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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服的動作太過野蠻,衣服被撕了幾塊,落到地上,看起來有幾分說不出來有璦昧……
可惜容靈月心下一點感情也生不出來。
容靈月擡起腿,一腳踢在他腹部,又將抽了回來。
她歪了歪腦袋,想着這種情況下,除了將人狠狠的打一頓,一直打到醒爲止,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吧!
而羅皓此時也像是瘋了一樣,一定要將容靈月壓到牀上,腦子裏好像就只剩下‘睡了她’這個念頭。
力氣大的嚇人。
好在容靈月近身幹架也不弱。
最後羅皓被打的暈在地上,容靈月坐在牀邊上也有些累,裙子都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要不是看這傢伙本意是想幫她。
她想直接弄死算了。
然後容靈月又將人拖進了衛生間,直接扔到浴缸裏,開了涼水。
這種天本來就冷,房間裏開了暖氣還好,可是衛生間裏,容靈月將暖氣一關,這涼水打溼了衣服,人一會就被凍醒了。
醒過來的羅皓覺得全身都痛,還冷的要死。
容靈月將人拎出來,又找了浴袍扔給他。
羅皓這才反應過來,容靈月怎麼在這裏?現在是什麼情況。
“換好,滾出來。”容靈月坐在牀頭,拿了奶糖扔在嘴裏,心裏還在想這件事。
雖然催眠了,被人暗示有些事情不能說,可是說出來的事定不是說謊的。
“我做了什麼?”換了浴袍的羅皓看着裙子被撕了一個口子的容靈月,覺得好像自己做了壞事,雖然記不清了,但是隱約還有些記憶。
“你想睡我,睡完之後再娶我,想幫我解決麻煩,又想幫你姐姐追到姐夫。”容靈月說到這裏,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平時挺蠢的一個人,想法還挺多,野心也可以啊。只可能本事不夠。”
“我……”羅皓臉色慘白。
被容靈月這麼一說,羅皓的記憶開始恢復,讓他覺得非常尷尬。
他剛纔是瘋了嗎?他爲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只是想找個好的辦法來解決現在的問題,他又想救容靈月,也想讓姐姐跟心上人在一起。
“你爺爺和姐姐,突然不反對你跟我來往,你知道是爲什麼嗎?”容靈月咬着奶糖,站起來看着面前的羅皓。
上上輩子的青梅竹馬啊。
“爲什麼?”不是被他感動了嘛?
“想讓你勾搭我啊。”容靈月走近羅皓,笑了一聲。
“你胡說什麼?他們是我爺爺和姐姐,對我可好了,他們不可能做出這種決定。”羅皓不允許別人說他們兩人不好,誰都不可以。
“不然你想想,爲什麼他們突然改變主意?你們羅家打的好主意啊,讓你來勾搭我,要是成功,羅芸跟雲西樓就有機會了,而我……不過就是個名聲盡毀的女人,說出去也是我亂勾飲男人,你不過就是因爲太優秀,我纔會對你動主意而矣。”容靈月說到這裏,羅皓臉色更白了一點。
顯然他是信了容靈月的話。
因爲他也知道爺爺和姐姐的態度轉變太過突兀了。
什麼被他感動了的鬼話,也只能騙騙自己而矣。
“這種事情上,向來都是女方喫虧的,你們男人說不定還能得個風流的名聲呢。”容靈月嗤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
“話說你這樣想幫姐姐跟心上人在一起,那麼你……就沒有想過你姐姐的心上人,其實他也有自己的心上人?你們這種強人所難的想法,不會是遺傳吧?”
說到這裏羅皓已經不知道怎麼回她了。
因爲他只想着怎麼幫姐姐,根本沒有想過那個人是不是喜歡他姐姐。
“可惜你們好像也被人利用了呢。”容靈月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處的針孔。
容靈月的手有點涼,被她碰到的地方卻一片滾燙,明明應該躲開的,可是羅皓沒敢動,或者應該說沒捨得的動。
“你被人打了兩針,又被人催眠,你卻沒一點知覺,你說你是豬嘛?”容靈月語氣冷淡,說話的時候,卻臉上帶笑。
羅皓只覺得有些臉紅,實在是靠的太近了,然後被容靈月突然捏痛了,他才反應過來。“是蘇妹,是那個女人……”
容靈月看他反應過來之後,她嘆了口氣,果然是她。
看不出來那個蘇妹,居然還擅長催眠,那麼她的藥劑呢,哪來的,那藥劑肯定是用來輔助催眠效果的……
……
門外走道上,是一個服務員領着個一羣人過來的。
“你真看到人了?還和羅家小少爺一起手拉手進了這房間裏?”雲西樓問的時候,臉上帶笑,絲毫不見架勢。
服務員看着這樣好看的人,還笑的這樣溫柔,臉都有些紅了。
雖然他是男的來着。
“是的,然後就沒有出來,已經進去好一會了。”服務員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這個高大的男人。
卻突然見到這個男人對着他冷笑了一聲,然後就是一腳……
他撞到門上,門被撞壞,服務員也順利的暈了過去。
雲西樓帶着頭走進來,牀上顯然是躺了人的,而地上還有脫了的男人的衣服,還挺會玩的,都是溼的,但並沒有女人的衣服。
不帶笑的雲西樓真的挺嚇人的,周圍的人沒人敢出聲。
包括文亦言,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雲西樓。
向來雲西樓表現出來的都是斯文敗類,但至少也得是表面斯文的,這樣直接上來就是一腳,實在是有點嚇人。
“雲爺,可能是誤會。”見這要殺人的架勢,羅老爺子也緊張了。
人是在他家的宴會上沒的,他得負責任啊。
雖然他之前的確是動了心思想讓孫子把容靈月引開,讓孫女好藉機接近雲西樓,可是他沒有想過雲西樓會這個架勢,感覺誰要動他的女人,他得殺人。
感覺今天要是真的是羅皓和容靈月在這牀上,他一定會殺人的,怎麼辦?
本來想着不就是個女人嗎?
沒了就沒了,再找一個就是,都是男人,自認爲自己很懂男人的心啊。
雲西樓淡淡的掃了一眼羅老爺子,羅老爺了只覺得彷彿全身被冰水透過了,情不自楚的就是禁了聲,不敢再多言。
連想都不敢再想了。
“文爺,麻煩你,去幫我看看牀上躺着的是什麼人?”雲西樓看了一眼文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