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哭?他都多少年沒哭過了

發佈時間: 2024-10-25 17:3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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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境眼睛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美景。
從前纏綿的畫面瘋狂地在他腦子裡閃現,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沉,喉嚨發乾,身體某個部位越來越硬。
明明,薑鳶從脫掉浴巾到穿好睡衣,只用了不到十秒,他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難熬。等她穿好衣服,他覺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沒看夠,他好想扒了她的衣物,掰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硬到都疼了的肉棒肏進她的小穴裡去,狠狠肏乾她……
想念她的柔軟。
想念她的一切。
自己到底是從什麽時候喜歡上她的?不得而知。
大概是那些彼此看不見的夜晚她給他的極致歡愉,大概是被她捉弄後的惱怒,大概是他想找到她跟她見面而她故意躲著他他的焦躁與氣悶,甚至是找到她以後她跟自己想象中不符他心裡細小的失望,還有他說要玩地下情她的乖巧和順從其實曾經讓他產生過一些虧欠感——
這些她刻在他心裡的痕跡,像是刀刻在石頭上,再也抹不掉。
其實,在他舍不得對她放手的時候,他就應該好好想一想,她對自己到底意味著什麽。
可惜他太自大太自負,他覺得她是個小玩意兒,可以玩,可以養,就是沒想過給她正經身份。
哦,他還跟她說過,“你大概是把自己在我這兒的位置看得太重了。”
想起這些,他倒也覺得現在她不搭理他是應該的。
都是他自找的。
可是,好想她,好想好想,想到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有了痛感,他不知如何是好。
那邊薑鳶換好睡衣,開始用吹風機吹乾頭髮,他走過去,就那麽看著她。
她吹乾頭髮,掀開被子上了牀,坐在牀頭。他也跟著坐躺在了她身邊。
她拿出手機來玩,先是刷了下微博,而後微信有人跟她發信息,她點開,他看到那是琳達蕭瀟和她三個人的一個群,琳達和蕭瀟在群裡給薑鳶發消息。
琳達:【薑鳶,你真不打算跟鍾境在一起?】
蕭瀟:【那可是小鍾總呢,我爸媽要是知道我有這麽一個男朋友,做夢都會笑醒的,你真不給他一個機會啊?】
薑鳶:【我說,你們每天晚上沒事就來跟我確認一遍這事,你們是被他收買了嗎?】
琳達:【這個真沒有。】
鍾境在旁邊眼神亮了下,他怎麽沒想到從她這兩個閨蜜下手?明天就給她們漲工資!
蕭瀟:【這幾天小鍾總肉眼可見地瘦了,既要頂著家裡的壓力,又要想辦法追回你,自從解除婚約,兩家的股票都跌了不少,他都焦頭爛額了,看著有點可憐。】
琳達:【鳶鳶,咱拿架子差不多就得了,我不信你心裡真沒有他了,你那時候頂著多大的壓力都要跟他在一起,哪那麽容易就忘了。】
鍾境的視線從她手機上轉到了薑鳶臉上,他一錯不錯地看著她的表情,想要知道她怎麽想的。
薑鳶眨了眨眼,想了想,打字出去:【我父母從來沒想過要我攀權附貴,我媽上次以為我做人家小三差點跟我斷絕關系。我真沒端架子,即使他真的是真心誠意的,我也不想再陷進去了,不能在一個坑裡面栽兩次吧,那得多蠢。】
薑鳶:【我平淡安穩一點不好嗎,找個各方面條件跟我差不多的人,門當戶對,才是我現在想要的,鍾境還是算了吧,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消停了。】
琳達和蕭瀟沉默了一會兒。
琳達:【我們只是覺得你當初那麽喜歡他,現在他也能珍惜你了,你們要是這麽錯過挺可惜的。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我們也支持你,薑鳶,你值得人好好愛你。】
蕭瀟發了很多紅唇給她。
薑鳶:【謝謝。】
聊完天,薑鳶把手機放到牀頭櫃上,關了燈,躺好睡覺。
鍾境也跟著側躺在她身邊。
借著月色,他勉強能看清楚她的臉,他伸手去摸她的臉,雖然沒有實物,但他彷彿能感覺到她滑嫩彈性的皮膚。
自己成了她最討厭的人,避之不及的人。
對他動過心,卻以那為恥。
她對他再無所求。
不要錢不要權,不要人。
什麽都不要。
當初是他要去找他的門當戶對,現在她也要找她的。
他就那麽看著她的睡顏。
“你再喜歡我一點點,好不好?嗯?只要一點點,一點點就好,其余的都交給我就好……”他捧著她的臉,閉上眼,湊上去親在她唇上。
——
春夢似乎不可避免。
但也不是什麽美夢。
牀上的薑鳶睜開眼睛,看到他躺在她身邊,嚇得尖叫起來,她在房間裡亂竄,想要找到出口逃離他,但空間融合在一起,她被困住了。
他一步步地走向她,壓她在牆上,撕扯她的衣服。
他急切地親吻她,貪婪地吸吮她嘴裡甜美的津液,她被他吻得“嗚嗚”叫著,拚命掙扎卻無法動彈。
他拉高她一條腿,堅硬如鐵的肉棒直抵她花穴口,挺腰狠狠往前一送,全根沒入。
“哦,好爽——”再次進入渴望已久的緊致小穴,他舒服地呻銀著,“薑鳶,我要你,我要你,我愛你,哦……”
他將她死死壓在牆上,打樁一樣肏乾她,薑鳶被他乾得哭喊求饒:“不要了,好疼,停下來,哦,我快死了,不要……”
他也絲毫不顧,掐著她的腰,又凶又狠地乾著,乾著。
然後,女人突然像一灘爛泥一樣軟倒下來,他一驚,去看她的臉,竟然已經毫無生氣,灰白灰白的。
身體沒有了絲毫溫度,慢慢變得又冷又硬。
“薑鳶?薑鳶!”他抱著她,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心臟停擺,“不行,不行!你不能死!別死,我不準你死聽到沒有!薑鳶!——”
“不,薑鳶!——”他驀然驚醒,滿頭都是汗。
心臟狂跳著,害怕的感覺是那麽真實而強烈。
他喘著氣,萬般慶幸那只是夢。他只是做了個驚悚的春夢。
外面天色已經泛白,洗發水的魔力早就消失了,薑鳶不在他身邊了。
有水珠從他下頜掉落下去在被單上暈開來,他以為是汗水,抬手摸了摸臉頰,才發現,那是淚。
哭?他都多少年沒哭過了。
薑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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