤的花縫,蹭了兩下就滑了進去。
江知悶哼,紅著臉捶他,“幹嘛呢,客人在外邊,我還要炒菜!”
在他們還沒登門前,江知就已經被男人壓在床上做了一回,沒想到現在他還發情。
“炒菜,我更想炒(艸)……你。”
男人優雅溫和的笑,身下卻大刀闊斧般地肏乾起來,抽油煙機的聲音蓋過了曖昧響亮的肉體拍打聲,廚房內很快只剩女孩苦苦壓抑的嬌吟聲。
沒有人發現,一個甜美嬌俏的女孩就立在廚房門外,耳朵貼在門縫處,聽著裡面若有似無的聲響,眼底掠過冰冷的陰鷙,沉默了幾秒鍾,她突然抬手敲門。
“江知哥哥,要我幫忙嗎?”
裡面的聲響消失了,隔了好幾秒,門被打開,少年臉色潮紅,上衣微亂。
江知露出以往陽光般的笑容回她,“謝謝你啊寶兒,我快做好了,你只需要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就行了。”
“那好吧,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記得叫我哦~”
楊寶兒笑得比草莓糖果還甜,轉身的刹那,臉色比十二月夜裡飄雪的天還森冷。
小秋,我親愛的妹妹,哥哥回來了,你……還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