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掙扎,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襯衫卷了上去,露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男人眼神愈發深邃,腳步加快地往牀邊走去。
“臭小景,你欺負人。”
她拍打著他的背脊,貝齒咬上他的肩膀。
她那點小打小鬧,在某位爺看來,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他在牀邊坐下,雙手將她禁錮在懷裡,大手拉住襯衫的衣角,用力一拽。
簡清很是悲催地再次光溜溜了。
男人快速撈起地上的兔子裝,便要給她套上。
“乖寶,就穿這一次,嗯?”
簡清斜了一眼他手上的衣服,心上一計。
這不穿吧,他肯定不會放她出去,這穿吧,擺明太便宜他了。
“要我穿也行,有條件。”
“嗯?”他眸光一亮,有戲。“
一個月之內不準限制我吃零食,還有火鍋。”她趁機提要求道,“下次換你穿軍裝給我看。”
權景吾爽快點頭。
“這麽爽快?”簡清錯愕地看著他,“該不會事後反悔吧?”
“難道爺在你這麽沒信用度?”他扯唇,邪肆一笑。
她點了點頭,“確實挺沒信用度。”
“乖寶,我等不及了。”他的大手摩挲在她的光滑的背脊,低沉的聲音愈發沙啞。
“……”簡清哼唧了一聲,也不掙扎了。
她一配合,權景吾輕松便將兔子裝給她套上。
沒一會兒,拉鏈拉上,毛茸茸的兔子裝便穩妥地穿在簡清身上。
權景吾伸手將帽子順便給她拉上,長長的兔子耳朵垂聳在兩旁,配上她精致的面容,簡直萌到犯規。
簡清對上他的紫眸,看著他眸間倒映著她的模樣,撇了撇嘴。
額……真是惡趣味。
“滿意了吧。”她拉下帽子,便要將兔子裝換掉。
權景吾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天旋地轉,簡清抬眸時,男人精壯的身軀便覆了上來。
“小景,你……”她剛剛開口,男人火熱的薄唇便封住她的唇。
他的攻勢來勢洶洶,霸道而猛烈。衣衫漸落,旖旎的氣氛在房間裡蔓延。
大灰狼吃小白兔,景爺身體力行地實踐,那叫一個徹底。
……
警局門外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樹下。
車門推開,安蓉帶著墨鏡,手上挎著包,一副豪門貴太風范。
她繞到車門的另一邊,伸手扶出車裡的人。
“媽,慢點。”
周琴下車,抬頭看到不遠處的警局,眼底閃過一抹傷痛。
“媽,走吧。”安蓉扶著她,說道。
兩人一走進警局,立馬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來之前,安蓉已經通好關系了,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帶著她們走向監獄裡去。
走廊靜得詭異,空氣透著一股陰濕。
“到了,時間有限。”男人提醒道。
安蓉抬著下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男人走到不遠處站著,給她們留下談話的空間。
因為安曼渾身是傷,而且被指控買凶殺人,她暫時被單獨安置在一個牢房裡。
鋼鐵材料的單人牀,不知道使用了多久,牀腳都有些生鏽,安曼閉著雙眼躺在牀上,身上到處都是綁著繃帶,看起來頗為淒涼。
“阿曼,阿曼……。”
周琴走上前,雙手抓著欄杆,看著躺在牀上的女兒,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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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蓉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姐姐如此落魄的模樣,皺了皺眉,心底更是對簡清愈發怨恨。
似乎是聽到周琴的呼喊,安曼費力地睜開眼皮子,輕輕一動,拉扯到身上的傷口,不由痛得倒吸一口氣。
她忍著痛,坐起身,發現雙手銬著手銬時,臉上閃過一抹絕望。
“阿曼,媽來了,你的傷怎麽樣了?”周琴見她呆愣坐著,拔高了聲音問道。
安曼抬頭,看到隔著欄杆外的人時,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媽,阿蓉。”
她蹬開被子,動作費力地下牀,稍稍一用力,便拉扯到腿上的傷口,白色的繃帶瞬間被血染紅。
“嘶——”
她吃痛地皺著臉,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周琴將手伸進欄杆的空縫裡,安曼伸手握住她的手,雙眼不由一紅。
“媽!”
“阿曼,你放心,媽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你好好養傷。”周琴聲音哽咽地安慰道。
“媽,謝謝你。”安曼掩下眼底的淚光,啞聲道。
其實她們不說,她心底很清楚,這次她想出了這個牢房,希望渺茫。
簡清那小踐人,鐵了心讓她坐牢的。
“姐,你怎麽那麽衝動。”安蓉歎了口氣,說道。
雖然她也很看不慣簡清,但雇傭殺手去殺她這種做法實在是太過冒險了,更何況簡清那死丫頭現在有權景吾那座大靠山,貿然動她,絕對不是件好事。
在她印象裡,她姐一向都比她要冷靜理智,這次怎麽就乾出這麽衝動的事情來。
安曼眼底一暗,“簡清那個踐人毀了我的家庭還有承兒,憑什麽她就能逍遙自在地活著。”
“姐,實話告訴你吧,爺爺說了,誰都不能插手你這件事,爸和二哥也沒辦法。”安蓉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
聞言,安曼雙手無力垂下,眼底的希冀逐漸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