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嗎?
怎麼會不好,簡直太好了。
這對容樂樂來說就是一次機會,一次可以爬上高位的機會,那她也不必要再受誰控制了。
“……”容樂樂那邊突然沒聲了。
因爲她覺得容靈月說的很有道理,她陷入了沉思中。
“而且你還能借此機會脫離我的掌控,也能養活你媽了。不好嗎?”容靈月還不忘記再給她燒一把火,蠱惑人心就是這樣一步步讓人落入陷阱的。
“你……到底是何居心,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容樂樂不覺得容靈月這樣提醒她,是好心的爲她着想。
她們之間就算沒了之前的深仇,也絕對沒有任何恩情。
不弄死她,都是因爲她有用。
所以容樂樂不信容靈月會那麼好心,可是她又控制不住的心動。
“我能有什麼居心?我好心告訴你,怎麼處理這件事而矣,文家現在就文冠一個寶貝,你就說你懷了他的種,文家的人不敢把你怎麼樣的,至於你的種有沒有,是誰的,其實都沒有關係的。只你想動動腦子,文家就是你的了。”容靈月話的聽着到是挺真誠,給的建議也好,把應該提醒的不應該提醒的都說了。
“你爲什麼要幫我?”容樂樂有些不相信。
“到底你是我姐姐,用趙煙的話說,你我兩留着一半一樣的血。”容靈月笑了一聲,然後就將電話掛掉了。
容樂樂會怎麼選?
可能一開始慌張的,但是她這樣一提醒,以容樂樂打不死的小強的性格,一定會知道她說的是最好的選擇。
容靈月是好心幫她嗎?
當然不是。
她只是要將文家的混水給徹底攪爛了而矣。
……
果然在後面兩天,文家也宣佈了好消息,就是:容樂樂和文家小少爺的婚事,可能爲了安撫文家的其他人,還宣佈了這位未來少奶奶,還懷了寶寶。
這就是告訴大家,文家小少爺暈迷沒關係,他們還有繼承人。
而容靈月也從文淑那邊聽到一個好笑的消息,文亦言被打殘了一條腿。
等容靈月再見到文亦言的時候,文亦言已經不復當初,初見時的風彩了,他手裏還得拿個拐仗才能正常行走。
“你幫我一個忙,我再答應幫你做件事。”這次的見面是文亦言約的容靈月。
“什麼忙?”容靈月笑了一聲。
以前文亦言有和她談條件的資格,可是現在的他嗎,當然也有……但是代價卻不能那樣輕鬆了。
“我知道你的厲害,我也從來沒有跟外面人說過你的事情。”文亦言覺得首先要表忠心。
“……說了,也得有人信啊。”容靈月自認爲沒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上,自然也不怕文亦言如何在外面亂說的。
“我這次來,是想來和你合作的。”文亦言的眼睛有些血色,像是許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嗯?”容靈月的態度不是很友好。
但是文亦言也知道之前跟着景家,他又自持自己是文家二爺的身份,非常高調,現在他根本找不到別人來幫他。
有能力的不會幫他,沒能力的他用不上。
而容靈月這個人,卻成了此時最好的人選。
第一次見到這個姑娘,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個狠角色,而後來又被她打成那樣,就更別提了,他覺得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再想看見她的。
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主動求上門來。
求他幫自己。
“我想讓你幫我弄死容樂樂,我知道你也討厭你這個姐姐的。”文亦言出言蠱惑容靈月。
“我不討厭了啊,以前她欺負我的,我都報復回去了,現在我跟她井水不犯河水,我幹嘛要弄死她?怎麼說我們還是血脈相連的親人,不至於到你說的那個地步。”容靈月端着果汁喝了一口,有點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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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裝了,我還不瞭解你是什麼樣的人嗎?”當時把他打成那樣,說什麼打打殺殺,什麼不想弄死她,騙誰呢?
“我裝不裝的,你可管不着。文爺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沒有義務幫你弄死一個人。哪怕之前我跟她有仇……”容靈月將杯子重重的放回桌子,聽到這聲音,文亦言沒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那你幫我弄死容樂樂,我幫你做一件事。”文亦言拿條件來佑惑容靈月。
“你幫我做一件事?什麼樣的事,能有多大?”容靈月看着他,有些不信任他似的。“就你現在在文家的地位,還能幫我做什麼事?傷了你們家的小少爺,你哥看你也不過眼了吧,還有你嫂子,都恨死你了吧……”
“……”文亦言沒有想到容靈月這麼清楚這件事。
他突然有些語塞。
“你們文家也是子孫太少,你哥就三兒子,一個前幾年爲了個女人跟人家跑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一個爲了給景家找草藥死在了無人區,而現在這個嬌養着長大的小少爺,卻又成了植物人。你嘛……”容靈月突然又嬌笑了幾聲。
“又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除了會折磨人,啥也做不了的,就算你知道容樂樂懷的不是你文家的種,你拿她沒辦法啊。”
“你文家最終還是落到別人手裏,而且還是一個你曾經玩弄過欺負過的女人。”
文亦言沒有想到容靈月知道這麼多事情。
“你怎麼都知道的?雲爺告訴你的?”除了雲西樓,文亦言想不到別人了。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雖然雲西樓告訴了她一點,但其他的更多的卻是她讓文淑查的。
畢竟她與文淑的計劃裏的第一步就是除了文家,所以文淑花了許多人手和人力在盯着文家的。
自然這些事情容靈月都知道的。
容靈月撐着自己的下巴,對着他笑。
“你說,你大哥可知道,他的那兩個兒子……其實是你和他現任妻子弄死的嗎?他是真知道了,他會怎麼樣你?只是打斷你一條腿,怕是輕的吧!要不是你們文家已經無人可用,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嗎?
你說你前嫂子,會不會晚上化成厲鬼,守在你窗口,等着看你的下場?”
這一瞬間,文亦言只覺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