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遠突然回家
陸時延托著她的臀走到自己的臥室。
黑白灰的房間正中是一張大牀,陸時延彎腰,小心地把程澈放到牀上。
真絲的被子觸手生凉,程澈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她倒在上面軟爛如泥。柔順的發鋪在身後,襯著她微微失焦的眼眸,有一種全心全意的專注感,幾乎命中了陸時延的軟肋。
陸時延想溫柔一些,但幾下衝撞就忍不住放開手脚,狠狠折磨她。
「…嗯…陸哥哥…我不行了…」小姑娘有氣無力。
高潮後的身體尤其敏感,程澈失聲,極致的快感和脹痛混合在一起,叫也叫不出,幾欲缺氧。只能張著嘴喘息,出氣多進氣少。
「這就不行了?」
陸時延拍拍她的臉,俯身吻她,渡氣過去。
綿密的吻讓她的嘴唇紅腫。
程澈憑著腦內最後一絲清明,努力收縮著花穴,想讓他快點射出來。
「…哥哥…射給澈澈…」
陸時延腰眼發麻,隨即一股滾燙的熱流注入到她體內,他擁著程澈躺在牀上。
程澈緩過來,他還在她體內,她一動彈就感覺身下一股一股液體流出。
惦著他還在生病,程澈摸摸他的額頭。
「誒?好像不燙了。」她趴在他身上驚奇道。
陸時延一臉心滿意足的慵懶,「聽哥哥的話沒錯。」
「唔,還是再量一量體溫吧。」程澈起身,打開牀頭櫃翻找體溫計。
拉開抽屜的時候她看到旁邊的烟盒和一瓶撕掉標簽的藥。
「這是什麽藥?」程澈好奇,拿起藥瓶仔細端詳。
陸時延夾著體溫計,掃了她一眼,「避孕藥。」
程澈想起上次他說自己吃過藥了,沒想到是真的。
「以後還是戴套吧。」程澈惴惴不安,「吃藥有副作用的。」
陸時延淡淡道:「不喜歡套。」
「這個長期吃不會影響生育能力吧…」程澈小聲問道,「我也可以吃藥的。」
她寧願自己吃藥也不想背負上讓陸家斷子絕孫的罪名。
「放心吧。你想的話能讓你三年抱倆。」陸時延幽幽地說。
程澈的思緒又飄遠了。三年抱倆,他和她的,孩子?
他和她的孩子肯定又聰明又漂亮吧。
誰要生孩子了!
程澈心裡痛駡自己戀愛腦上頭。「你說什麽呢!我我我去洗澡!」她臉紅欲滴,幾乎是落荒而逃,
陸時延一臉了然的表情,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麽。逗程澈真是太好玩了。
他的臥室有單獨的衛生間,程澈洗完澡才發現自己沒拿衣服進來。
她要光著出去了。
不,她不想。
「陸哥哥!」程澈在浴室裡喊,「幫我拿一下衣服。」
外面的人答應著,打開衣橱。
門開了,陸時延遞進來一件自己的襯衣。
男士襯衣寬寬大大。他本就高,衣服尺碼也偏大。程澈穿上之後像穿了一件襯衫裙,大剌剌露著光赤果果的腿。
「我不要穿你的!」程澈氣道。
「我想看你穿。」他氣定神閒。
「我不穿!」程澈反抗。
「不穿就光著出來。」陸時延一點都不怕她鬧。
她只是一只沒有衣服穿的可憐的小猫咪啊。程澈無法,人在浴室裡,不得不低頭。
只能穿著男士襯衣出來了。衣下真空,胸前凸起,兩點若隱若現,蜜桃臀却被遮了起來,兩腿修長。動作之間春光無限。
陸時延又得逞了,他躺在牀上拍拍牀:「過來陪我睡覺。」
程澈走過去,躺到他身邊。陸時延一夜沒睡好,又運動了一下,此時很是困倦。
他抱著程澈閉上了眼睛。
程澈埋在他胸前,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氣,哪裡睡得著。她一會摸摸他鼻子,一會摸摸他鎖骨,一會翻個身,一會偷親他一下,總是不安分。
陸時延被她動得心煩意亂,一把按住她的手,威脅道,「再動就不睡覺了,睡你。」
程澈登時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陸時延覺得身邊的人安靜得過分了。他轉過頭,看見程澈兩只手放在身側,躺得板板正正,眼睛睜得圓溜溜看著他。
陸時延嘆息,看著挺機靈一小姑娘,怎麽老是傻兮兮的呢。
他伸手攬住程澈的腰,把她圈在自己懷裡,另一只手在她腿上撫摸。她的皮膚又細又嫩,摸起來水豆腐一樣,手感很好。
「不想睡覺?」他閉著眼睛問。
「睡不著。」程澈在他懷裡蹭了蹭,「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睡覺,有紀念意義。」
「上次你喝醉了,不記得。」陸時延輕捏她的臀。
程澈急忙辯解:「我記得!」
「哦?你記得什麽?」陸時延的手摸到她的後背。
「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了?」程澈手指點著他胸口。
陸時延握住她手指。
「你是不是偷偷抱我了,你還脫我衣服,你還…」
陸時延忍無可忍,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剩下的話就變成了「唔唔唔」聲。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睡覺。」他的聲音很危險,「那不如做點愛做的事。」
程澈用力掙開他的手,兩個人糾纏到一起,眼看著第二次的戰火即將被點燃。
門口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
程澈僵住,捂住嘴巴大氣不敢出。
陸時延拍著她,「不怕,我把門反鎖了。」他起身向客廳走去,「你就在屋裡待著別亂跑。」
陸時延出去了,關上了臥室的門。
程澈在屋裡靜靜聽著外面的情况,心臟狂跳。
陸時延打開門,回來的是陸懷遠。
「延延?」陸懷遠拿著鑰匙,臉上寫滿詫异,「你沒去學校?」
「病了,請假了。」陸時延面無表情。
「怎麽了?嚴重嗎?」陸懷遠看他臉色還好,不像生病的樣子。
「發燒,已經退了。」
「那就好。」
陸懷遠進了屋,直接上了二樓,甚至沒有換鞋。他西裝革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咯噔作響。
陸時延在樓梯口靜靜站著。
他老了,鬢角的頭髮有些灰白。那雙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已經有了皺紋。但看起來依然瀟灑倜儻,體型保持得很好,絲毫沒有中年男人的油膩。
不一會陸懷遠就拿著文件下了樓。
「我明天要去B市開會,你在家照顧好自己,照顧好這個家。」陸懷遠工作太忙,平時難得在家,因此對兒子和妻子關心不够,很是內疚。
「知道了。」陸時延冷淡無比。
陸時延是陸懷遠的驕傲。他對兒子一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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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爸走了。」陸懷遠走到門口,擰開門鎖。「照顧好你媽媽。」
「我照顧媽媽,你照顧張蜜?」陸時延在他身後說道,聲音不大,語調平淡,却無异於晴天霹靂。
張蜜是陸懷遠的前秘書,江雅的媽媽。
陸懷遠猛然扭頭,眼神極其震驚。
但他畢竟在政壇摸爬滾打了許多年,很快就鎮定下來:「你媽媽知道了麽?」
但他沒等到陸時延的回答。
門關上了。
餐桌旁還有程澈的衣物,他剛剛路過,却根本沒看見。
陸懷遠在門外沒待很久便走了。陸時延聽到他車子發動的聲音,這才打開臥室的門。
「啊啊啊嚇死我了!我的衣服還在外面!被發現可怎麽辦!」程澈撲上來揪住他。
陸時延握住她的拳頭,「怕什麽,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