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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緞面的薄款睡衣,他在壓過來的同時,一把就將它撕成了碎片。
薑鳶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被對方吻住了,尖叫變成了嗚咽。
清冽的帶著酒氣的男人味道瞬間充斥她的口腔。
她像一只小羊羔一樣被凶猛的獅子輕易製住了。
男人熟練地分開她的雙腿,大掌大力按壓她的私處。大拇指在她花縫裡探索找到了那粒珍珠,捏在指尖玩弄。
薑鳶身子僵硬地弓了起來,被刺激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想要掙扎,但身體已經軟的跟面條似的了。
男人靈活的舌鑽進她的嘴裡,勾纏她的。
薑鳶又急又悔,她壓根不該存什麽僥幸心!
她絕望了。
所有傷心的,憤怒的,委屈的情緒全都跟著冒了出來。
就像是下雨天你掉進了一個大泥坑裡,你以為你已經夠倒霉的了,你抹著臉上的汙水迎頭又有塊石頭砸了過來。
終於,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也不掙扎了,只是哭,嚎啕大哭。
男人是聽不到她任何聲音的,但不是傻子,鍾境當然察覺她是在哭。
她身體在顫抖。
他伸手去摸她的臉,摸到了淚水。
興致淡了下去。
他從她身上下來,坐到了地上。
手倒是一直抓著她的,沒放。因為他看不見她,如果放開,她若是跑了他都不知道再怎麽抓著她。
凌晨他口渴起牀喝水,又去了廁所,回來的時候在他房間中央他踢到了她的沙發,幸好他走得不快,沒摔倒。有之前的體驗,他第一個想法就是她又“穿越”過來了,果然,他摸了摸,是那個女人。
這一個多星期,他時常在想她。
當然這種想,跟喜歡搭不上什麽關系,頂多像是惦念一個好玩的小玩意兒。
她躺在沙發上哭著,他坐在地上抓著她手“看”著她哭。
薑鳶哭了許久,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才漸漸緩和下來,嚎啕變成了抽泣,
手一直被男人握著,剛才她沒什麽感覺,這會兒心裡卻有一絲異樣,他的手大而暖,他的體溫從他的手心傳到她的手心,他這種做法給了她一種錯覺:他想安慰她。
更加加深她這種錯覺的是,她止了哭之後男人起身坐到沙發邊緣,然後將她拉起摟進了懷裡,手輕撫她的背,撫摸她的長發。
薑鳶想,他應該還是個不錯的人吧。
所以後來,她徹底平靜下來以後,他捧住她的臉又開始細細親吻她的時候,她沒有拒絕。
她甚至第一次主動去脫他的衣服。
第一次主動張開了腿。
讓男人的粗大操進了她的小穴。
鍾境壓著她操進去以後,爽得他直抽氣。
這麽多天沒做,本就敏感,進去之後被緊致多汁的小穴絞緊,爽得他差點就那麽交代了,生生忍住了那一波射精衝動。
不過他還是沒有堅持多久,十分鍾,只換了兩個姿勢,他就射了。
半壓著她在沙發上喘氣,手在她綿軟滑膩的胸前揉捏,上下其手,用行動告訴她他的欲望還沒有被滿足。
薑鳶也還沒夠,雖然她剛剛也高潮了一次。
她推了他一下,他以為自己壓著她了就起了身。
薑鳶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小心地踏了一步,雙腳站在他雙腿兩側,然後坐了下來。
面對面女上位。
讓人驚喜的姿勢。
鍾境看不到,薑鳶因為這個主動的姿勢其實臉已經羞得通紅。
也正是因為他看不到她,她才這麽大膽。
她坐在他雞巴上,肥美的陰戶只在他軟了的雞巴上磨了兩下,他就又硬了。
薑鳶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抬起臀部想要把那碩大的雞巴吞進去,可試了幾次,都沒插進去。
薑鳶感覺男人似乎笑了一下,然後他伸手去扶住了那根雞巴,對準她的花穴,把她的臀部往下摁,薑鳶順勢往下坐——
“唔——”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很敏感,再次被插進去,觸電一般,她有些受不住,眉頭緊緊蹙起,嘴裡呻銀出聲。
明明剛剛已經做過一回了,那張銷魂的小穴好像比剛才更緊了,嚴絲合縫地包裹住他的肉棒不說,還一顫一顫地吸吮它,搞得男人又有了射精的感覺,鍾境在那邊罵:“操,媽的榨汁機!”
薑鳶上下動了不到五分鍾,就累得不行,趴在男人身上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鍾境勾唇笑了笑,男人跟女人的體力相差太大,這位還是個非常不行的。
他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她站起身來,走向他房間的桌子,將她放在了桌子,然後摁住她的前腰,打樁一樣地操乾起來。
薑鳶被乾得低聲呻銀著,無意中側頭一看,嚇得驚叫了一聲,又立馬捂住了自己嘴巴,怕吵醒鄰居。
在她世界裡,沒有什麽桌子,她是懸空的狀態。
男人還在她身上馳騁,她的心思卻有些飄忽。
她的客廳沒有開燈,很昏暗,勉強能看清物品的輪廓。
她能摸得他,能感受到他,那麽真實的觸感,那麽強有力地頂弄著她的花穴給她快感讓她高潮,她卻看不見他,也看不見他所處的世界。
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做愛,對薑鳶來說,在真實的世界裡她是決計做不出來這種事的。
因為看不見,彼此不認識,沒有任何感情牽扯,就連他射的精液也到不了她體內不會讓她有任何後顧之憂,她才接受了他的“安慰”。
是的,這場性愛,她不知道對他意味著什麽,但對她來說,就是安慰。
通過連接著的性器,男人似乎察覺了她的不專注,雙手摸上來捏住了她胸前軟肉,大力搓揉,同時下身發狠地頂弄她。
上百下的抽插,“啊——”薑鳶再次被他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