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關注點也不一樣。
這就是他們之間有差距。
向寧這樣想的。
“研究過後，我們可以自己研製啊。”金冬靈想着是怎麼搶了容靈月的生意。
向寧冷嗤了一聲。“你怕不是個傻子。”
“誰家的藥方是不打碼的？這些藥劑要是那麼好研究出成分，又怎麼可能拿出來賣？裏面的成分比例，一定有許多無用的藥草參雜其中的。”
向寧說完又想到金家對這些沒有研究，又道。“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又不明白。”
這一句，真的讓金冬靈感覺到了向寧的嘲諷和看不起。
一下子，金冬靈就流了淚。
好在黑暗中，無人看到金小姐在哭。
而金冬靈也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裝着沒事人一樣擦掉眼淚，金大小姐也是在傲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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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面，只要金冬靈、明心凌或者向寧要價的時候，總會有人出高於他們的價。
一時之間就非常的尷尬。
容靈月坐在最前面一排，連頭都沒有回，就感覺到到三道殺人的目光。
她給他們的選擇很簡單。
要不花高價買，要不……就別要。
反正她也不缺這幾個藥劑的錢，而且這三家對於加強類型的藥劑就特別感興趣。
反而對於那些治療性的藥劑沒有興趣。
容靈月自然也不怕他們拍到，所有的藥劑大家有打碼，也就是在裏面加入的成分藥劑種類，總有許多是用來騙人的，並非真的全部都有效果。
一樣樣的試，就能完成是不可能的。
但是卻也不樂意他們這樣輕易的就拍到，總要告訴他們……她不爽他們很久了。
到了中途暫停休息的時候，向寧三人一樣東西也沒拍到。
真是把三人氣壞了。
“這個容靈月，根本就是故意的。”氣的金冬靈想殺人。
向寧給她拿了杯酒。“以前沒見你這樣沉不住氣，你怎麼回事？”
金冬靈聽了向寧這話之後，到是冷靜了一點。“我是怕你喜歡上別的女人，我才着急啊。”
“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任何人。”向寧淺笑。
金冬靈卻因爲這句話，情緒變好了許。
可惜向寧的本意，是除了他自己他自己，他不會喜歡任何人；而金冬靈聽成了除了她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她覺得向寧這句話是在安撫她，是在哄她開心。
不論真不真，金冬靈都覺得開心。
就這樣陰差陽錯的，取悅了金冬靈。
金冬靈也比剛纔要冷靜了許多。
向寧不明白怎麼這個女人突然好了，但是他不關心。
“那容靈月根本就不想讓我們拍，故意的太明顯了。”這話，金冬靈又說了一次。
“無所謂，她有那麼多種類的加強藥劑，我們下半場再拍就是，只不過要付出的代價更多一些而矣，這本來就是我們之前傲慢要付出的代價，很公平。”向寧雖然也氣，但是想了想又覺得沒有什麼。
之前金明兩家給她難堪，她報復回來很正常。
如果不報復，那才奇怪呢。
誰也不是泥人，再說泥人也不是沒脾氣的。
只不過容靈月這種明的報復，實在是有些讓人想笑，太過故意反而顯得有幾分可愛。
向寧想着他們這些人，向來做事都是陰着來。
能不讓知道就不知道，可是她卻好像是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看到向寧笑，金冬靈不明白。“你笑什麼？”
“覺得這個容靈月直接的有些可愛，怎麼會有人用這樣直白的招？”但是不得不說，效果很好。
大家都知道了，容靈月這一方勢力，不喜歡他們這些從無人區來的人。
“到是之前雲西樓爲她正名，給了她不少勇氣，不然她怎麼敢這樣做？”明心凌拿了塊點心吃了一口，覺得很好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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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就是沒有云西樓給她正名，她也敢這樣做的，畢竟她有這樣的實力。”向寧幫着容靈月說話。
讓明心凌和金冬靈兩人非常不爽。
但是金冬靈因爲之前已經被向寧安撫了，所以也沒有再發脾氣。
而明心凌自然是覺得沒必要跟向寧對上，所以也沒吱聲。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向寧又喝了一口酒。
“你們看啊，這舊池臺看着就是個酒吧，可是它後面的勢力卻不簡單啊，好多是只有云西樓撐着，是不是？”
“可其實，這裏雲西樓連手都沒有插進來。”
“但是這裏依舊沒有人敢惹，在京都這樣的地方，你沒有實力，卻有好東西，你覺得爲什麼那些人沒有來搶奪？”
“就比如這葉文雨這樣討厭容靈月，按理說……葉家會不幫葉文雨報仇嗎？”
無人區三家來的時候，也查了資料。
但內容不全，很多東西都是來了之後開始摸索的。
“你這也太向着容靈月了吧。”金冬靈沒發脾氣，可是還是嘀咕了一聲。
“我向着她做什麼？”向寧搖頭失笑。
“在京都這麼多世家，哪個都不是好東西，如果容靈月真的是只靠着雲西樓，而容靈月又沒本事，你覺得雲西樓會不插手這裏嗎？這可是賺錢的消金堀啊！”
“而云西樓如果真的沒興趣，那麼這裏也早被別的世家親佔了，又怎麼可能是容靈月一個女人在主事？”
“今天雲西樓連面都沒出，你們猜是爲什麼？”
向寧覺得自己分析的這麼久，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提了一個問題。
“爲什麼？”兩人想了一下，沒想到答案，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
“因爲雲西樓信的過容靈月，他知道容靈月可以處理好，並不需要依靠他的勢力。”
“就算容靈月是他的女人，他也給於了這個女人自由度，你知道一個男人能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的前提又是什麼嗎？”
向寧覺得這兩個女人有點傻。
可是他想讓這兩人將消息傳回他們家裏去，所以覺得她們蠢，還是問了，再間接讓她們兩回去說。
“爲什麼？因爲愛她？”金冬靈想的答案。
可是向寧卻搖頭。“男人的愛？飄渺又不講實際，更何況是雲西樓那樣的人。他能放任容靈月自由，是因爲本身容靈月就有可以和他站在同一臺階的本事。”
“而且也是因爲他們能同在一個臺階之上，所以……他們的愛情纔會更加持久，也並非是你們明家二小姐，一句多年前的情誼可以破壞的，哪怕那些故事全是真的，也沒有什麼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