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的大手捏在林水瑤肩上時,林水瑤就擰眉叫了一聲,“疼…疼…小哥哥,輕點…”
厲君墨沒有給女人按摩過,不,是沒有給任何人按摩過,所以力道重了一些,現在聽到她喊疼,厲君墨就放緩了力道。
這一下林水瑤就感覺很舒服了,“對的,就這樣,很好…吶,小哥哥,這是給你的小費,你開心我開心,大家一起開心。”
林水瑤的手探到了後面,將一沓錢塞給了厲君墨。
被給小費的厲君墨低眸看了一下,林水瑤出手還挺闊綽的。
掌下的肌膚滑的跟絲綢一樣,溫軟如玉,厲君墨儘量將注意力轉移開,但是他凸起的男人喉頭還是上下滾動了兩下。
“你就給我這點小費?”厲君墨勾脣道。
恩?
林水瑤耳畔突然就響起了這道似笑非笑的嗓音,這嗓音如同珍藏版的法國紅酒,低沉又富有磁性,無敵的好聽。
林水瑤心裏嘖嘖了兩聲,這個清風雅苑果然是名不虛傳啊,這男技師的聲音都這麼好聽,一不小心就能讓人耳朵懷孕。
林水瑤愜意的閉上了眼,“小費多着呢,不過你要拿出你的看家本領給我按摩。”
“你想
要我怎麼給你按摩,恩?”說着厲君墨的大手緩緩往下移去…
林水瑤一下子就睜開了眼,她的身體像水蛇一樣靈活,迅速巧妙的避開了他的大手,滾落到了牀裏面,“小哥哥,我可沒有點這個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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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瑤眨巴着一雙妙眸看向了厲君墨,因爲現在她是平躺的,所以厲君墨那張俊臉瞬間就狠狠的闖入了她的眸底。
她的瞳仁倏然一縮,“你…”
厲君墨看着她震驚的樣子,心想她終於認出自己了。
這時就聽林水瑤震驚的出聲道,“我,我明明點的是小哥哥啊,小哥哥怎麼突然就變成…大叔了?大叔,你是誰啊?”
突然從小哥哥變成大叔的厲君墨,“…”
很好,她壓根就沒有認出自己,看來剛纔是他自作多情了!
厲君墨抿着薄脣,一雙危險的鳳眸犀利的射在了林水瑤的臉上,他冷哼了一聲,“林水瑤,你覺得我是誰?”
喲,這個人知道她的名字,看來是個熟人了。
林水瑤那雙妙眸上下好好打量了厲君墨一眼,厲君墨渾身的穿戴無一不精緻,一看就是那種尊貴又內斂的上流成功男士,林水瑤雙眼一亮,“哦,我想起
來了,你就是那個…”
“我是哪個?”
“就是剛纔那個被我撞見跟一個女技師摟摟抱抱在一起的,你放心,大家都是出來找樂子的嘛,我肯定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林水瑤義正言辭的保證道。
“…”厲君墨覺得自己要被氣暈了,他最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林水瑤這個女人面前迅速破功,他的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他咬牙切齒的叫出她的名字,“林,水,瑤!”
林水瑤看着他,緩緩道,“你不會是…綰綰的爸比,厲君墨吧?”
厲君墨臉色陰鶩,“你終於想起來了?”
原來真的是!
林水瑤坐起了身,她身上就一件寬大的浴巾,波浪卷的栗色長髮如絲綢一樣鋪散開,那雙妙眸探在厲君墨的身上骨碌碌的轉着,透着十足的少女元氣,她跟夏夕綰一起走出去,沒有人會想到她們是母女,都會以爲她們是姐妹的。
“綰綰她爸,好巧啊,你來這裏…找我的?”
厲君墨,“你說呢?”
“綰綰她爸,你找我幹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就是一次性的炮.友,作爲合格的炮.友,打完炮之後不是應該徹底的消失在彼此的
生活裏嗎?”林水瑤很認真的問。
厲君墨被堵得啞口無言,是啊,他來找她幹什麼,他是瘋了纔來找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我問你,當年夜瀅冒充你,挺着一個大肚子來找我,後來我娶了她這件事,你知道還是不知?”
林水瑤想了一下,然後點頭,“當年夜衝是我的大弟子,他女兒的事情我是聽說過一點。”
夜衝就是夜老爺子。
厲君墨英俊的眉心裏覆上一層寒霜,他伸出大手一把拽住了林水瑤的纖臂,將她給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滿目怒火,“我娶了那個冒充你的女人,你竟然也不管?”
林水瑤迅速擰眉,“綰綰她爸,你把我弄疼了。”
厲君墨低眸一看,剛纔他沒收到力道,修長的五指扣在她的纖臂上,她肌膚嬌,立馬被他扣出了紅印子。
厲君墨更生氣,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還嬌成這樣,真是罵不得打不得,連碰都碰不得。
厲君墨迅速鬆開了她。
林水瑤擡手,將腮邊的一縷秀髮掖到了耳後,平端溢出了幾分嫵妹的風情,她看着厲君墨,緩緩挑起了精緻的柳葉眉,“我說綰綰她爸,你該不會是由性生情,
喜歡上我了吧,你找我是想跟我重溫舊夢,再打一炮?”
厲君墨的臉色更難看,他從小就受着豪門繼承人教育,骨子裏無比純粹正派,身邊接觸的也都是大家千金,名門淑媛,他哪裏接觸過像林水瑤這樣將“打.炮”放在嘴邊的女人?
當年他第一次聽說“一次性炮.友”這個詞,還上網去查這是什麼意思了。
厲君墨看着林水瑤,沉聲訓斥道,“好好說話!”
林水瑤嘖嘖了兩聲,沒想到這位厲先生這麼正經君子,哦不,準備的說應該是老古董。
林水瑤想起當年風靡整個帝都城的這位帝都鉅子厲君墨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好像天生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那天晚上他還是一個…小處.男呢!
林水瑤覺得這個人挺有趣的,她一雙妙眸裏溢出了幾分狡黠的妹意,她緩緩伸出了自己的玉足,踩上了他的西褲,“難道是我會錯意了,你這麼一副臭臉衝進來,好像來捉.間的一樣,這些年你是不是對我念念不忘啊?”
厲君墨覺得她的玉足踩着他的西褲一路往上爬,大膽又直白,向他示好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是她是第一個這麼勾飲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