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卻是傻眼的將酒給倒的撲出來,都沒有回過神來。
驚訝的很。
還是文淑打他一下,他纔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文淑,但是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有失落,也有喫驚,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變化。
“喫驚吧?想不到這樣強勢的小姑娘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吧。你也應該知道,她不是你能瞎想的小姑娘……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歡姐姐的,姐姐以後有本事了會幫你找個好姑娘,但是別再打她的主意了。”文淑露出一個落寞的笑來。
她是喜歡文青的。
雖然一開始是文青先佑惑她的。
可是她也是自願的啊。
不過既然他不喜歡自己,她也不必勉強,人各有命,她自殺時被人拖回來的時候,她其實就想明白了。
只有一些事情……她不甘心而矣。
至少她得報仇不是?
文青低着頭,嗯了一聲,應該是聽到心裏去了。
……
包廂裏,容靈月被雲西樓抱在懷裏,很聽話,也不鬧。
主要是雲西樓對她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容靈月特別識實務。
景家那邊是個中年男人,身邊坐着有些臉腫的文亦言,容靈月打量了他一眼,沒忍住笑了一聲。
雲西樓順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容靈月就縮回他懷裏,藉着沒人看見,她咬了他一口,雲西樓愣了一下,又低頭看她,眼神深沉,她就露出個無辜的笑來。
真是……還拿她沒辦法了?
雲西樓有些走神。
“雲爺,許久不見。”景家的這個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雲西樓,又看着他懷裏的女人,有些喫驚,不明白向來禁女色的雲西樓是怎麼了?再一看這身後還站着一個漂亮的女人,他有點懵。
這是誰打開了他美色的開關?
“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還有事。”急着回去,收拾小姑娘。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山關的事情處理完了,暫時雲西樓還能有什麼事,可是順着雲西樓的視線看到他懷裏的小姑娘,他做爲一個男人,又好像突然懂了。
雖然看不到懷裏人的全貌。
但是只是側臉,也知道她當是生的美豔。
他發現自己看的走神,咳了一聲將自己的注意力收了回來。
“這次來,是因爲可可在這H城突然被殺,我們找不到頭緒,所以想尋雲爺幫幫忙,你也知道現在家主還是挺寵可可的,怎麼也得幫可可找出兇手來。”這中年男子,叫景牧,是景家現任家長景幽幽的得手幫手。
當時景幽幽當上家主,他功不可沒。
不過說什麼因爲現在的景家家主寵愛景可可,所以要幫景可可找出兇手……那就太假了,怕是這裏面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有趣的事情。
而且看這景牧都過來了,可見這次殺景可可的人,對於景家來講是多麼重要。
可是他沒有興趣啊。
景家如何與他何干,在他沒有心思動景家之前,他都沒興趣。
他如若要動,那就直接開幹,就和山關一樣。
“與我何干?”雲西樓的手捏在容靈月的腰身上,發現小姑娘一點反應也沒有,低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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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睡着了??
有點喫驚,她這樣也能睡着!
其實,實在是雲西樓身上的味道太熟悉,又覺得安全,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就睡着了,容靈月睡着的時候還在想,習慣真可怕!
但是想着自己長的與他的白月光有點相似,總不至於弄死她吧,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害怕了。
只要報仇之前不得死,其他都隨便。
“景家之前才與雲爺合作的……”景牧的話沒說完,就看到雲西樓笑了一聲,打斷了他。
“之前合作,你景家應該得的,我可少你們了?”雲西樓順着小姑娘的背,讓她睡的更舒適一些,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的小了一些。
做完這些,雲西樓又暗歎自己怎麼那麼好講話?
她都那樣罵他了,還另找了兩個小白臉,他幹嘛要順着她,可是想把她弄醒,又有點捨不得,算了。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我們有合作,還是有交情的,所以才厚着臉皮來求你。”景牧最會的就是察眼觀色,自然看的出來雲西樓的不悅。
“什麼交情?我們是合作,又不是結盟,景爺說笑呢?”雲西樓笑了一聲,顯然是不想幫他的。“而且景傢什麼勢力,還需要我幫忙?那可真是太給雲某面子了。”
想着那個折磨小姑娘的藥劑,他就來氣。
哪能有什麼好臉色。
“是因爲殺可可的那個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們的人也沒有查到什麼,連監控都沒有……”景牧皺眉,示弱。
還透露了一些消息,想試探下雲西樓是不是知道這件事。
畢竟如果真是雲西樓做的,沒有查到人,那才叫正常的。
可惜雲西樓天生不喫這套。“莫不是懷疑我動的手?我要動手,還能留她到今天。”
當年在酒店裏那次就有讓人光明正大的弄死她,還用搞這麼多事?
“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雲爺千萬別誤會。”景牧喘了口氣,覺得跟雲西樓說話真的太累了,他根本不會按你的思路來走,而且特別喜歡弄亂你的節奏。
他那樣說,是想要雲西樓好奇,是什麼人乾的。
“那你什麼意思?在這H城,你景家的勢力手眼通天……還有家狗幫忙,找我,是太看的起我了。”懷裏抱着自己的小姑娘,雲西樓心情好多了,到是有興趣跟她開起玩笑了。
只是景牧被氣的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幾個意思,而且什麼是家狗?他看一眼坐在旁邊被打胖的文亦言,臉色更是沉了一些。
“雲爺真的太客氣了,實在是因爲可可死的現場留下了一些東西。”說着景牧從一邊的檔案袋裏拿了一些照片出來。
雖然有好幾張,但其實就一個內容。
用紅色的口紅在鏡子上寫的字,‘景幽幽,我回來了。’
雲西樓瞟了一眼,笑道。“看來是舊恨啊,那我更幫不了你了,我哪裏知道你們景家得罪過的是誰?畢竟景家不受歡迎是大家的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