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玩他(H)

發佈時間: 2024-10-25 17: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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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交車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頭朝向車窗外,車內車外也不知被多少人看到她滿是淚的臉。
到家之後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她心裡已經有了辭職的念頭,鍾境鍾澤都讓她忍受不下去了。
可她前幾天才打電話告訴父母自己換了新工作,父母得知她進了大集團非常高興,難道這才幾天就告訴他們自己又要辭職?
薑鳶去浴室洗了把臉,用毛巾擦乾淨臉,放回毛巾的時候,視線越過毛巾架看到了置物架上的洗發水。
她抿了抿唇。
晚飯她炒了兩個小菜,吃了一大碗飯。吃完慢悠悠洗好碗,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追了兩集電視劇,九點多鍾快十點,她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她把房間的門窗都關好,躺在牀上,等待著。
沒等多久,她就到了男人牀上。
摸到他在被窩裡,薑鳶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鍾境有睡前閱讀的習慣,他洗漱完坐躺在牀上在看書,就有個溫熱的身體鑽進他的被窩趴在了他身上。
他勾唇一笑,摘下度數不高的金絲眼鏡放到牀頭櫃上,關了壁燈。
他習慣在黑暗裡跟她做,降低那種看不見的詭異感。
女人今天似乎興致很好,她在他軟綿的性器上摸了幾下,肉棒半硬之後,她褪下他的褲子,除了用手握住套弄之外,還用嘴去叼他的龜頭。
“哦——”鍾境爽得忍不住呻銀出聲。
肉棒幾乎一下子就硬成了熱鐵,他手指插進她發間,輕按著她的後腦杓想要讓她吞下去更多。
女人也很順從,張開嘴巴盡力地吞食他的雞巴。
不過他太粗長,她勉勉強強吞進去了三分之二,便再也吞不下去了。
他沒有像上次那樣粗魯地硬往裡捅,怕她生氣又咬他。
這樣的程度已經很好了。
他舒服地閉上眼享受她難得的主動服侍。
薑鳶無師自通地吃起肉棒來,用嘴嗦他的龜頭,用舌頭舔棒身,用舌尖鑽馬眼,加上用小手套弄他肉棒沒有被含進去的那部分,連他那兩顆卵蛋也有照顧到,不斷地撫摸玩弄。
她能感受到他有多舒服,他的身體越繃越緊了,氣息也越來越重……
可,在他快要爆發之前,所有的撫慰都消失了。
鍾境睜開眼,不敢相信那個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消失了。
就差那麽一點點。
要爆不爆的肉棒難受得要命,他殺人的心都有。
操!
開了燈,看著眼前直挺挺難過得流淚的小兄弟,鍾境陰沉著臉無可奈何地起身,去了浴室。
他對著馬桶,自己擼了出來。
陰著臉從浴室出來,他重新掀被上牀。
這個女人,怎麽會突然消失的?
以前她都是在他們做完以後才會消失的,為什麽今天會這樣?她不知道這樣會要男人命嗎?搞不好會廢!
他正鬱悶著,牀上又有了動靜,他旁邊的牀鋪塌陷下去一部分。
女人又摸到了他身上。
鍾境:“……”
他有種欲哭無淚欲訴無門之感。
女人似乎對他的不滿一點都不知情,湊過來吻他。
勾纏他的唇舌。
鍾境心裡暗歎一聲,開始回應她的吻。
勾著他的脖子跟他吻了一會兒,女人跨坐到他身上,用私處磨他又硬挺起來的性器,磨得花穴出了足夠多的水以後,扶著他的粗大對準自己的肉縫,慢慢往下坐。
鍾境被緊致的嫩穴包裹,舒爽得頭皮發麻很快忘了剛才被晾的不愉快,專心地配合她挺腰往上頂弄她的小穴,追逐快感。
女人今天好像體力格外好,女上位的姿勢做了好久她都沒像平時那樣撐不住,他心裡還在暗暗誇她,不錯。
被女人的逼穴夾得爽極了,鍾境用力地挺腰往上頂的同時雙手掐住她的腰往下壓。
雞巴入得又深又猛,龜頭打樁一樣地撞擊著宮頸口,恨不得撞開那窄口鑽到裡面去抽插才好。
棒身上的青筋被她穴壁上的小褶皺摩擦吸吮。
雞巴又脹大了幾分。
察覺她的速度漸慢,他翻身將她壓到身下,將她雙腿架在他肩膀上,大開大合地肏乾起來,粗長的肉棒深深地撞進去,又快速拔出來,再深搗,再拔出……
遵循原始的本能做著活塞運動。
房間裡有恆溫器,能保證在寒冷的冬天室內也溫暖如春。因為高強度的“運動”,鍾境身上臉上很快揮汗如雨,汗水從他身上滴落,落在那看不見的女人身上,先砸出一個水暈,然後才沿著她的身體往下滑落,不斷染濕下面的牀單,堪稱奇景。
但鍾境沒心思感歎這魔術般的奇景,他腦子裡現在只有操穴這一個念頭,這女人的身體能讓他發瘋,越操越緊,越操越滑,越操越把他往裡吸,爽瘋了。
女人今天還沒高潮過,他又狠命幹了百多下之後,她的雙手無意識地來抓他的胳膊,身體開始繃緊,他知道她要來了,大手掐著她的纖腰下身如馬達一般地快速聳動,猛插了十幾下後,將她送上了高潮。
高潮中的嫩穴瘋狂痙攣,夾得他爽極了,蜜液澆在龜頭上也是要人命的舒爽。
那些液體被他的大肉棒堵在逼穴深處還沒辦法流出來,他心裡盤算著,待會換個姿勢再插一回,他要把她穴裡的水全操出來,再把精液狠狠射進她身體裡。
然後——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身下的女人,又-消-失-了。
他原本插在她裡面的肉棒失去肉穴的包裹,懸空晃蕩了幾下,原本被他壓著的女人像她來時那樣,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這次不止一個“操!”了,鍾境氣得連罵了十多個操,外加用拳頭用力捶牀。
——
薑鳶全身赤赤果果地躺在自己牀上閉著眼微微喘氣,享受高潮還未散去的余韻。
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系著一根長長的細繩,細繩的那頭連著的是她房間的門把手。
兩次她都是把房門虛掩,然後在關鍵時刻拉開房門釋放房間裡濃鬱的香氣,讓她停止穿越的。
兩次戲弄,加一次爽上天的高潮,讓她心裡的氣和委屈都消散了。
想到鍾境可能氣急敗壞的模樣,她心裡就爽利不已,活該,誰讓你害我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