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西樓感覺到身邊的小姑娘,好像要炸毛了。
他笑了一聲。“跟她生哪門子氣,她愛怎麼說怎麼說……”
容靈月一想也是,跟她氣什麼。
“你莫不是心虛,你轉移個什麼話題?是我說的又如何?”
所以,容靈月就直接承認了。
雖然不是她說的,但是她現在就說了。
“你是不是他親生的,你自己不清楚嗎?如果真是親生的,又是我幾句話能離間的?”
雲西樓點頭,表示自己站在她這一邊。“對,說有的有道理。”
就是這個馬屁拍的太敷衍了。
羅英一下子被這兩人整無語了。
所以也沒有再說話。
一瞬間大家彼此都安靜下來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西樓才又開口道。“不過大家現在暫時結個盟,也沒有什麼不可的……”
羅英本來以爲這事沒戲了,但是沒有想到雲西樓居然會突然又答應了,有些喜出望外,然後又聽他說道。“只是誰當這個頭呢?不然大家一起這麼幾隊人,不能各自爲政啊,這結盟不也沒有意義了嗎?”
“那你的意思?你想當這個帶頭人?”這是一個陌生的漢子說的。
“我是沒有這個興趣的,但是我不同意羅英這方的人來當,因爲我不信任他們,畢竟他們剛纔之前已經下過手了,誰知道當了帶頭者之後,還會玩什麼花樣?”
雲西樓還真對當頭不感興趣。
畢竟又不是他的人。
這臨時的帶頭者,還得擔有風險,他犯不着。
而且沒有他們,他與容靈月其實更好走。
“帝司,你別太過分。”羅英提出這個點,必然是想當這個帶頭者的。
現在卻被雲西樓破壞了,她非常生氣。
可惜對於羅英的怒氣,雲西樓連話都懶的答。
而最終推選出來的人,也是容靈月沒有想到的,居然是方同澤。
雲西樓對容靈月笑了笑。
容靈月又往他懷裏蹭了蹭,“雲哥哥,你怎麼知道她不是你媽啊?”
雲西樓低頭看她,只覺得心裏柔軟的不行。“詐她的!聽你說了她與帝司的事情後,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就胡說的。”
一切都是猜測。
容靈月被他這話給逗樂了。“你可真敢猜,這也能詐她?”
雲西樓就偷偷的親在她的側臉上。“有啥不能的?還沒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幹的呢。”
容靈月笑而不語。
看着某人又低頭過來要親她,她伸手擋住。“我信你,你臉皮這麼厚,有啥不敢幹的?”
雲西樓被這話說的愣了一下,然後呵了一聲,“我在心中,這樣不要臉啊?”
“你要臉嗎?”容靈月問他。
雲西樓低頭看着她鎖骨位置上的痕跡,笑了。“要什麼臉?我只要媳婦就成了。”
“滾蛋,誰要你要了?”容靈月側過臉,閉上眼睛。
而這個黑暗持續的時間還挺長,等天亮了之後,方同澤就以隊長的名義召集了大家商量。
“這個白天的時間太短,如果以這個時間來行進,只怕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到目的地了,既然現在大家結盟了,不如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方同澤的意思是看看怎麼向裏面走去。
畢竟這裏只是這個祕境的外圍。
但是已經這般危險了,這要是走到何年何月才能到達最中心的位置啊。
好寶貝好東西,自然肯定是在最危險的地方啊。
雲西樓手裏沒地圖也沒有人力物力,自然也不參與這方面的討論,而是和容靈月兩個人站在懸崖旁邊往下看。
顯然兩人都對那個活物有點興趣。
“你有興趣?”雲西樓問容靈月。
這話換了誰,都聽不明白,但是他們兩個人能聽懂。
兩人就是有別人沒有默契。
“有點,你呢?”容靈月反問雲西樓。
雲西樓也點頭,然後又看了看身後的方向。“但我對那裏的東西更有興趣。”
“怎麼?你知道有什麼?”又沒有記憶。
容靈月不解,他能對什麼東西感興趣。
“我覺得那裏有什麼東西在指引我過去。”雲西樓在容靈月的手心裏寫寫畫畫。
也不知道容靈月看的懂嗎?
反正容靈月是沒有再說什麼……
“你們在這裏看什麼?”引面走來的國師,似乎對雲西樓和容靈月非常感興趣。
“在看你什麼時候死!”容靈月沒客氣。
“你這樣討厭我?我又沒做什麼!”國師不懂自己跟容靈月怎麼就結了仇,讓這女人這樣討厭自己。
“可能你長的醜,她最討厭長的醜的人了。”雲西樓毫不介意的在旁邊插刀。
“……”國師穿着黑袍,帶着帽子和面具,根本看不到長相。
怎麼他就長的醜了。
“還有些人,身上自帶着尾瑣氣息,也會讓我討厭。”容靈月又加了一句。
這真是直接將國師給氣樂了。“在下冷雲,之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我幹嘛要見諒你?你控制人家小姑娘,把我推下懸崖,是何用意?”容靈月說話直接。
對於這些人,容靈月向來也不會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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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真是意外,沒想殺你……只是想引起你們的內部矛盾,只是不巧,正好推你掉了下去,再說了,要不是她對你有意見,我這術法也不見得有效不是?”國師冷雲將這個過錯又推給了杜若。
杜若聽到後想要爲自己解釋幾句,可是又想到自己的確有那種心思,又沒法解釋了。
“她有沒有那種心思,與我無關,但是你的確是動手了……懂嗎?一個國師,還是習靈者,居然連自己犯的錯都不敢提,可真有意思。”容靈月嘲諷了冷雲。
眼裏不知何時多了一些戾氣。
冷雲可以確定,容靈月對他的確很是痛恨,甚至如果給她機會,她會對他動手。
“我只是奇怪,容姑娘爲何會覺得帝司與羅英不是母子的?爲何要離間他們母子啊?”國師冷雲這話就像是來打聽消息的。
容靈月看了一眼雲西樓,心裏笑了,這是真詐出點東西來了。
而且冷雲這轉移話題的能力實在不行,太過生硬,讓人感覺到他的來意,這纔是真正的目的吧。
容靈月冷笑道。
“用的着離間他們母子關係嗎?母親就想着怎麼利用自己的兒子來搶奪皇位,兒子就想着怎麼報復母親從而毀掉母親想要的一切……都成這樣了,我還用的着離間嗎?我要是真的離間那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