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琬和沈長臻兩人在娛樂圈的流言本來就已經很多了,現在導演直言兩人關係是朋友。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落了過來,像是看出了這邊的氣氛有些尷尬,連在上面唱歌的人都停下了歌聲。
“沒事。”虞綰故作無所謂一笑,把酒杯端了起來,“各位同事都喝了酒,說錯些話也正常,我今晚不能喝太多,就陪這麼一杯。”
她不過纔剛剛進入娛樂圈,還沒站穩腳,不想在這時候惹是生非。
導演見她沒有計較,頓時笑起來,連聲說着,“沈少夫人就是大氣!”
他一邊笑着,一邊又端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在場的人也恢復了正常,該唱歌的唱歌,該喝酒的喝酒。
“長臻要是知道你這麼晚回去還喝了酒,他會怎麼想?”
白琬輕笑一聲,一邊喝着酒一邊盯着她看,“你都不怕我在酒裏放什麼東西?”
虞綰瞳孔一緊,看着她的眼色頓時冷厲,她本來以爲這麼多人在場白琬不會做什麼手段,所以根本沒多想什麼。
她掏出手機打算打電話給沈長臻,讓他派人來接送她。
但她的電話還沒播出去,包廂的大門就被一個人推開。
沈奕澤一身高定西裝出現在門口,板着一張冰山一般的臉,掃過在場的男男女女,最後把視線落在了虞綰的身上。
“是我讓奕澤來的。”白琬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眼巴巴的看着虞綰,“我怕你喝多了,自己不好回去。”
她的話音剛落,虞綰的眼前就一片暈眩,耳邊的吵雜聲也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沈奕澤直徑走到她身側,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子,瞥了眼白琬,“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白琬只是笑着,不急不緩的解釋,“我也沒想到她一杯酒都不能喝。”
她只是在酒裏放了一點安眠藥,導致藥效更快更強罷了,不會出什麼生命危險。
沈奕澤抱起開始漸漸昏睡的虞綰,不顧在場所有人的震驚目光出了包廂的大門。
等虞綰微微有些意識的時候,她的人就已經坐在一輛車的副駕駛位了,她瞬間警覺起來,擡眼對上了沈奕澤的雙眼。
“醒了?”
沈奕澤開着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快到你家了。”
虞綰按了按發痛的腦子,“幫我打電話給長臻。”
“不用打,他知道你的情況。”沈奕澤仍然沒有表情,但口氣卻有些差,“之前演唱會的時候他一早就知道是白琬做的,但他默許了,今天你被白琬帶去喝酒,你以爲他會不知道?”
虞綰微微一怔,深看他一眼,“你怎麼知道這些?”
她現在懷疑這些話是沈奕澤故意說出來離間她和長臻的,分明長臻很支持她的工作,演唱會也是他一手操辦的。
反倒是沈奕澤這男人,明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能經常見面,但還是一次兩次的找到她。
難道沈奕澤跟白琬是一夥的?
“你跟白琬聯手對付我?”虞綰用懷疑的目光掃視了他一圈,“白琬給了你什麼好處?”
沈奕澤聽到這話差點就氣笑了,他一心一意就想着虞綰平安無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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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卻被虞綰懷疑他跟白琬是一夥的,這就是喫力不好討的感覺?
“你如果不信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沈奕澤恢復冷淡的表情,但眼裏的光卻還是閃爍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長臻對你是不是真心的,我說了你不也不會聽。”
“沈長臻是你四叔,你害他是爲了爭家產?”
這是虞綰唯一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了,反正她現在心裏根本不可能相信長臻會害她。
沈奕澤直接氣得一個字都不想說,只是加快了車子的速度,想把虞綰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