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不是!我也不喜歡你這種。”容靈月就笑,又摸了下口袋,口袋裏還裝了三顆奶糖,她沒捨得拿出來,又放了回去。“我就是想問問你……”
“問什麼?”李楓一副非常不配合的樣子。
他想着容靈月問什麼,他都不會回答的。
“爲什麼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推我那麼一把?”容靈月臉上到是不見怒氣,也看不出來是個什麼樣的情緒。
“我當時只是不小心推了一下,再說那種情況下,我就是想保護好自己,怎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是事後找盧炎來找我算帳了?有男人的就是了不起啊!”李楓話裏帶着嘲諷。
聽起來有些刺耳。
要是一般人也應該生氣了,可是容靈月卻只是笑。
“你笑什麼?我當時就是不小心推了一下,再說你又沒怎麼樣。”李楓一副懶的跟容靈月說話的樣子,好像多說幾句,就會怎麼樣似的。
“的確不怎麼……”容靈月鬆了鬆自己的領口,突然半直起身子,一把將李楓的腦袋按在土裏了。
李楓還想反抗,盧炎也衝過來,按住他。
好在光線昏暗,也看不清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李楓被按在地上,想叫救命又啃了一嘴的泥土。
容靈月見盧炎來幫忙,就鬆了手,畢竟她還想做個小仙女的。
“你們做什麼?殺人啊!”李楓叫了一句。
容靈月又對盧炎揮了下手,盧炎才又將他拉起來,但還是按着李楓動彈不得,雖然一臉的沙土,但是他的嘴還是自由的。“容靈月你做什麼?你瘋了?”
“嘖嘖……”容靈月伸手拍了拍李楓的臉,把李楓臉上的土給拍掉了。“叫那麼大聲做什麼?你不是說了,不小心推了我一下嗎?我這不也是不小心推了你一下,看你那麼大的反應!”
“再說你推我那一下,我差點掉下去懸崖,我這不小心就是讓你啃了個泥,你又沒怎麼樣,你激動什麼?”
這是把李楓說的話又還給了他。
反正你又沒怎麼樣!
容靈月笑的陰惻惻的,李楓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容靈月的怪異之處。
似乎她與那個被人罵的,啥也不是的女人不一樣了!
或許,她一直也不是那樣的人。
“你想做什麼?”李楓有些怕了!
“不如我來問問,你想做什麼?爲什麼推我?”容靈月讓盧炎鬆開李楓,李楓剛想動,就被容靈月一腳踢回去踢下來了。
很重的一腳。
李楓疼的半天沒有起得來!
容靈月伸手按住他的手掌,手掌心撐在沙土裏有些疼……
“放心,你腿沒斷,一時半會就好了……”容靈月笑的有些淡,李楓靠的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雙桃花眼裏卻已無笑意,然後又聽到她說。“我再問一次,爲什麼推我?”
容靈月手腕上的細劍,已經抽出來,她猛的往李楓的手掌心刺下去,李楓閉大眼睛,可是自以爲的痛楚沒有來臨,他一頭大汗的坐回到地上,驚恐的看着容靈月,像是在看個惡鬼。
陌生的惡鬼!
“下次,我這細劍,可能就不那麼準了……”容靈月鬆開他的手,又拍了拍掌心的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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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看不過你那麼噁心,跟那麼多男人那樣這樣而矣,我生來最討厭這種女人,所以我當時看準時機就推了你一把!但我當時真的沒有想你死的。”李楓立馬解釋。
因爲他發覺這個容靈月,不是他認識的那些女學生。
這個時候再細看,才發現她的長裙上,有些血跡,只不過這裏光線太暗,他剛沒有細看,所以沒有注意到。
“你沒說實話!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說謊!”容靈月挑眉,又向他靠近了一點。
李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真的想要殺人了。
“雲凡讓我有機會就收拾你一下,我當時真的就是順手推你一下,想着讓你喫喫苦頭,但我不知道順着力道正好把你推出去車外了……這是真的。”李楓說的又急又快,生怕說慢了,容靈月會發瘋。
“雲凡?”姓雲啊!“雲家的人?我跟他應該都沒有接觸過,爲何要收拾我,要讓我喫苦頭?你不說清楚,我怎麼信呢?”
“你還記得之前你不是被踢出公會的事嗎,就是雲凡要求的,他是高雅夢的追求者,他聽說你欺負了高雅夢,所以我們就找了幾個人說要收拾你一下,但是沒有想到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李楓這回說的足夠清楚了。
“噢,原來是她的關係。”容靈月弄清楚了原因,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他們原先的計劃。
“我要說,這件事故的一開頭,可能就是因爲這位高小姐你信嗎?”當然這也是容靈月猜測的。
可能一開始高雅夢只是想找人收拾自己。
但是她的計劃被別人知曉了,有人就利用了這件事!
“怎麼可能?就算要收拾你也不必要我們這麼多人陪你一塊死吧,她瘋了不成?”李楓說的心裏打鼓,因爲他也沒有數。
“一開始,並沒有要你們陪死的,她應該也沒有想要誰死,最多就讓我喫喫苦頭,不過她也沒有想到,有人利用了她的計劃……用來對付景家,牽連了你們而矣。”容靈月轉了兩下手中的細劍。
動作熟練。
“怎麼會……”李楓有些失力的坐回了地上,因爲他發現用容靈月說的去想,還真有可能是這樣的。
容靈月收起了細劍,盧炎又看向她。“現在怎麼辦?周圍我剛纔都觀察過了,沒有找到可以逃生的任何物件,這裏乾淨的像是被人舔過了一樣。而且這地方,要是等學校發現來救我們,我們估計得餓死……”
這些情況,容靈月早就發現了,她搖了搖頭。“這裏離無人區邊緣的位置還算近,我們兩的體力要是拼個命,也能游到半路,沒有浮木不太可能,但是等人救,說實話我覺得我們這些人還不成氣侯到讓學校花大代價去找我們……我們不值這個錢啊!”
然後她又看向盧炎,從口袋裏掏出一顆奶糖遞給他。“總能想到辦法的。”
盧炎伸手接過,沒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