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在心尖上的公主,你怎麼敢這麼對她?”
季遇的聲音就像從地獄傳出來的一樣,電光火石之間,查爾斯忽然明白,季遇對季晚,可能不僅僅是綁匪那麼簡單。不容他細想,胯下難以忍受的疼痛再次傳來,查爾斯再次疼到昏死過去。
一直到查爾斯的下體稀爛,季遇才停住腳,他從查爾斯身上掏出手機,發現居然還開着攝像,冷笑了一聲,翻開通訊錄找到查爾斯手下,撥了電話過去,“你們再慢一分鐘,他就要死了。”
不等電話那頭反應,季遇掛了電話,將電話卡拔了出來。看着電話卡,季遇殘忍的笑笑,蹲下身,將電話卡一點點的插進查爾斯的下體,直到全部沒入。查爾斯已經深度昏迷,這樣的疼痛也僅僅是發出呻銀而沒有醒來。
做完這一切,季遇抱着季晚離開。
季晚彷彿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不斷的掙扎着從被子裏出來,往季遇身上蹭,季遇一邊要抱着她防止她摔下去一邊又要防她作亂的手,腦袋都大了。
看着她臉上和手腕的傷,季遇的心裏在滴血,心疼得眼眶都紅了,緊緊的抱着季晚。
季風衍保護不好她,看看,他的小公主都傷成什麼樣子了!
都是廢物!全都是廢物!季風衍更是廢物,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保護不好。
季遇瘋了魔一般的盯着季晚的臉,眼神逐漸堅定下來。
得他來,還是得他來。
只有他季遇才能保護好季晚!
回到十九樓,季遇把季晚放到自己的牀上,季晚立馬從被窩裏鑽出來,可憐巴巴的看着季遇,張開手要季遇抱,季遇把她摟進懷裏,季晚的腿自發的攀到季遇的腰上,季遇嚥了咽口水,把她的腿掰下來。
季晚不死心的再次放上去,季遇又掰,季晚又放,季遇再掰,季晚瞪大了眼睛,哇的哭出來,眼淚刺激了臉上的傷,疼得季晚哭得更加傷心。
季遇一陣頭疼,主動拿着季晚的腿往自己腰上放,“好好好,放放放,不哭了不哭了。”
季晚和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季遇身上,還放肆的想脫季遇的衣服,季遇握住她的手腕,可看到她手腕的傷又不敢用力,頻頻被她掙脫。
最終季遇實在受不了了,想直接把季晚迷暈,又怕自己的藥和查爾斯給季晚下的藥發生什麼奇怪的反應給季晚造成損害,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忍着季晚對他動手動腳。
好不容易給季晚上完了藥,季遇放好藥瓶,一轉頭,季晚已經在脫衣服了,季遇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把季晚裹進被子裏。
季晚蹬着腿,不滿的嚷嚷,“難受難受!”
雖然知道是藥物影響,但季遇還是有些生氣,如果現在還是查爾斯,是不是季晚也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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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我是誰?”季遇忍着火氣。
“季遇。”季晚扁着嘴,有些委屈,“大壞蛋季遇。”
季遇笑了笑,撫摸着她的頭髮,“乖寶貝。”
“季遇,我好熱。”
“我知道。”
“你好涼快哦。”季晚一邊說着一邊往季遇懷裏蹭,像個紈絝子弟一樣,“我會好好疼你的。”
季遇,“……”
“我真的好難受,我要忍不住了。”季晚說着,眼淚吧嗒吧嗒掉了出來,哭得好不可憐。
季遇心疼的抱着她去浴室,兩人穿着衣服一起泡到一池冷水中,涼意讓季晚安靜下來,一分一秒過去,季晚身上的體溫卻漸漸升高,季遇終於發現了不對,眉頭緊皺着。
他低估查爾斯了,查爾斯對季晚用的藥,很重很重。
前期的症狀很輕,但越往後,症狀就越重嚴重。
季遇猛的從浴缸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回臥室拿手機給上井打電話。
這次來a市他本來是不打算帶醫生的,但因爲他總是把自己弄傷,所以上井強硬的安排了兩個醫生跟着,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
掛了電話,季遇回到浴室查看季晚的情況,季晚光溜溜的在浴缸裏,漂着的衣物擋不住春光。季遇呼吸一滯,愣在原地。
季晚看到季遇,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差點摔倒,季遇連忙抱住她,季晚趁這個機會,水蛇一樣纏上季遇,季遇一下子沒站穩,兩人一起摔進浴缸。
季遇擔心磕到季晚,用自己當肉墊,季晚坐在他身上,大眼睛眨了眨,小手往他身下探,感受到到他硬挺的驕傲,季晚抿着脣笑了笑。
季遇尷尬的偏了偏頭,他又不是有什麼隱疾,季晚這樣,他已經很盡力轉移注意力剋制了,可是控制不住,他能有什麼辦法。
季晚的動作越發大膽,季遇顧不上她手腕的傷牢牢的握住她的手,季晚不開心的瞪向季遇,懵懂的大眼睛燃燒着生氣的小火焰。
季遇有些艱難的開口,“不要,晚晚。我…髒。”
如果早知道他和季晚能有這樣的相處機會,就算季賀天殺了他,他也不會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可惜人生的精彩之處,就是沒有如果。
醫生到的時候,季晚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躺在牀上睡着了。
除了醫生,還有一個護士小姐,聽說是醫生的女兒,被他隨身帶着打下手。季遇難得叫一次醫生,所以醫生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女兒也帶了過來,讓她在季遇面前露露臉。
讓醫生沒想到的是,這次他需要看的病人,不是季遇,而是一個女孩。
病因居然還是…還是中了妹藥!
醫生不敢擡頭看季晚的臉一眼,低着頭往季晚的手上打鎮靜劑。他跟在季遇身邊也有一定年頭了,雖然季遇的面沒見過幾次,但明哲保身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可惜,他的女兒藤森雪子就沒有這種覺悟了,藤森雪子眼睛緊緊的盯着季晚,恨不得將季晚看出一個洞。
中了妹藥的女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安靜的睡在牀上?她剛剛是不是已經爬上季少爺的牀了?!
太不要臉了,真的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