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之地
陸時延面無表情走上臺階,把程澈從蘇惟臂彎裡拉了出來,從頭到脚檢查了一下。
「嚇到了?」陸時延微微俯下身。
程澈撫胸口:「還好還好。」她蹲下撿起一塊碎瓷片,有些心疼,「…康熙漿白釉,沒了。」
蘇惟舉起雙手,一臉無辜,「要不是你偷襲我,它也不會碎。」
「我爲什麽偷襲你!」程澈爲花瓶痛心疾首,「還不是因爲你靠太近!」
蘇惟正想反駁,陸時延轉過頭,冷冷地對他說:「閉嘴。」
他氣場有點嚇人,蘇惟剛張開的口又閉上了。
情侶合體,以二打一,蘇惟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走之前還給程澈傾情留言:「花瓶我會賠的。程澈妹妹,期待我們訂婚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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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他故意煞有其事。
陸時延挑眉看向程澈:「訂婚?」
荒誕無稽的事情被蘇惟說得有鼻子有眼,程澈頓感頭大:「你怎麽會相信他,沒有的事,快忘記快忘記。」
陸時延對蘇惟沒有好印象,源於上次看到他欲在ktv對喝醉的程澈動手動脚。
當時他就想把蘇惟拉出來狠狠打一頓。
「以後離他遠點。」他囑咐程澈。
程澈狡黠地眨眨眼睛,「你吃醋?」
「他也配讓我吃醋?」陸時延譏笑,「哪方面我不360度吊打他。包括牀上。」
話雖這麽說,他言語之中還是透露著一股淡淡的不爽。
程澈扯著他衣襟來回搖:「好啊,你瞧不起情敵,瞧不起情敵就是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
陸時延按住她,「打住,演過了。」
程澈趴在他懷裡偃旗息鼓。
兩人把碎了的瓷片收拾好,程澈說回頭要拿去修復,看看能不能修好。
「別皺著臉了,苦瓜一樣。」陸時延捏著她後脖頸,「我拿回去吧,城東有幾個倒騰古董的行家,會修這種東西。」
程澈高興了,拉著陸時延往樓上走,「那我去找個密封袋。」
兩人走上樓,樓下大人們已經開始吆喝著打牌了。
陸時延喊住她,「程澈。」
程澈轉過頭。
他有些霸道地把她攔腰圈住,「我送你的戒指呢?」
程澈從衣內拽出項煉,舉著給陸時延看,得意地說:「被我藏起來啦。」
陸時延哼了一聲,低頭吻她。
唇齒交融,熱烈纏綿。程澈手臂挂在他脖子,把小舌頭主動送進他嘴裡。
陸時延兩只手在她腰間來回摩挲,把她的裙子蹭到了腰間,顧及可能隨時有人上來,又不能造次,只能重重地揉捏著她的大腿根。
「去臥室,好不好?」陸時延佑哄她。
程澈緊貼在他身上,被他吻得意識不甚清明,斷斷續續說:「…好…」
陸時延推著她進了旁邊的房間,反手鎖上門。
屋內有一張很大的書桌,他把程澈抱到桌上,分開她雙腿,擠入中間,聲音喑啞,「想操你。」
程澈被他聲音裡的汹涌的欲望嚇到,「那,那你…快點…」
「快不了。」陸時延一邊說著,一邊拉下她裙子的拉煉,胸前一對圓圓的乳果蹦了出來。他頭埋在她胸前,肆意揉弄吮吸,把柔軟的乳肉捏得從指縫溢出來。
「就給你十分鐘。」程澈咬著牙顫抖,已經感到身體熟悉的反應,蜜汁在緩緩泌出。
陸時延輕笑,「那我盡力。」
他說完撥開她濡濕的內褲,挺身進去。熱熱的一根慢慢沒入花穴,被四面八方附上來的層層嫩肉裹緊。
「寶貝兒這麽快就濕了。」陸時延喘著粗氣,舔著她的鎖骨。
程澈一聲悶哼,雙腿顫抖著纏上他的腰。
陸時延從旁邊拿來一叠宣紙墊在她臀下,然後掰開她雙腿,一下子插到了底。
「陸…」她的話被撞碎,呼吸困難,「你…辱沒…斯文…」
陸時延忍住笑,開始挺動。
他進入得又脹又深,只抵宮口,程澈扁著嘴,被刺激得小小地高潮了。下面的小嘴一縮一縮。
陸時延動作沒輕沒重,扯著她兩 腿硬往兩邊分,一下一下,次次全部抽出,然後頂到最深處。程澈忍耐著不叫出聲,手撑在他胸前推著他,要他別這麽深,却被陸時延捉住,反手別在身後。
「我受不了了…好了沒…」她聲音顫巍巍,嬌滴滴。
「我又不是性無能,怎麽可能十分鐘結束?」陸時延悶笑,一記深插,程澈下半句話化成了呻銀。
樓下傳來模糊的喧囂,程澈提心吊膽,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緊張讓她格外敏感,每一下抽插的快感都清晰地傳至四肢百骸,幾欲昏厥。
這被禁錮的姿勢使得她胸被迫向前挺動,像是把胸送入他口中一般。兩只嫩乳隨著陸時延的動作被撞得上下顛簸,白花花的乳搖一波一波。
好景當前,陸時延自是不放過。他兩只小白兔輪流疼愛,又舔又吸。
身上身下都被他欺負著,程澈緊張得不得了,「快點呀…陸哥哥…」陸時延緊緊揉著她的臀,把她往自己身上按,總算射了出來。
「啊!」
滾燙的噴射,衝刷著內壁。程澈泪眼朦朧,她的腿還發軟。
陸時延歇了片刻,拿紙給她擦乾淨,幫她拉好衣服。
「太强人所難了。」他表情不悅,顯然沒吃飽。
身下的宣紙已經被揉碎,又濕又皺,不堪入目。她的液體流淌在桌子上,聚成一小攤水痕。
程澈順著他目光望去,有些羞,伸手便要擦去。
陸時延架開她的手,饒有興趣地用毛筆蘸飽她的汁液,在硯臺上沾了沾墨水,取來一張新的宣紙,在上面揮毫寫下:「紅綃一幅强,輕闌白玉光。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
在風雅之地行風月之事,也就陸時延幹的出來了。程澈讀著他寫的艶詩更加面紅耳赤,把紙搶過來,叠好放進衣兜。
「歸我了。」
陸時延失笑:「…還當寶貝似的,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寫。」
程芸樺在樓下見他倆一齊消失,有些疑慮。她喊程澈和陸時延下樓吃水果。
程澈一激靈,答應著打開門,走下了樓。程芸樺看她幷無异樣,也鬆了口氣。
蘇惟坐在客廳地板上打塞爾達傳說,看到他倆下來,不屑得哼了一聲。
程澈看見他動了自己上次的游戲存檔,恨得牙癢癢,又不便發作。
陸老爺子拿著牌,招呼著程澈,「澈澈,快來,聽芸樺說你打麻將可厲害了,爺爺教你打牌。」
程澈噠噠噠跑過去,求知欲十分旺盛。
「爺爺,您也不教點健康的知識。」陸時延有些不滿。
「你小子懂什麽!這是棋牌競技,哪裡不健康?」陸老爺子哈哈大笑,手把手教程澈規則。不一會程澈便學會了,她和陸老爺子聯手,成爲了牌桌上最大贏家。
傍晚,陸老爺子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問陸時延:「你跟程家小孫女,在一塊多久了?」
陸時延正在給程澈發消息,聞言心下有些震驚,隨即他平靜答道:「兩三個月。」
陸老爺子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程澈是個好孩子,你好好對她,不許欺負人家。不然我跟你程爺爺也沒法交待。」
陸時延低聲應下。過了一會,忍不住問他:「您是怎麽知道的?」
陸老爺子冷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眼珠子恨不得粘人家身上。」
陸時延被他說得有些尷尬,他轉頭看窗外。陸老爺子也是打毛頭小子過來的,心裡明鏡似的。
他重重拍著陸時延的肩膀,笑眯眯地說,「男人要有男人的樣兒。」
窗外燈流如流星飛逝,新的一年大張旗鼓、切切實實地降臨。當下的節點,命運的洪流呼嘯而來,把一切推到了他面前。
陸時延楞了一會,緩緩點點頭。「我會的。」
他的表情好像說出了一句重如千金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