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外人,你爲她跟我生分?”雲西樓一臉的受傷,似乎很難過。
他知道容靈月心歡。
他裝一裝,容靈月就會軟化態度。
可這次不一樣,容靈月抿了下脣。“我也希望她是個外人,可是她不是。”
“你難過了?”少見的容靈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心疼的不行,又將人抱在懷裏,輕撫着她的後背。“別難過,我就是與她有婚書,也定與她沒有別的……我根本不可能喜歡她那樣的。”
聽了這話,容靈月不得不笑。“你失憶了,你怎麼就知道你以前不喜歡這樣的?”
“失憶了而矣,又不是改了性格,我喜歡什麼樣的人還不知道嗎?”雲西樓摸着她的臉。“我一眼就看上了你,又怎麼會喜歡那種的?”
雲西樓對自己很有信心。
“那人家好待來了,你這樣把人家趕出去,不是很好吧?有失君子之風。”容靈月嘆了口氣。
這真是讓人煩燥的事情了。
“失君子之風?直接闖進來就是好的了?還壞我好事,跟我君不君子有什麼關係。”雲西樓冷哼了一聲,他居然生氣的點是這個。
原本他還想哄着小姑娘幫他放鬆放鬆的,就在院內,大白天的,多刺激啊?可是偏偏有人打斷了他……
“你還在想這事?”容靈月對他翻了個白眼。“我去把人請進來。”
“……”雲西樓眯了下眼睛,嘖了一聲。
容靈月已經離開去門口請人了。
雲西樓沒阻止卻也沒有參與,他直接回了房間,他信的過他的小姑娘。
聽到有人過來的聲音,明心歡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她以爲是雲西樓,卻不想是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
明心歡以爲自己能大肚的平靜的跟容靈月相處的。
可是她發現自己有些高估自己了。
“不好意思,剛纔他可能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如果不介意可以進來喝杯茶。”容靈月看着明心歡,這話是對她說的。
其他兩個人,不在她眼中。
看着明心歡這可憐的模樣,容靈月心中嘖了一聲,煩人。
“你什麼意思?你可憐心歡嗎?”金冬靈可記得容靈月不太好對付,所以下意識的有些防備。
“我可憐她什麼?”容靈月笑了一聲。
“那你什麼意思?”金冬靈明顯並不信任容靈月。
“她不是說與雲西樓有婚書嗎?不是自稱是他正妻?我覺得我應該問問你們什麼意思?”容靈月雙手抱胸,笑道。“不進來說?”
明心歡緩緩站了起來,她想進去的。
然後跟着容靈月進去了,容靈月又叫人上了茶。
她坐在主位上,雲西樓沒有出現,明心歡還以爲進來後可以見到雲西樓,這時沒有見到,到是有些失望。
“他有些累,說是先休息了。”容靈月想着雲西樓的那個表情,還隨手給扯了個理由。
“累?剛纔抱着你在做那事的時候,我可看不出來他有累。”金冬靈說話還真是不客氣。
可是又不至於真的激怒容靈月。
所以容靈月想,她這是不想自己真的發火。
她接過妮子拿過來的奶杯,皺眉,怎麼回事?妮子給她打了個手勢,說是雲西樓睡之前叫她重新送來的。
容靈月想,他這是真把自己當小孩子養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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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子看了一眼明心歡,然後就回去了。
“他的確是累了。”容靈月實話實說,京墨對於雲西樓的情況特殊,京墨受了傷,雲西樓緊張他也是正常的。
“我們不談這個,我到是想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金冬靈看過資料,她知道容靈月是有異能的,還會製藥,是那個什麼月離大師的徒弟。
可是在無人區,藥劑並不是難事,每個家族都有人會。
所以在金冬靈眼中只當她是個厲害一點的女人而矣。
並不多懼她。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應該問你什麼意思?”容靈月看了一眼被人拉着跪在旁邊的葉文雨。“拿個白癡當槍使,一個勁的說我是情婦……”
“泥人也有三把火。”
容靈月喝着奶,說話不緊不慢的。
到是不見多少怒氣。
只是金冬靈沒有想到會被容靈月看透她的意圖。
“我話放在這裏,如果明心歡真是雲西樓的心愛之人,待雲西樓記起一切之後,他若決定與明心歡在一塊,我不會阻攔的。”容靈月說的光明磊落,目光落在明心歡臉上。
幾人都是一愣。
沒有想過她會說這樣的話。
明心歡也擡頭看向容靈月,然後就見容靈月緩緩起身,走向明心歡。
大家看着她,好像是生怕容靈月會傷害明心歡似的,很是防備。
然後又聽到容靈月繼續說道。“可是要是被我發現,有人膽敢欺騙他,想要利用他,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又有多利害……在我這裏,雲西樓是第一位的,你們要是要用感情的事情對付他,我也不會客氣的。”
說話之間,手中的黑藤飛出去,一把將葉文雨給提了起來。
葉文雨此時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可是她能感覺到痛苦,她害怕的哭了,果然容靈月……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容靈月。
“我可以不計較你們用言語上來刺激我,但是在我雲哥哥沒有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之前,你們別再過來打擾他,要是因爲這個記憶傷到他哪裏,我也不是個好相處的……”說話之間只能聽到卡的一聲,葉文雨的手臂被直接扭錯了位。
可是葉文雨不能叫,只能不停的流眼淚。
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雲西樓可怕,容靈月一樣可怕。
明心歡幾人也是一臉詫異,這人居然在這裏放狠話。
而他們都以爲容靈月是依附於雲西樓而活的女人,以爲她沒了雲西樓會沒命,可是沒有想到……她獨立於任何人,又護着雲西樓。
“我沒有想傷害他,我說的是實話,我的婚書是真的。”明心歡爲自己解釋。
“那麼他受了重傷的時候,請問你在哪裏?”容靈月對上明心歡的眼睛。
“我以爲他死了……”明心歡想到這裏就哭了。
爲什麼她纔是雲西樓的妻子,可是她現在卻要被雲西樓的另一個女人問話?
“噢?”容靈月對此不置可否。
但其實能聽的出來,她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