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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爲什麼,雲西樓的武器,容靈月可以用起來?是因爲心靈相通嗎?
冷雲盯着那個武器。“這把劍一直是你的?”
容靈月揮了一下長劍,劍身的血液一瞬間就被吸收了。“不是很明顯嗎?”
“我就說,帝司怎麼會用這樣秀氣的劍身,原來是你的。”冷雲因爲激動,聲音不由放大了一些。
結果容靈月好像是被嚇了一下,又在羅英的身上劃了一劍。
“別嚇我,我膽子小,嚇到我,可不是很好!”
容靈月活動了一下脖子,臉上的戾氣必顯。“不如我們再談談,怎麼叫你師傅過來好。”
“你休想,我師傅也是你能見的?”冷雲對於他的師傅自然是非常尊敬的和信任的,自然也不可能輕易的就背叛自己的師傅。
“那就只有苦了你的徒弟了……”容靈月也不是個喜歡廢話的人,直接將劍刺進了羅英的手掌心中。
將她的手掌直接釘在了牆壁上。
“啊……”剛纔被劃被刺,羅英強忍着一聲沒哼。
這一劍卻直接給她整破防了。
“容靈月我要殺了你。”
容靈月神情冷淡,絲毫不懼,“你打不過我!”
說完後,又將劍給撥了出來。
似乎還打算再來一劍。
“容靈月,你敢再傷她,我定不會放過你。”冷雲也是急紅了眼,可是羅英現在在容靈月的手中,他沒敢亂動。
“我剛纔說過了,別嚇我。”
容靈月笑了一聲,對着羅英的腿就是一劍。
羅英直接慘叫一聲,跪到地上。
“容靈月……”冷雲只能氣的叫容靈月的名字。
“嗯?打算叫你師傅了?”容靈月語氣真的很氣人,這種不將冷雲放在眼裏的表情,太過明顯了。
“我進了這裏,就聯繫不到他了……”冷雲看着羅英的傷,不得不出口解釋。
但是容靈月對這話卻是不信的。
早點解釋,可能她還會信一下,但是現在……她連想都不帶想的。
冷雲見容靈月不信,咬了咬牙。
突然喊到,“帝司!”
這一聲帝司,果然讓容靈月走了神,冷雲藉着容靈月走神,將羅英給救了回去。
看着一身是傷的羅英,冷雲將身上的藥給了羅英。
又對上容靈月。
顯然要打人的節奏。
既然要打,容靈月自然也是不怕的,她也活動了一下身體。
可是就在冷雲要動手的時候,突然地面震動了一下,然後就是幾聲巨響,地面應聲而裂。
容靈月眼疾手快,先人一步跳到了安全的地方。
有些人沒有注意到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掉進了裂縫。
這次就沒有上次的好運了,因爲裂開的地面下面是滾燙的岩漿,碰到人,連骨頭都能燒沒了。
“冷雲,是你乾的?”容靈月質問拉着羅英也跳到安全地界的冷雲。
冷雲一下就炸毛了。
“你還真是那帝司一家的啊,你這也要賴我身上,之前說我就算了,還要再來一次,你們兩要不要臉?”
容靈月到是覺得沒有什麼,不過就是問了一句。
“你不是就不是好了,你那麼生氣幹嘛?我又沒說一定會是你,我就是好奇,問你一句。”
聽到這話,冷雲只覺得自己這些年白活了。
從來不知道有人這樣不要臉的,而且這一次還被他一次碰到兩,這兩還是夫妻,就很離譜。
那邊還有慘叫聲。
厲害的都已經四處逃散。
剛纔在面裂開後,原本沒有路的地道,現在已經變了樣,可以看到前面還有非常廣闊的世界,但是危險不危險就不清楚了。
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大家都選擇往那裏奔跑。
期間地面的活動依舊沒有停止,還是會有人不小心掉進去,送了命的。
容靈月利用長劍,立在牆壁之上,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
但是顯然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因爲容靈月看到自己旁邊的牆體也因爲震動的原因,裂開了一些。
她只好借住牆壁最後的力道,將自己往前送了過去。
落入地面之時,因爲速度太快,要不是容靈月打了幾個滾,都得臉着地,被毀容。
結果容靈月剛落地,拍灰的時候,看到旁邊的杜若差點要掉進岩漿之中,她手中的黑藤刷的一下飛出去,將人給拉了上來。
這伸手的動作,快於腦子的思考。
其實她不應該出手相救,多管閒事的,畢竟這丫頭還找人戲弄過她來着。
但是救也救了,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而此時的冷雲也落到了容靈月的旁邊,可以說現在他們所站的這個位置算是最安全的。
冷雲此時一直盯着容靈月在看,還有剛纔容靈月手上的黑藤。“爲什麼帝司的黑藤會在你這裏?你也能用黑藤?”
冷雲突然開口,讓杜家兄妹,想說感謝的話堵在了嗓子口。
不過杜家兄妹也的確很意外,容靈月居然會幫他們,更意外的是,容靈月居然也是強者。
明明看起來弱不經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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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與帝司之間,根本就是有古怪。
也不知道他們這是有了什麼差錯,怎麼會被誤解成這樣?
容靈月收回了黑藤,笑了一聲。“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黑藤,它其實就是我的?”
冷雲眼睛猛的睜大,顯然是被嚇住了。
“什麼?本來就是你的?”
冷雲重複了一句之後,開始回憶之前雲西樓用這黑藤的情況,的確都是容靈月在場的,原來一直以來控制這黑藤的人都是容靈月?
那麼她藏的也太深了。
冷雲這一下子對容靈月,多了幾成新的認識,手段狠辣,下手無情,爲人冷漠。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帝司的身邊?”
冷雲,這一次的問話,沒了以前的那種氣墊,反而變得平穩了許多,像是突然被人澆滅了氣焰的那種。
“我在帝司的身邊,自然是要保護他的……”容靈月覺得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好說謊的。“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會誤解我與他的關係?別說傷他了,誰若敢傷他一下,我會只會讓那個人,加倍償還而矣。”
“我自己都捨不得傷他一下,怎麼可能會捨得別人傷他?”
黑藤已經收了回去,容靈月一身少年裝扮的白衣,站在這岩漿之內,口中說的是保護雲西樓的誓言,沉穩而嚴肅。
“而我是誰,我覺得你師傅應該會比我更清楚的,所以一會如果安全了,你可以與你師傅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