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像是一夥的。
背地裏卻想着什麼時候把人給搞死!
應鏡林想着事後怎麼搞死雲西樓,同樣的雲西樓也是這樣想的。
能搞死,就搞死,不能就另想辦法。
……
向陽沒有想到雲西樓這麼硬氣。
這可是在明家的地盤,他居然也不怕,還這樣盛氣凌人的。
難不成是因爲雲西樓帶來的人也不少?
不然向陽想不明白雲西樓爲什麼這樣大膽。
“看來你也不是沒做準備就來了啊,是帶了多少人來?”向陽的表情裏對雲西樓充滿了懷疑。
“打個架而矣,用的着帶多少人?這裏幾個人足夠了。”雲西樓這個時候還拉着容靈月的手在捏,有些生氣剛纔她叫應鏡林……
不過好在叫的哥,也不是名字。
“真要打,就打!別廢話,我很忙。”雲西樓轉了一下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
向陽笑了一聲。“多年不見,你小子現在到是學了一身的本事,你是以爲拋棄過往的一切,就能有新的人生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這輩子都只能是個什麼……”
“啪……”容靈月袖中的黑藤突然發起攻擊,直接抽了向陽一巴掌。
這一下向陽真的是直接懵了。
“你……找死。”向陽沒看清什麼東西打的他,但是知道是個植物。
沒有想到,這麼個狐狸精,居然還能這異能。
向寧看了一眼容靈月,覺得不太好。
向陽像是要暴怒的樣子。“二叔,你別生氣……現在這是明家爲你舉辦的宴會,你看這……”
“滾蛋,有你說話的份上嗎?你是不是也被這個狐狸精給迷惑住了?”向陽一腳踢在向寧的腹部。
向寧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躲過最用力的那一下,但是被掃到一下,讓他連退了好幾步,金冬靈本來看熱鬧,見到向寧受傷,趕緊上前扶住他,一副要幫他擋住傷害的樣子。
向寧皺眉,自己站穩了,又讓金冬靈走。“多管什麼閒事。”
“我多管閒事?你才叫多管閒事,你當那裏頭有你站住腳的地方嗎?你好好的人不珍惜,非要去勾搭那種貨色,向寧你腦子有病吧。”金冬靈是真的氣糊塗了。
從來不曾對向寧說過這樣難聽的話。
“我有病,你還喜歡我?你就正常了?”向寧失笑。
什麼樣的話,向寧沒聽過,這些年在向家,他都聽麻了,現在再多一個人也無所謂。
“我有病?”金冬靈被氣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有病?對我有病,我喜歡你這麼個東西,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我到底喜歡你什麼啊?我圖你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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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寧你真不是個東西,你不喜歡我,你也不拒絕我,你無恥之極。”
聽着金冬靈的這些話,好多人都在心中直呼精彩。
這戲可以。
瓜也喫着了。
“我也沒求着你,不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愛幹嘛幹嘛去。”向寧對金冬靈是真的很無情。
就是容靈月在一邊看了,都覺得這傢伙有點渣。
“向寧……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就是爲了她是不是?以前你從來不曾這樣對過我,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爲他。”金冬靈指着容靈月,全身都氣的發抖。
如果眼神能殺人,現在的容靈月已經連皮都不剩下了。
容靈月表示她好委屈,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自己男人渣啊。
容靈月往雲西樓背後又躲了躲。
實在是受不住這種眼神,雖然不怕金冬靈,但是也不喜歡這樣被人指着。
向寧看了一眼容靈月的小動作,以爲她是害怕了。
“你能不要亂怪別人嗎?”
聽到向寧維護容靈月的話,金冬靈更是氣到要昇天。
又突然哭着對向陽說道。“向二叔,請爲我和心歡妹妹主持公道,這個女人就知道到處勾飲男人……”
“有病吧。”容靈月低聲咒罵了一句。
想着,要不是老孃現在懷着孩子,早就撕了你的嘴。
會不會說話啊。
她勾飲誰了?
真是個陌生的說辭,前兩輩子怎麼沒有這種待遇,還是因爲前輩子沒有,所以全部都聚集到了這輩子?
真是搞笑。
她跟向寧真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塊處……
“給我上。”向陽話一出口。
本來就在四周的人就衝到了雲西樓這邊。
雲西樓和應鏡林身手都不錯,別人近不了身,因爲都是些小兵,就光光盧炎和高酒兩個人就能對付……
向寧可能顧及身份,到也沒有親自上陣。
但是那些小兵明顯是衝着雲西樓來的,雲西樓抱着容靈月,身法非常靈活的踢開一個,手中的有短刀閃現,靠的再近的那個,被雲西樓輕易取了性命,連血都不見。
但是人已經躺下不動了。
雲西樓,從來不是善良的主,不惹到他頭上還好,惹到他頭上,他能撕你一層皮。
雲西樓一手拉着容靈月,進退得當。
打架也不手軟。
向陽當然不是真的要跟雲西樓撕破臉,不然他不會拿明心歡這個女人的事情來說。
他就是想試探一下雲西樓的深淺。
但是現在他看到了,卻覺得驚心。
這個小子。
絕對不是當初那個在無人區的雲家少年了……
所以,他到底是誰呢?
向陽對着一邊的向寧晃了晃手。“讓這些人沒用的東西全滾出去。”
這是給自己弄了個臺階下來。
向寧自然也只能接話。
“還打什麼?都滾下去。”向寧又看了一眼容靈月,看到她被護的好好的,才放心。
但是心裏卻莫名的想起,那天雲西樓跟他說的話。
破而後立。
是啊。
不破,他什麼也不是。
就如同剛纔金冬靈說的話,他要什麼沒什麼。
既然如此,不如拼個你死我活,到底花落誰家就看命了。
所以他看向雲西樓的那一眼,就非常有意思。
雲西樓看到後,嘴角微勾,自然知道今天這一齣戲,向寧是想通了。
“雲爺,這事想來是我二叔一時衝動了,還請不要見怪。”向寧雖然想通了,可是這表面文章還要做啊。
“不見怪,就是差點要了命而矣。”雲西樓冷笑了一聲。
應鏡林一腳踢在已經不動的那人身上。“向二叔怕是沒當過家做過主,說衝動就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