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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問的有些危險,這讓文亦言多少有緊張。
他知道容靈月的爲人,也嘗過被她虐打的滋味,同時他也非常清楚清揉的危險,當時選擇在兩人當中做戲的時候,他其實就想過今天的事情。
他就是想賭一把!
“景清柔,答應救你兒子?”容靈月見他不語,又提出一個關鍵點。
“……”文亦言雖然沒答,但是那表情卻也是出賣了他自己。
文亦言要是完全出賣了景清柔,那麼他的兒子就是找到了,他也救不了啊,那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他不回答纔是正確的
容靈月笑了一聲,到沒有覺得這個是什麼大的問題!
只要知道了問題,那麼就能解決問題。
容靈月沒有再跟文亦言多說,只是將自己的手機打通了之後,又遞給了文亦言。
文亦言莫名其妙的接過了電話,他還在猜測容靈月的意圖,然後就聽到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可又因爲腿傷,立馬又坐了回去。
文亦言顫抖着嗓子喊了一嗓子,“冠兒啊,別怕。”
“是叔叔嗎?叔叔快救我……這幫不知道是什麼人,把我關在這個黑屋子裏,好害怕。”然後就是文冠的哭聲,透過手機傳來,很是大聲。
文亦言還想多問幾句,可是手機已經被容靈月拿了回來。
“你救了文冠?你怎麼不早說……”文亦言現在的精神狀態非常興奮。
“我爲什麼要早說?你跟我什麼關係,我幹嘛要跟你說,那你要害我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做人不能太雙標。”容靈月失笑,將自己的手機擦了擦,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你是在生氣我和景清柔合作?我是沒有辦法,那是我唯一的牽掛了啊,換了你,你……也會跟我一樣的。”文亦言居然還跟容靈月說起了道理。
“跟我玩什麼柔情?我不喫這一套……”容靈月看向文亦言。“我的問題,你要不繼續回答,要不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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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言也沒有想到容靈月這人,居然軟硬不喫。
即沒有女人類似的同情心,也沒有恐懼。
“或者你,將整件事說給我聽聽也行的。”容靈月也不着急,軟軟的靠在椅背上,等文亦言鬆口。
文亦言本來所求就是自己的兒子和女人,現在都在容靈月手裏,他自然就得聽容靈月的。
“當時景家出事後,我就想帶着他們兩人一起走的,可是我的人全被我大哥控制了,我一個人沒有辦法……然後景清柔就找到了我,就讓我幫她……”
“把你騙到山關,再弄到無人區。”
文亦言就說了大概。
“想把我騙到無人區?想弄死我?”容靈月笑了,這個景清柔看着沒有什麼殺傷力,玩的還挺瘋的。
而且之前看看着她跳的很,實在看不出來是如此心機深沉啊,看來這個景清柔到是個厲害的,她下次得小心一些纔行了。
“這個她沒提,我只是按她的要求做事……”文亦言自從聽過文冠的電話後,老實多了。
“那你告訴過她,我的事沒有?”容靈月還是很介意,景清柔爲什麼會拿那份資料,讓文亦言來找自己。
而這點肯定不可能是從文亦言那裏知道的……
“當時她找我來的時候,我是不願意的,我就告訴她,我說你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小白兔……但是她不想聽我多說,只說她當然知道你是什麼人,後來我以爲她都知道,就沒有多言。”文亦言實實在在的回答問題。
心裏想着儘早見到兒子。
“那你又知道我多少事情?”容靈月整個人向前微傾,一副攻擊的架勢。
文亦言看她這樣子,停頓了一下,纔回道。“我知道的不多,而且有云爺護着,我能知道多少?”
容靈月卻有些不信。“真的?”
“我只知道你身手很好,文淑聽你的……”往深了,文亦言有些不敢說。
“怎麼不說了?”容靈月摸了摸手上的手鍊。
“那個盧家跟你也有點關係……”文亦言說着又吞嚥了下口水。
“嗯?”容靈月示意他繼續。
“可能……舊池臺也是你的,你可能就是那個月離大師的徒弟……”文亦言覺得今天自己要是不說清楚,容靈月有可能會弄死他。
“你……知道的挺多的啊。”容靈月嘖了一聲。“看不出來嗎,你挺聰明的啊?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就是猜測的,但是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就是景清柔,我都沒有說。”文亦言生怕容靈月不信,還舉起了手,發誓了起來。
可是卻被容靈月阻止了。
“我覺得發誓沒有什麼用,還是死人最可信。”
文亦言握着杯子的手就是一抖。“你要殺我?”
“我相信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容靈月就笑。“而且你應該也做過很多這樣的事吧……不如你就用你的命來換你女人和你兒子的,要是你實在喜歡你嫂子,你走後,我送她來見你。”
文亦言看着這笑嘻嘻就要要他命的女人,想着當初初見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是個這麼狠的主?
當時他還想着什麼??
玩弄她……
呵!
“好……”文亦言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我想死前再見一眼文冠。”
“想多了。”容靈月嘆了口氣。“我不想再發生什麼意外,而你在我這裏信用值用完了,懂嗎?”
“你做事這樣小心,難怪能到現在這個地步……”文亦言相信就算沒有云西樓,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而且可能還不會這樣顯眼,也不會得罪景清柔了。
“我不需要你誇。”容靈月手輕輕的拍在桌面上。
“我身後不遠處的人都是景家的人,而且據我所知,全是聽從景清柔命令的,這是她的自己人……我不知道她的具體行動是什麼,我只是按她的要求哄你過來而矣。”文亦言想着自己的兒子,還是要保證容靈月的安全。
只有容靈月安全了,他的兒子才能活。
“噢?全是她的人啊!”容靈月緩緩站了起來,然後大喊。“景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