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清楚了,師傅她老人家也沒有提過她有沒有這項本事啊。”容靈月聽了景清柔的話,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沒有錯。“要不我們先坐下來談?”
一副自己是女主人的姿態,這讓景清柔看不慣,可又拿她沒辦法。
“來喝茶……”幾人坐下來,林叔就上了茶,容靈月就招呼她兩人喝茶。
雲西樓一副剛纔打架出汗了,他要去洗澡,就不陪她們了。
見到雲西樓離開,景清柔到沒有那麼壓抑,整個就自在一些,她直言道。“其實是我姐,想見見月離大師……”
“我師傅那人不喜歡見外人,但是我可以幫你們問問我師傅。”容靈月說到這裏,喝了一口茶,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的因果真的是個奇怪的圈。
真正的月離大師,其實就是死去的應小離。
應小離死了……
他們又要找月離大師來複活她!
可是就算是真正的月離大師,其實她也並沒有掌握過什麼復活之術,不然……不然她也一定不會應用這一技術的。
復活死人?
“那可真是麻煩你了。”景清柔這樣客氣,就好像之前算計容靈月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容靈月笑了一聲,又問起了別的,“那個……文亦言他還好吧?”
景清柔聽到這三個字,愣了一下,這讓她又想到文亦言那天死前的瘋狂,她顫了一下。“不是很好,他正好惹了我姐夫不高興,就被處理了。”
“你姐夫?應家主……”應鏡林弄死了文亦言?這裏面怎麼聽着都古里古怪的!
這兩人怎麼會扯上關係的?
而且就文亦言那樣,還能怎麼得罪應鏡林,這不是扯蛋嗎?
“不過容小姐也是好手段,居然能騙的文亦言反水,後面我也是用盡了辦法和手段也沒有逼的他開口,到是後來……我纔想起來用他的兒子,他那會才發現自己被容小姐騙的好慘。”既然容靈月有話直說了,景清柔到也不裝了。
“也怪不得我……其實我啥也沒說,怪只怪我這裏有個人說話的聲音像極了那個文冠,到是讓他誤會了。”容靈月懶懶的往背後一靠,手指不自覺的在杯沿上劃了兩下。
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當時騙了文亦言有什麼不對的。
“那可不……他死前都不甘心的罵着容小姐呢。”景清柔勾着嘴角,這話不知道是用來嚇唬容靈月還是別的。
容靈月到是不在乎,只是輕輕一笑。
不知怎麼的,這一下到讓景清柔覺得容靈月剛纔的那一笑,有些像是她姐姐。
“其實也不怪我,要不是景清柔小姐當時讓他拿着那份資料找上我,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容靈月提到那件事,她又好奇的一問。“你是怎麼猜到,我當時對那具屍體感興趣的?”
“因爲你一直盯着啊……難道我猜錯了?”景清柔捂着嘴嬌笑了一聲。“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沒有猜錯,我是真的對那屍體感興趣。”容靈月的聲音突然放柔,她低下頭好像是回憶什麼。“覺得那個屍體,似乎與我有緣,所以就多看了幾眼。”
“但是也僅止於此,所以當時景小姐想利用文亦言哄我去無人區的計劃,纔會失敗。”
容靈月放下茶杯。“實話說吧,當時你是真的得罪我了,我就是真有那個本事,也不會與你們景家合作的。”
景清柔一愣,就見容靈月緩緩起身,還走到她面前。
此時的景清柔才發現,這個人真的裝的太好了,在雲西樓的面前嬌弱的如同菟絲花,現在……卻露出她真實的一面。
強勢的很。
景清柔不自覺的吞嚥了一下口水。“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在無歸島那裏藉着高家的手對我下手……又利用文亦言,還有之前的幾次,我不說你當也沒有忘記。”容靈月可沒覺得自己聽了景清柔幾句好話,以前的事情就當過去了。
“……”景清柔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可是容靈月也沒有說錯,發生過的事情,不能當成沒發生過,她過不了這一關,也沒有錯。
“當時真是有誤會。”景清柔想了半天就只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誤會?誤會我搶了雲西樓?覺得我是個草包,所以覺得可以輕易除掉我?”容靈月笑了一聲,突然一下拍在白執素的肩膀上。
白執素被這一下拍的直接從椅子上坐到地上。
景清柔和地上的白執素兩人都驚恐的看着她!
容靈月剛纔那是一下把人給拍下來?白執素的感覺最直觀,她能感覺到剛纔那一下的力道不輕。
“我只能告訴你們,我的主業……不是研究什麼藥劑。”容靈月看着兩的表情,她很是滿意的勾起嘴角一笑。“但也不必擔心,只要沒有人搶我想要的東西,我到也不至於怎麼樣的。”
“……”兩人一時無語。
半響景清柔纔回過神來,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問。“也就是說,你就算是真正掌握了復活的辦法,你也不會……與景家合作?”
“那你可知道復活的那人,於景家於應家是有多重要嗎?”
容靈月聽到這話,沒忍住嗤笑一聲,有多重要?重要的要親手殺掉的人,那當然是極爲重要的啊!
“想說什麼?直說……”容靈月看到白執素慢慢的站起來,又坐回去。
才發現,這位白執素從回到景家之後,性格都變了。
然後又盯着她的臉一直在看,這讓白執素覺得有點發毛……
只能低着頭,不再擡起來。
“那個人對於我姐和我姐夫來說,非常重要,要是容小姐能將她救活,那麼你以後在京都就能橫着走。”景清柔扔出一塊肉來佑惑容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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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容靈月喫多了肉,到是不在乎這點。“我現在不也一樣橫着走,你景家還是應家又能拿我如何?”
“還是說,我要是不幫你們,你們兩家就要對我做什麼?”
說到這裏,容靈月咯咯的笑出聲來。
聽起來特別嬌俏的笑聲,卻又透着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陰沉……
“別嚇我,我這人膽小!”容靈月走向白執素,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把白執素嚇的伸手打掉她的爪子。
“你幹嘛?”白執素真是嚇了一跳,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