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誰電話?還能比我更重要……”緊接着就聽到雲西樓還在抱怨的說了一句。“你打電話還亂撩撥我,我……”
“不好意思,景家主,一會再給你回電話。”說着容靈月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雲西樓後面的話,景幽幽聽的一清二楚。
她呆呆掛掉了電話,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剛纔雲西樓在說什麼?
雲西樓這樣急色?
以前誰見了他不說一句,禁欲本禁!到底是那個時候沒有遇上對的人,還是雲西樓已經被容靈月迷了失了心智?
剛纔電話裏,雲西樓也不說嗎,打電話還要撩撥他……
景幽幽坐在那裏,久久的回不神來,一腦子的廢渣,只到景牧進來。“清柔還沒有找到……”
“怎麼回事?她不可能突然失蹤的啊。”景幽幽聽到景牧的話,纔將自己在容靈月和雲西樓那堆破事裏面走出來。
“之前,她是要找白執素……然後就失蹤了。”景牧也沒有查到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但是她失蹤的房間裏,我們查到有迷藥,專門對付變異人的……會不會是容靈月啊!”
不知道怎麼的,聽到這迷藥,景幽幽想的是,容靈月是不是對雲西樓下了藥啊?所以才讓雲西樓這樣反常!
可是又覺得不可能。
雲西樓的能力不弱,雖然不知道他變異的等級是多少,但是絕對比容靈月強,所以應該不可能的……
景幽幽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還沒有找到白執素?”景幽幽往椅背上一靠,她覺得最近有些事情常常逃出她的掌控啊!“白家那邊怎麼說?”
“白家說沒有見到白執素,也不曾聯繫過她……而且這麼多年,也不曾聽她說過,她外面有人什麼的,他們覺得可能她是不是回了雲西樓那邊!”景牧將白家那邊給的話跟景幽幽說了。
聽起來就還挺合理的。
“不曾聯繫過她?”景幽幽冷哼了一聲。“雲西樓要是會收白執素,那才叫奇怪了呢。”
現在的雲西樓和容靈月好不快活吧!
景幽幽也不知道是嫉妒容靈月有人愛,還是嫉妒別人有的幸福,她卻沒有!她將手邊的茶杯給摔到了地上。
“我看你最近是在女人身上花的力氣太大了,連做這麼點小事也做不好了?”景幽幽將一肚子的火全撒在了景牧的身上。
景牧嚇的屁也不敢放一個,任由景幽幽發火。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景幽幽的火氣光是罵幾聲還不解氣,她又走到景牧的身邊對着他就是拳打腳踢。
景牧打不過景幽幽,也不敢跟景幽幽打,只能抱着頭縮在一邊。
看起來好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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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不敢出聲,只能任由景幽幽拿他撒氣。
等打夠了,景幽幽解氣了,她才讓景牧滾。
景牧一走,景幽幽這纔算完全冷靜下來,她看着房間裏亂成一團,她也不知道自己剛纔氣什麼……
或許應鏡林說的對,她這種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見不得別人幸福。
所有幸福的人,在她面前都得變得不幸!她恨別人幸福……呵!她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應鏡林罵的對。
……
容靈月這邊被雲西樓逗的也沒辦法了。
“你幹嘛?我在打電話呢……”容靈月撫着額頭,覺得有些弄不懂雲西樓了。
“你不是討厭她,她那麼急的找你,那就讓她更急好了。”雲西樓將容靈月抱起來。“我們管她急不急呢!”
“而且我們,的確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被抱起來的容靈月,啊了一聲,有些懵,“我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有的。”雲西樓親了一下容靈月,又將公主抱變了個抱法,感覺到碰到什麼東西了,容靈月還愣了一下。
然後就聽到雲西樓接着問。“你說急不急?”
“你個流氓。”容靈月都要無語了。
雲西樓卻只是笑。“這世上,我也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
等到容靈月再碰到景幽幽,已經是兩日後了,這兩天被雲西樓纏的已經忘記要給景幽幽打電話了。
她是在舊池臺碰到景幽幽的。
“好巧,景家主。”容靈月人剛到,就碰到了景幽幽,她不得不說一句巧啊。
景幽幽卻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跡,笑了笑。“不巧,我特意來等你的。”
“那裏面請!”容靈月看了一眼文淑,就帶着景幽幽去了三樓會議室坐下來,雖然二樓有包廂,可是到底沒有這三樓安靜。
容靈月又讓人給景幽幽上了茶。
景幽幽的目光卻一直無法從那脖子上、鎖骨上的痕跡上移開,這讓容靈月都感覺到有些尷尬。
她咳了一聲,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心裏把雲西樓罵個半死。
她都說不許留下痕跡了,可是他卻非不聽,每回都不聽!之前還知道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可是自從上次她將這事給揭穿了……
他就越發囂張了。
“妹妹和雲爺還真是恩愛呢。”景幽幽喝了口茶,笑着說了句玩笑話。
“我也覺得是……”容靈月無所謂的接了話。“不知道景家主,找我可還是要談合作?”
容靈月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面,她與雲西樓的事情,誰也沒有權利來說三道四的。
好也是好,不好也好。
那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成年人要爲自己的決定負責,也得爲自己的未來負責,走的好就是好,走的不好,也怪不得別人。
景幽幽還是頭次見到容靈月拿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她有些意外,又覺得不意外,只是這語氣……怎麼那麼像那個人?鋒利又果決。“正是,我景家與應家合作多年,一直想要復活此人。”
“這是她的資料,你可以看看。”
景幽幽將手中的資料推向容靈月。
容靈月卻沒有接,而是盯着景幽幽,笑道。“我,對這人不感興趣,我只對景家主所說的合作有興趣,到不如直接說說我能得什麼好處?”
面對如此利益當前的容靈月,景幽幽有些沒有適應過來。“你……以前怎麼不這樣直接?”
景幽幽這話完全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
“自然也是因利益不足夠我冒險,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包括應小離的事情,容靈月笑了一聲。
這笑聲中,景幽幽不知怎麼就聽出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