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他低低地問。
江知頻頻點頭,“要是我也能像哥一樣,該有多好……”
江容生失笑,這小家夥,入戲真深。
“可以繼續了?”
江知臉又紅了,乖巧地躺了回去,男人覆身而上,薄唇貼上她柔軟的紅唇。
她嚇了一跳,“哥……唔……嘴,嘴也要按摩?”
而且好奇怪,她對哥哥,怎麽一點親吻的抵觸情緒都沒有?
他貼著她的唇畔低語,“唇也是人的敏感點之一,能激發你體內荷爾蒙的部位。剛才是不是感覺到通體舒暢?像是身體被什麽打通?”
江知點點頭,雖然剛才那種失控的感覺讓她害怕。
“說明治療是有用的。”
她眼前一亮,“這麽說,我是不是很快要變成真正的男性了!”
“傻瓜。”男人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輕柔喑啞的聲音彷彿佑哄一般,“短短時間內能有什麽實質改變,只是在刺激你的荷爾蒙促進血液循環罷了。要想脫胎換骨,就必須每天堅持。我們是親人,怎麽接觸都沒關系的,你說對嗎。”
好像是這樣沒錯。
江知沒有異議了,像個聽話的小病人,任由男人指引張唇,含住探進來的溫熱大舌,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強烈的男性氣息直鑽每一寸毛孔,她情不自禁地環住他脖頸,弓起身,更加貼近他強壯結實的肌肉,腿間的蜜液汩汩直流。
花縫突然擠入一根中指,江知輕擰眉,緊致的甬道下意識排斥突來的異物。
“放松點。”他貼著她的唇,呼出的氣酥得她滿臉發燙。
“好……嗯……我,試試……”
她下體已足夠濕滑,但女孩的無人造訪之地實在太緊,光是一根手指都難以前行。
江容生耐著性子把手指慢慢深入,又緩緩抽離。
這種速度實在磨人,江知感覺下身快融化了,卻又空虛得緊,難以忍受地抱緊身上的男人,“哥,好難受……”
“那這樣?”
手指漸漸加快,粗糲的指尖摩挲她柔嫩到極致的內壁,攪動,旋轉,手指抽插著,帶出一片涓涓的愛液,陰道溫度逐步攀升,他緊跟著伸進第二根手指。
“啊……好漲……哥……”
手指的抽插越來越快,另一只手揉撚她充血的花核,雙管齊下,她聽到自己充沛的汁水聲,強烈的快感越來越接近,江知滿面潮紅,無助地張著唇,幾乎不能呼吸,“啊……哥……嗯啊啊啊啊……”
女孩花穴汁水四濺,如噴泉般湧出,將男人大掌盡數打濕。
他親吻她被汗水打濕的臉頰,“小知水真多。”
“哥,你取笑我……”
江知連著經歷了數次高潮,整個人軟成一灘水,動也不想動。
男人卻在此刻直起身,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了些,碩大的蘑菇頭抵著她濕淋淋的花縫,上下摩擦,沒一會兒,上面就被塗滿亮晶晶的花液。
江知軟綿綿地盯著那根雄偉的陰莖,覺得下身被磨得好癢好癢。
“哥,你是不是要用這個東西幫小知治療?”
“它不叫東西,是哥哥的肉棒。”
他親著她柔嫩的小腿肚,深深凝著她,“怎麽會這麽認為?”
“我上網的時候……嗯……有看過彈出來的小廣告,上面就有肉棒……嗯……塞進下體的場景,那兩個人我沒看到臉,不過有一個好像跟我得一樣的病……”
網上放大隱私部位的性交動圖?確實不少。
“如果把哥的肉棒塞進我體內,也是可以促進我發育的,對吧!”
江知臉頰發紅,水眸蒙著濕氣,就像一顆即將熟透的果實。
男人深深地望著她,摩挲她細幼的指尖,勾出意味不明的笑,“沒錯,但不是現在。”
她現在太緊,太窄,得讓她多熟悉熟悉才行。
“那是什……什麽時候……嗯啊……”
男人在她臀下塞了個抱枕,肉棒對準泥濘嬌豔的花縫開始摩擦,龜頭上的冠狀溝重重蹭過女孩稚嫩的腿心,撚出大片甜美的愛液,陰莖青筋暴突,猙獰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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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嗯……”
江知被蹭了兩下就兩腿發軟,什麽思想都拋到外太空去了,眼裡只剩下分張著她的腿,在她私密處重重摩擦的男人,似君似獸,下體湧出的熱流就沒停止過,肉棒十分滾燙,彷彿要隨時劈開她的身體,狠狠搗弄進去。
花縫越來越熱,他突然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跪趴在牀上,扣住她的腰高頻率撞擊,臀部與他的胯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音,粗壯的肉棒從腿心穿過,直蹭過她的肚子。江容生從未覺得這般舒暢過,喉結滾動,越發扣緊她的腰,狠命撞擊。
“哥……唔嗯嗯嗯啊……”
被狠狠撞了數百下,只聽男人發出性感的低銀,腿間的肉棒陡然壯大一圈,炙熱的白色精華盡數噴灑在她胸口,雪乳上,快感重重疊加,江知渾身狠狠抽搐,同樣哆嗦著到達巔峰。
“哥,原來治療這麽累人啊……”
這是江知睡著前最後一句話。
江容生用熱毛巾將她的身子擦淨,幫她穿上衣服,才親了親她紅唇道,“以後會更累。”
然而,這樣的日子沒持續多少天,江知的媽媽周明慧回來了。
周明慧為了陪孩子,跟其他人調了班,將一個月四天的假日湊在一個星期。
江知知道母親性子保守,肯定接受不了他們兄弟倆赤身赤果果體在一起按摩,所以晚上回到家,她都不敢讓江容生進她房間。
江容生知道她臉皮薄,沒強迫她,把地點定到了醫務室。
結果午休的時候,趙子宣又跟著江知過來了。
江容生站在走廊外,長身玉立,面色溫和,似在眺望美麗的校園,耳邊卻是聽著走廊那一段遠遠傳來的交談聲。
“小知,你過來我家住幾天吧,我什麽都包,你只管做飯就行。”
“不行!”
“為什麽啊,你看我多可憐,家裡阿姨請假走了,我爸媽又成雙結對地去旅遊,剩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連飯都沒得吃……”
“你點外賣啊!”
“我大病初愈,你怎麽忍心讓我吃外賣!”
“可我真的不行!”
江知為難極了,母親好不容易回來陪她,她怎麽可能就不管不顧地住同學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