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鳶衝進冷風中,那寒風幾乎能凝結她臉上的淚,可她絲毫感覺不到冷。
不一樣。
跟舍棄池嚴不一樣。
心臟好疼。
快要疼死了。
為什麽會有這種天塌地陷的感覺?
不就,不就一個男人嘛?
他讓你做小三啊,他讓你一輩子見不得光啊,他就只是玩你而已,他從沒真正為你考慮過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家的。
甚至都回想不起來自己是坐公交車,還是打車,就那麽渾渾噩噩地回了家。
在沒開燈的客廳裡不知道哭了多久。
門鈴響了,響了很久,她才木然地站起身,去開門。
“媽……”是她媽媽過來了。
張蓉見她臉色蒼白、眼睛腫大如桃滿臉淚痕的樣子,嚇了一跳,“鳶鳶,你怎麽了啊?”
張蓉之所以過來,是始終對女兒那個有錢朋友放心不下,加上昨天晚上來水果店買水果的一個女熟客跟她說起,她們小區有個年輕女孩,上了大學不學好,給人家當小三被人包養,懷了孕肚子大起來了原配來他們家裡鬧,鬧得整個小區都知道了,她父母拉著她去把孩子打了,最近還準備賣房子搬走……
她心裡惴惴不安,真的怕女兒是在被老男人包養,今天過來是來好好問問女兒。
沒想到看到女兒這副樣子。。
薑鳶把母親讓進了門,抹了抹臉,“沒什麽,就是工作出了點問題……”
張蓉自然不信,工作出了問題能叫她這個樣子?她拉住薑鳶,“告訴媽,到底發生了什麽?”
薑鳶被母親這樣一問,眼淚又要漫出眼眶,她扭開母親的手,往客廳走,“媽,我真的沒事,就是工作做錯了,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我有個脾氣不太好的上司,我被他罵了一頓。”
她越扯謊,越躲避,張蓉越覺得有問題越著急,她跟過去,拉住她,“鳶鳶,你老實告訴媽,你是不是被人家包養了?!”
迎著母親焦急的眼神,薑鳶的眼淚如掉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被人包養?她沒有啊。
張蓉見她這樣不作聲,越發著急了,以為她真的走了歪路,使勁地推了她一把,恨鐵不成鋼:“薑鳶,你怎麽這麽糊塗啊!”
“我們把你養這麽大,是讓你去給人家做情婦的嗎?你是要我們下半輩子被人指指點點,說我們女兒不知廉恥為了錢勾飲有婦之夫?你還不如直接拿把刀把我們兩口子一刀捅了!還怎麽有臉活呀!”
薑鳶被母親那一推,坐到了地上,聽著母親剜心一樣的話,她哭著搖頭,“我沒有,媽,我沒有啊,不是這樣的……”
“你還否認!你要是正經交了男朋友,你為什麽躲著我們?六十萬你說借就借,一嘴沒提還錢的事,除了金主誰能這麽痛快?你快給我說清楚那是個啥人!你說呀!”
薑鳶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
張蓉以為她默認了,眼眶發紅,啞著聲音道:“我沒有你這麽不要臉不懂事的女兒!從今往後,我就當從來沒有過你!”
母親說完絕情的話,轉身就往外走。
薑鳶急了,趕緊從地上起來,追上去拉住母親,哭喊著:“媽!媽!我什麽都告訴你,我真的沒有做別人情婦,我真的沒有的!”
張蓉看她的樣子,沒往外走了。
薑鳶拉著母親到沙發上坐了,從莫名其妙穿越跟男人發生關系,到發現那個男人就是自己新公司的大總裁,到自己默默地喜歡上他,到他們做地下情侶,到關系曝光,到現在他要結婚想要把她藏起來做情人,她一一都跟母親說了。
說的時候,她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一樣,她想起他們從未見面到見面以後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疼,原來感情錯付愛而不得是這麽疼。她原先覺得輸了就輸了沒什麽大不了,真到了這一步,才知曉情有多傷人。
張蓉聽完她說的,驚訝得張大了嘴,“你洗個頭,你就能到那個人身邊去?”
薑鳶點點頭,“嗯,是。”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女兒絕不是那種信口胡謅的人,張蓉怎麽都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種詭異的事。她想了想,道:“媽從來沒想過讓你攀高枝,媽以前在宣家做事接觸的富人不少,最知道他們對窮人的態度,表面上做得體面,實際上還是看不起。你不該存賭博的心思,最後受傷的只會是你,傻女兒。”
母親抱住了她,薑鳶在母親溫暖柔軟的懷抱裡肆意流淚,“媽,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是媽誤會你了,傻孩子,你沒有錯,只是愛錯了人。”張蓉摸著她的頭,慈愛地道,“忘了他吧,就當做了一場夢。”
“……好。”薑鳶哽咽著答應了。
在母親的安撫下,累極困極的薑鳶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母親已經走了。飯廳的桌上有做好的飯菜,還有有母親留下的字條。
上面寫著:媽要趕回去看店先走了。鳶鳶,振作起來,你是媽的好女兒,媽相信你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媽媽愛你。
——
周日晚上。
薑鳶洗了澡,洗了頭,門窗都關上了,她坐躺在牀上,等著。
很快,她就穿越了。
趕上的正好是男人剛洗完澡,出來準備掀被上牀的時候。
他掀被子,卻掀不動,像是有什麽壓住了被子。
他摸過去,摸到女人溫熱的身體,他輕扯嘴角:這才是他的乖女孩。
他摸到她的臉,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然後拿出手機來給她打電話。
可是她並沒有接。
她發信息過來:我們做吧。
鍾境放下手機,傾身壓了上去。
女孩就像他們第一次做時那樣,身上穿著好脫的睡衣,他邊親她,手邊鑽進她衣服裡面,撫摸她瓷滑的肌膚,覆在她乳肉上,揉捏玩弄那對莓果。
女孩軟若無骨的手撫上了他的性器,隔著褲子的絲滑布料擼動。
感受到他頂端的濕潤,她幫他褪下了褲子,摸上他粗長的性器。
鍾境摸了摸她的後腦杓,然後往下壓了一下。
女孩明白了他的意圖,從他身下起來一些,低下去用嘴含住了那雞蛋大的龜頭,丁香小舌靈巧地舔他的冠狀溝,舌尖調皮地鑽那頂端的小孔,手配合著不斷套弄他的棒身。
她不常給他口交。
但只要他要,她也不會排斥。
只要他不粗魯地在她口腔裡亂捅就好。
她幫他舔了幾分鍾,嘴酸了,她停下來喘氣。
男人來脫她的衣服,簡單扯了兩下,她就全身光溜溜的了。
他自己也把衣服脫了。
他將她推倒在牀上,抱起她兩條大腿扛在肩上,低頭吃她下面。
他幾乎不給她口交,今天倒是有了投桃報李的心。
用手指揉她上面那粒小珍珠,舌頭撥開兩片陰唇,鑽進了小穴,模仿性器抽插,靈活的長舌不斷地去戳弄她的肉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陰處,這些刺激讓她身體一顫一顫的,腦子裡快感越來越多。
她嗚嗚叫著,手指插進他發間,抱住了他的頭,下面的小嘴將一股蜜液吐進了他嘴裡。
男人起身,背靠牀頭,將高潮後軟了身子的她提起來,扶著肉棒對準她的花穴,讓她往下沉,大雞巴就這麽插進了她的小穴裡。
剛剛高潮後的小穴又濕又滑又在痙攣似地吸著他,爽得男人頭皮發麻,他讓她雙手攀住他的脖子,他則抱住她的臀,將她拋上拋下套弄他的雞巴。
好爽,好爽!這個女人的小穴他要肏一輩子,他要把她鎖在身邊,讓她成為自己的禁臠,讓她成為他的性奴,每天什麽都不用乾,只等著他來肏就好!
這個姿勢肉棒入得很深,他乾得又狠,薑鳶很快又到了高潮。
小穴顫抖地噴出蜜液,收縮絞緊體內的大肉棒,絞得鍾境尾椎骨發麻,精關不守,狠命地向上頂了十幾下,射了出來。
兩人抱著歇了一會兒,薑鳶往後退了一些,稍軟的肉棒啵一聲抽了出來,她又去搓揉擼動他的肉棒。
男人悶哼一聲,剛高潮的雞巴敏感得不行,禁不住她這樣,他拿起手機給她發信息:今天這麽貪吃,嗯?
她回他:想要。
他嘴角勾笑,打字:給我看看你的小穴。
薑鳶躺倒在牀上,用手機拍了一張她私處的照片發給他。
男人看著照片上剛剛被他乾過的小穴,顏色從粉嫩變成了殷紅,銀蕩地吐著兩人體液混合成的銀水,他被刺激得又起了性致,發文字給她:這就喂你吃大雞巴,繼續拍視頻過來。
壓上她,扶著又硬挺起來的雞巴,在她穴口磨了磨,沉腰挺入。
薑鳶發了一小段視頻過來,跟她之前給他描述的一樣,她的小穴就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棒子撐開、搗弄。光線夠好,他甚至能看見她深處的妹肉,在他的撞擊下,如何貪婪地吸吮裹挾他的肉棒。
男人被刺激得眼尾泛紅,瘋狂地挺動腰身,打樁一樣地乾身下的女人。
不夠,怎麽都乾不夠她。
這場性愛結束的時候,男人射出來的精液已經跟清水一樣稀薄了。
兩人相擁躺在牀鋪中央。
不知為什麽,雖然疲憊,但兩人誰都沒有立刻入睡。
他一下一下撫摸著懷裡人兒的長發,心中湧上來一些憐愛,他想著,不如告訴她他跟宣璐的訂婚只是協議,並不是真的。
可是,既然他最後娶的總不會是她,她就要學會接受她自己的位置。
就,不說了吧。
然後,他的手機響了,是懷裡的女人給他打過來的。
他接了。
他以為已經拿捏在手中的那個柔軟的女孩,對他說了最倔強的話:“小鍾總,今天我用光了那瓶洗發水,我們,就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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