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安慰
程澈咕噥:「女鬼這個天也不工作,魂兒都被凍住了。」
陸時延把她塞進車裡,斬釘截鐵,「速度回家。」
「不要。」程澈摟著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充滿暗示,「我媽媽今天不在家。」
「我媽媽在家。」陸時延點火,把她按回去,「給我安生回家睡覺。」
程澈沒轍了,手摳著安全帶,縮在座位上不說話。
到家了她還不死心,奶聲奶氣地撒嬌,「陸哥哥,你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在家裡害怕。」
陸時延知道她在找藉口,但無法拒絕。他陪她躺在床上,看了看時間,「你睡著了我再回去。」
「哎呀,都這麽晚了。」程澈翻身,趴在陸時延胸口,「明早再走啦。」
陸時延沉默不語。程澈笑嘻嘻去蹭他的臉,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粉嫩的風光。她知道他今晚不開心。
「程澈。」他喊他。
程澈抬起頭,眉眼彎彎,「有事您說話。」
陸時延太喜歡她的笑了。小狐狸一樣狡猾的笑,小狗一樣討好的笑,小猫一樣翻著白眼愛搭不理的笑。
「我爸媽離婚了。」他很平靜,好像在講別人家的故事。
「我爸媽也離婚了。」程澈沒表現出驚訝,「我都沒怎麽見過我爸爸。不過也挺好的,萬一我和他相處不來,豈不是天天打架鬥毆。我姥爺一個人就够了。」
陸時延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突然感覺很寬慰。她好像擅長化解一切棘手的事情,讓自己開心起來。
看到她,會覺得一切也都不過如此。
「你總是好運滿載。」陸時延摸著程澈的頭髮。
程澈莫名其妙,以爲他在說自己倒追的事。「難道我的努力不值得稱頌嗎?」
陸時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手伸進她衣內,「值得。你就是越努力越幸運本人。」
衣扣被解開,胸前風景袒露無餘,程澈很貼心地主動挺胸把奶喂進他嘴裡。
她的肌膚在月光下有柔嫩的光澤,一對少女的乳,飽滿而挺立,乳尖像是雛鳥的喙,尖尖聳起,可愛异常。
陸時延一口咬住那個粉紅色蓓蕾,含在口中輕咬。他的大手握住另一隻渾圓的豐滿,指頭捏著著頂端的小紅豆,不停擠壓推揉,把她揉成一灘春水。
已經和他契合無比的身體迅速作出反應,僅僅是吸她的乳就已經讓程澈渾身燥熱,又緊張又興奮,快感從胸前急劇擴散,雙腿之間的花穴蜜液已經泛濫,悄悄濡濕了內褲。
「不是說,等我睡著你就走的嘛?」程澈眯著眼睛,身體享受,嘴上逞强。陸時延雙手在她光滑的後背游走,色情的撫摸讓她聲音發顫。
「得了便宜還賣乖。」陸時延冷哼一聲,抱著她,把她翻轉過去,擺成跪趴的樣子。程澈心裡有些發怵,她纖細的腰肢彎成誘人的曲綫,水蜜桃一樣的臀高高抬起,內褲中間部位是潮濕的圖形。
陸時延拍了一下她的臀,隨即挺身。
分開她的臀瓣,粗大的肉莖抵在她窄小的穴口處。他扶著程澈的腰,緩慢地進入,一寸寸碾過那敏感多汁的內壁,往花徑的深處刺入。
這個姿勢進入很深,程澈覺得脹得難受,仿佛體內的粗大又膨脹了幾分。她手脚幷用往前爬去,被陸時延一把拽了回來。
「不准跑。」他的聲音不容抗拒。
「啊…陸哥哥……嗯…有些痛…」嬌媚的呻吟聲在黑暗的房間裡響起,程澈咬住嘴唇,極力忍受那根巨大在體內抽插帶來的脹痛。
陸時延很有耐心,不急不躁。他今晚不痛快,她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安慰劑。
肆意進出她的身體,她的內壁格外濕潤滑溜,蜜汁汩汩地從子宮裡分泌出來。
一片水聲。
「啊!」她突然驚叫,尾音帶顫,聽著像是在撒嬌。
「還是很痛?」陸時延怕她受不了這個姿勢。
「不……不痛了…裡面好麻好脹…」程澈搖著頭,「你剛剛…頂到那兒了……」她臉頰微微發紅。
陸時延心下了然,他不再壓抑自己,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直頂宮頸的深插讓程澈渾身潮紅,身上出了細細的汗。
「嗯…太快了…」程澈難耐地扭著,聲音幾乎滴下水來。她雙手撑在床單上,雙乳被撞擊得前後搖晃,迷離的眼睛一片水霧,紅艶充血的雙唇微張,溢出誘人的媚叫。
她整個身體像是被粗大的肉莖釘在床上,只能承受他帶來的極樂快感。
「寶寶好緊。」陸時延咬牙,被她扭得呼吸紊亂,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留下一個指印。「放鬆,別夾。」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怎麽…放鬆啊…」
陸時延挺腰,以緩慢又沉重的力道在花穴裡抽插,堅硬的肉莖在濕滑的陰道裡狠狠搗著,力道接近狠戾。但緊致的花穴沒有因此而放鬆。程澈的呻吟聲隨著他的節奏越來越大,「嗚嗚…陸哥哥……老公…要你抱抱我…」
那股燃燒的欲火正在她體內四處奔走,滅頂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擺動起腰肢,浪蕩地去迎合他,一派沉浸其中的淫靡樣子。
他的火熱被層層叠叠的嫩肉層層吸附,濕滑的內壁往子宮的方向蠕動收縮著。他每次一插入,她的蜜穴就一陣抽搐,敏感到極致。很是配合他今晚的瘋狂。
陸時延伸手將她抱起,小孩把尿那樣分開她的腿。她整個人坐在他身上,兩人下身緊緊粘在一起,密不可分。
「啊…嗯…嗯…小肚子要被戳破了…」程澈感覺他要把自己操壞了,腰肢劇烈扭動。
少女幼嫩的陰道,却能承受住這樣激烈的性愛,滑膩的蜜液不斷從二人相連的地方滲出,直淌得她大腿內側濕漉漉的。兩瓣飽滿的花瓣 兒在性器的刺激下有些充血,鼓鼓的,隱沒著陸時延的衝撞。
陸時延的手按在她小肚子上,把肉莖頂到最深。他深知程澈可以容納下他,所以每次都不遺餘力,恨不得把陰囊也頂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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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外一齊刺激讓程澈産生了危險的失禁感,身下幾乎要泄出來。她拼命推開他的手,「不要,不要!我要去衛生間!」
陸時延的手犯壞,死死按住那條硬硬的凸起,「該不是又想逃跑?」
程澈哭得眼泪汪汪,「太大了…受不了了……要去衛生間…我要…上厠所…」
「你這個小騙子。」陸時延絲毫不手軟,一邊揉一邊深插,程澈坐在他身上,上下顛簸,進退兩難。
「嗯…啊……嗚嗚…不行了…要上厠所…」程澈泪眼朦朧,只知道重複這一句話。
陸時延另一隻手往她下身探去,捏住小珍珠使勁揉弄。又一重快感襲來,程澈腦內只剩下他帶來的瀕死的快感,其餘什麽都忘記了。
「陸哥哥…不要!」她恐懼尖叫,那快感太强烈,像把她拖入欲望的無底深淵。
陸時延充耳不聞。他插入又拔出,粘膩的愛液都被帶出來,亮晶晶一片。粗大的莖柱退出一小半,又更狠地插到最深。她的穴口充血泛紅,兩人的體液被摩擦許久,磨成了淫糜的白沫,將倆人的交合處的毛髮染的濡濕。
「嗯……啊!」她被送上頂峰,子宮裡流出熱熱的液體,澆得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精液噴涌而出。
三重刺激下的失禁感讓她情不自禁射出晶瑩的水漬,弄濕了揉弄小豆豆的他的手。
「你是水娃娃嗎?弄得我手上全是水。」陸時延舉起手,笑她。
程澈捂住臉,只覺得沒臉見人了。她剛剛,尿在了陸時延手上。
這種幼兒園小朋友都未必做得出來的事情……
「別說了,我不想活了。」她倒在床上,臉埋在被子裡,平復著喘息。
陸時延一臉饜足,俯身把她撈出來,親了親她汗濕的小臉,「寶貝表現真好,下次再接再厲。」
「禽獸。」程澈恨恨地一脚踹過去,可惜她腿軟得厲害,根本沒什麽力氣,被陸時延輕而易舉抓住脚踝。
陸懷遠被帶走
開學之後,沈合君就離開了B市。她走之前給了陸時延一串鑰匙,讓他想回沈家的時候隨時能回去。
「真不跟我走?」沈合君不捨得兒子。
陸時延笑笑,叮囑她,「小心開車。」
對於沈合君的離開,陸時延幷沒有太不捨。
幾年前發現父親有了外遇時起,他就在腦海中反反復複預演這個場景,以至於這一刻真的來臨時,他竟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不跟沈合君走,不光是因爲爺爺奶奶年紀大了,還因爲程澈的出現。
她是個意外,但他想讓意外的時間更久一點。
陸時延送走了媽媽,去醫院探望陸老爺子。
陸老爺子身體已經好了許多,只是右腿和右手有些不利索。之前精神矍鑠的老頭,躺在病牀上插著氧氣管,有幾分老邁之相。
「今天好點了麽。」陸時延在病房裡的沙發坐下,撿起一個蘋果,修長的手指靈活轉動刀把,片刻一個蘋果便削得乾乾淨淨。
他把蘋果遞給過去,「今天上面來巡視組了,我爸例行接待。」
他說起「我爸」這個詞的時候有些微微不適應。
陸老爺子覺得不對勁,他接過蘋果,「這個節骨眼上,巡視組怎麽來了?」
之前有消息放出,陸懷遠即將任職省住建廳長。但任職通知遲遲沒下來,這時候上面來巡視組調查,極有可能是衝著陸懷遠來的。
「您別瞎操心了,最近紀律整頓,各地都在嚴查。」陸時延輕描淡寫地說,「讓他們查,我爸能有什麽可查的。」
話雖這麽說,但倆人心裡都清楚,人在官場身不由己,潔身自好的人也難免遇到非要拉你下水的人。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有些事不得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陸老爺子還是不放心,把牀搖起來靠在牀頭,撥通了老戰友的電話。他細細詢問了一通,沒問出什麽結果。
陸時延在擔心另一件事。那就是張蜜和陸懷遠的婚外情。
晚上,陸時延接到了陸懷遠的電話。
「延延,我暫時回不了家,具體幾天還確定不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先別告訴你爺爺。他的聲音强自鎮定,隱隱帶著回音。
陸時延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發生了什麽?」
「有人匿名舉報去年望春園樓體坍塌事故是因爲我受賄,降低質量標準,紀委來人把我帶走了。」 陸懷遠不想瞞著他,「我現在停職接受調查。這件事牽扯到的利益方很複雜,對方準備很充分,我不能保證全身而退。」
萬籟俱寂。
「陸時延。」他喊他名字,有些嚴肅。「如果這次我沒撑過去,你就是陸家唯一的頂梁柱,懂嗎?」
陸時延握緊手機,重重點頭,「我懂……爸。」
這麽多年,他頭一次真心實意喊出這個稱呼。陸懷遠身陷囹圄,竟身心舒暢。
電話很快挂斷,陸懷遠不能和外界通信,往家裡打一個電話還是破了規矩。
陸時延去書房找到陸懷遠經手的工程資料,一一翻看。他隱約記得當時本應嚴肅調查的安全事故,最終被陸懷遠壓了下來,隨便處分了幾個供應商和項目經理。
這不對勁。
陸時延踱到臥室,先打張蜜的電話,打不通。他又打江雅的電話。
江雅還沒睡,聽反應很詫异,「你找我?」
陸時延的聲音沒有溫度:「把張蜜的新號碼給我。」
一串數字很快發到他手機上。
江雅忍不住問他,「怎麽了?」
「以後也許用得上。」陸時延看她對陸懷遠的事情幷不知情,「沒事的話我先挂了。」
「等等,」江雅攔住他,吸了一口氣,「程澈還好嗎?」
「你能不能多操心一下你自己?」陸時延不耐煩,「她好得很。」
「一無所知的人總是比較幸福,我真羡慕。」江雅語調怪怪的,「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領你們的情。」
「江雅,沒有她你也依然是你。」陸時延不想和她說太多,又怕她捅簍子,遂語調放緩,冷冷地警告她:「你收收歪心思。如果她知道了,我會讓你萬劫不復。」
江雅懶洋洋「哦」了一聲,「知道了,別嚇唬我,我膽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