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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鳶嚇得慫了。
她還沒準備好被鍾境認出來。
鍾境認出她以後是什麽反應她還沒把握,她心裡是忐忑害怕的。
她不知道鍾境是否真的找道具師打聽了能印出她臉的樣子的模型的方法,反正她停用那洗發水,不穿越過去就不會穿幫,不穿幫她就還能藏在鍾境身邊。
他肯定會對現實中的她失望的吧。
後來鍾境的怒火好像漸漸平息了,不再那麽易怒。她去探過韓啟銘的口風,他說鍾境是親自跟那個道具師談的,他到底想要做什麽他也不知道,他猜測可能是心血來潮想做個雕像玩玩吧。
薑鳶不敢大意,打死不用那洗發水了。
不過她的設計稿不能再拖了,當鍾澤再一次催促她上頂層,她沒辦法,跟韓啟銘確定了小鍾總得空,就抱著筆記本上去了。
她上去的時候,鍾境在健身,沈從不在,鍾境在交代韓啟銘出去辦事,韓啟銘跟她打了聲招呼也走了。
整層那麽大的空間只剩下她和鍾境兩個人。
她站在那兒有些手足無措。
這麽大的空間只有兩個人,鍾境當然看到了她,眼神掃過來,眉頭皺了一下。
她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裡哆嗦了一下,抿了抿唇,抬腳朝他走過去。
他正在騎健身車,身上穿的是休閑的短袖跟長褲,她上來之前他已經運動了一段時間了,臉上都是汗水,她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古龍水和汗水夾雜在一起的味道。
那麽熟悉,那麽讓她……心悸。
“還是之前那個設計稿要我看?”鍾境不懂這小職員磨磨蹭蹭瑟瑟縮縮是在幹什麽,不是來找他確稿的麽?
薑鳶趕緊把筆記本打開,打開文檔拿到他面前給他看,“是的,小鍾總,麻煩你看一下。”
鍾境停止了腳踩的動作,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去看電腦裡的東西。
兩人靠得更近,他身上的味道更加濃烈,男人荷爾蒙的味道讓她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想起來一句矯情的話,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和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她跟他的距離,中間隔了大概不止一個銀河系。
他是天上的星,她是地上的小石子。
她眼睛有些酸脹,怕被他看出不對勁,盡力維持鎮定如常。
好在對方很快看完了設計稿,點了點頭,“做的不錯,就這樣吧。”
薑鳶退後一步,合上電腦,“好的,謝謝小鍾總。那我們就發去做了。”
“嗯。”
薑鳶轉身往外走。
“等等——”
薑鳶心頭猛然一跳,小幅度轉身,“小鍾總還有什麽事?”
鍾境乾咳了一聲,道:“你回去跟鍾副總說這次的設計很好,說我很喜歡你的設計。”
薑鳶不懂。
鍾境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上次我發脾氣撕了宣傳頁,還外包給別人去做,大哥很不開心。”他歎了一口氣,囑咐她,“你就照我的話說就好。”
薑鳶點頭,應道:“好的。”
“去吧。”
薑鳶直到進了電梯,才松了一口氣,她剛才以為他認出她來了呢。
在溫暖的室內戴帽子比較奇怪,為了降低辨識度,她最近都綁丸子頭,沒有披散頭髮。
他不會認出來的。
不會。
她一個人在下行的電梯裡發呆,到十七層的時候,琳達剛好來乘電梯,看到她,一愣,“薑鳶你在哭什麽呀?”
薑鳶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果然有淚,她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她趕忙擦了擦,“沒事,我沒事。”
大概她是在哭自己命歹,每次都只有暗戀的命吧。
琳達猶自猜測:“你從頂層下來的?被小鍾總罵了?唉,你也真是可憐,整天被大的罵,現在還要被小的刁難,你可真是太難了。”
琳達絮絮叨叨勸了她許多,薑鳶不能說出自己到底為什麽哭,只好默認是在鍾境那裡受了委屈。她都不懂自己的心情,不想讓他認出來,他認不出她來她又很失落。
回到五樓,她去鍾澤那裡把鍾境的話轉述了一遍,鍾澤很高興。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鍾澤露出笑臉。
回來自己辦公室,薑鳶腦子裡開始重新思考鍾澤的喜怒無常。
他特別在意鍾境的肯定。
甚至好像在用鍾境的肯定來實現自己的價值,雖然那設計稿是她做的,他也用來當作是他的功勞。
出生在大家族,身體殘疾成了廢人,搬出鍾家在外面單住,孤單頹然可想而知,沒有未來也沒有希望,可憐又可悲,可他還是想要做一點點事情,證明自己還有一點點用,以維持那一點點的自尊。
薑鳶越想越覺得鍾澤很可憐。
想來鍾境也多少察覺了他的這種心思,所以才會讓她回來跟鍾澤那樣說。
活在別人的同情裡,這個男人比可憐還可憐。
——
對鍾境的喜歡在陰暗的角落裡肆意生長,跟暗暗喜歡池嚴的時候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
喜歡池嚴,更多的是仰慕和欣賞。
喜歡鍾境,是強烈的悸動和佔有欲。
這種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肉體關系的緣故。
一連一個星期,她都沒再使用那瓶神奇的洗發水,也就沒有穿越過去跟鍾境做愛。
不知道鍾境什麽感受,反正她第一次知道“饑渴”兩個字是怎麽回事。
每天晚上她躺在牀上,想想白天偶遇到鍾境,他清冷禁欲的臉,他身上的味道,他頎長的身姿,她心口發燙,身體燥熱,下面的嫩穴會汩汩出水。
好想要他……
欲念難消。
這天晚上,她抱著被子夾著腿在牀上滾了好幾個來回,被欲望折磨了好幾天的意志力終於被瓦解,她丟開被子衝進了浴室,快速地打濕頭髮,用那個洗發水快速地洗了頭,然後關了浴室的門直接在浴室裡吹乾頭髮。
浴室空間窄小,發香很快變得濃鬱,她感覺自己又到了男人那邊。
不過這次不是在他房間裡,她摸了摸,摸到了又長又寬的辦公桌,她立馬明白,原來這麽晚了,他還在辦公室裡加班。
她走到辦公桌那邊,朝辦公椅那邊摸過去,摸到了坐在椅子上伏案辦公的男人。
男人身體條件反射地僵硬了一下,隨後又放松下來。
薑鳶不知道他那邊還有沒有其他人,但他抬手攬住了她的腰,她心想,那應該是沒有。
她便大膽地擠過去坐到了他腿上,雙手捧住他的臉,開始親吻他。
饑渴了太久,一個親吻都好像能讓她高潮。
薑鳶帶著男人的手去撫摸自己胸前的綿軟。
她為了方便,光溜溜來的。
男人受到刺激,下面的性器硬得很快。一個星期沒做,他也憋了火。他站起身把她放到書桌上,一邊親吻她,一邊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小穴已經很濕了,他插進去覺得並不費勁,就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模擬性器快速抽插。
沒插一會兒,女人就高潮了。
小穴緊緊絞著他的手指,像是要吸進去吃掉一樣。
他抽出手指,迫不及待要換上自己的肉棒——
“小鍾總——”韓啟銘這時走進了辦公室。
鍾境隨手抓起桌上的一份文件丟了過去,伴隨著一聲大喝:“滾!——”
韓啟銘嚇得退出辦公室,離開了頂層。
用手拍拍胸脯,心疼伴君如伴虎的自己,又很疑惑,這又是怎麽了?
還有,他剛才看小鍾總的姿勢好奇怪,難道、難道是在——
嘖嘖,沒想到像小鍾總這樣身邊美女環伺的男人,也喜歡用五姑娘解決問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