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文亦言也跟她有一腿?”景幽幽卻是把這件事情給想差了,此時她的心中還有些驚訝。
上次景清柔說有事跟她說,景幽幽那會正因爲應鏡林煩着呢,哪有功夫聽啊!所以也就錯過了景清柔跟她彙報容靈月的事情……
“不是有一腿,是文亦言的那條腿會斷,她是間接主謀。姐你看不出來吧,長的挺漂亮的一個女人,居然這樣狠毒……而且一直在你面前裝小白兔,其實是朵食人花。”景清柔邊說邊嘆氣。“偏偏還沒有人信我。”
“雖然我的確是挺嫉妒她能得到雲西樓的喜歡,可也正是因爲我一直盯着她,才讓我發現了她的問題所在。”
“文亦言呢?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把他帶回來了嗎?把他給我帶過來,我有話要問他。”景幽幽消了些氣,才安定心神坐下來。
“沒用,問他什麼他都不說。”景清柔說到這個就來氣。“他嫂子和兒子都在容靈月手上,所以他不敢說……”
“什麼????”景幽幽愣住了。
容靈月不僅不是個小白花,不僅會食人,還幹了別的?
這個時候景幽幽可以確認剛纔那個口吐白沫暈死的男人,是容靈月下的手。
“她抓那兩人做什麼?”景幽幽還是有沒能理解。
“還記得文家怎麼出事的吧?”景清柔將文家的事情簡單的跟景幽幽說了一下。
“那個文家少夫人是她的姐姐?親姐姐?”景幽幽又覺得有點糊塗了。“她們有仇,又爲什麼你覺得是她讓她親姐姐做的?”
景清柔坐到景幽幽的身邊,又將她倒的筆筒給扶正了。“我當時只是覺得她,可能是個比較會勾飲男人的女人,可是後來我找人一直跟着她,我才發現……我的人居然跟沒了。”
“姐,你忘記了,你之前不是也找人跟她了嗎?然後也沒有了。我一開始以爲是雲爺的人在保護她,所以也沒多想,也就沒有再叫人跟着她了。可是有一次我居然看到了跟她有仇的姐姐跟她聊上了天……我才覺得不對勁,我就轉移了對象開始跟着她這個姐姐了,然後發現了問題。”
景幽幽看着景清柔。“你一直派人跟着她?”
“對啊,她破壞我的計劃,搶走我看中的男人……我找人跟着她有什麼不對?”景清柔並不覺得這件事不與景幽幽彙報有啥不對。“而且這是我的私人感情,我也就沒有告訴任何人。”
“還有啊,我一開始還奇怪容靈月居然從容家接出她的母親和姐姐,還出錢養活她們,我當時只當她心軟,然後緊接着我在文家看到了容樂樂……我就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的。”
“而我一直盯着容樂樂,然後就發現了問題。”
“還有啊,你還記得上次她來我們景家實驗室的事情吧?”
景清柔此時見景幽幽相信她的話,她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腦門子全部告訴景幽幽纔好。
景幽幽聽了這個之後想了一下。“她當時的確是對這個很感興趣,我還以爲她只是……小姑娘家的心思。”
這樣一想,有些讓人後怕。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她在學校成績不好,也不好意思拿這事去求雲爺,我也當她不過是虛榮心太重。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不是,我拿了當時她來的那段監控。”景清柔又叫人拿了電腦過來。
然後電腦裏就放出了當日的畫面,景清柔指着容靈月的畫面說道。“她明顯……對這具屍體的興趣,大過所有的一切,你看她的眼神,我太瞭解這種眼神了。”
“……”景幽幽此時也是認同了景清柔的話,她沉默不語,也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引狼入室的一天。
“還有這個盧炎。”景清柔又指了指盧炎的畫面。“我一開始以爲這是一個愛慕她的男人,所以才一心要保護她……”
“但是你看這兩人這一路的情形!哪是什麼愛慕,分明是這盧炎把她當個老大在保護呢,活像個保鏢。”
越說景清柔越氣。“我們這些人全被她給騙了。”
“可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對於前面那些景幽幽是信了,但是說盧炎是聽命於容靈月的,不知道怎麼的,景幽幽卻不能相信。
“……”景清柔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但是她的確沒有證據。“文亦言應該是知道真相的,但是他不肯開口,被我打成那樣都不肯說,也不知道容靈月是跟他說了什麼,讓他突然就反水了。”
“你把文亦言帶過來,我來問。”景幽幽顯然提起了幾分興趣。
“好啊。”景清柔覺得這事要是景幽幽插手那就是太好了。
“最好你沒有利用我。”景幽幽有點懷疑景清柔是想利用她對付容靈月,然後好搶走雲西樓。
畢竟景清柔是個有前科的。
她做的壞事可不少,她給景清柔就不知道擦過多少次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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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芸那種事,我也絕對不會再給你擦第二次屁股的。”景幽幽語帶警告。
“這次我絕對沒有……”景清柔發誓。
景幽幽對她擺手,不想再多說,讓她將人帶來。
文亦言被帶過來的時候,景幽幽都有些認不出他原本的樣子。
“怎麼弄成這樣?”景幽幽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難聞之極,所以就質問了一下景清柔。
“他不肯說,我就用了些手段……”只不過這辦法也沒用。
“文亦言,你擡頭看我。”景幽幽嘆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文亦言擡頭看向景幽幽,覺得有些久遠,他自己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見過景幽幽了。
“你知道多少容靈月的事情?或者說,你需要用什麼來跟我換你知道的信息?”景幽幽也不跟他轉圈圈,更不提以前的情份。
畢竟文家倒的時候,景家根本沒管。
所以也不存在什麼情份。
“兒子……”此時的文亦言就緊咬着這兩個字,而那個他自認爲又愛又恨的女人,此時他也顧不上了。
“好,清柔你叫人給他洗洗換身衣服,好好的安排個住處。”景幽幽吩咐了一句。
可能剛纔發過火了,這會子,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
等文亦言走後,景幽幽又問道。“你叫人查過文亦言兒子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