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再次被乾(h)

發佈時間: 2024-10-25 17: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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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鳶陪池嚴去了醫院,還挺嚴重,胃穿孔,醫生直接讓池嚴住院了。
薑鳶幫他辦住院,給他打飯,陪他輸液,弄到很晚才回家。
但她也沒有懈怠,還是在洗澡的時候一絲不苟地洗了頭、護了發。
走出浴室,她用快乾毛巾擦著頭髮,坐到了牀邊上。
最近幾次洗頭她用的都是廠家那邊給她的洗發水和護發素,效果還真的不錯,她原本就黑亮柔順的頭髮變得更加強韌有光澤,好到不行。
而且有一種特別的香味,說不清是什麽,但特別好聞。
不過這種香味的持久性好像不太好,她每次洗完頭吹乾頭髮睡一覺第二天早上頭髮上的香味就消失殆盡了,一點不剩。她有一次晚上起夜,專門聞了下發香,沒了。離她睡覺過了差不多六個小時。
她擦得差不多了,然後拿吹風機來把頭髮徹底吹乾。做完這些之後她鑽進了被窩,關了燈。
本來已經很困了,卻神思飄忽睡不著,她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勁。
明明躺在自己的牀上,卻有種躺在別人牀上的那種陌生感。
身上的被子,觸感和重量都跟平常不一樣,更輕更軟。
她心中疑惑,伸手往牀的那邊摸去,“啊!——”溫熱結實的身體讓她嚇得魂都飛了,放聲尖叫起來,趕緊跳下了牀。
怎、怎麽會這樣?
“你是誰?你為什麽會在我牀上?!”她“啪”一聲開了燈。
但她卻愣住了。
沒人。
屋子裡,牀上,沒人。
她明明,摸到了他的身體。
是的,那樣結實的身體肯定是個男人。
她嚇得狂跳的心跳本來漸漸緩了下來,但是猛然聯想起前一晚發生的事,她的心臟跟快炸了似的。
她捂著胸口,緩步又走回牀邊,膝蓋跪到牀上,像個瞎子一樣,試探性地往前摸去。
“啊——”
她又摸到了人,而且那人已經坐起了身,她是從牀上摸過去的所以她這次摸到的是他的腰,手往上,摸到了他結實平坦的胸膛,他的確是個男人!
所以,是一個她看不到的男人?
她驚詫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縮回,卻被那人捉住了手。然後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時候,傾身朝她壓了過來,將她壓在了牀鋪上,然後,吻落了下來。
她睜大眼,呆滯了片刻才想起要掙扎,“唔唔,放開我,唔……”
奈何男人力氣太大,而且,他雖然霸道地壓製著她,但並沒有很暴力,那吻好溫柔,好舒服呀……
她漸漸沉醉。
她只穿一條睡裙,異常好脫,被對方隨意一扯就光溜溜的了。乳肉被咬住,雙腿被他膝蓋分開,他的手指往她穴口探去。
下面已經濕了。薑鳶扭腰想要躲開他的探入,被他扣住了腰。
又低下頭來吻她。大舌鑽進來勾纏她的舌頭,饑渴地吮吸她的津液。
薑鳶沉淪了。
被吻得腦子暈乎乎的,身子軟成一灘水。
心裡升騰起一股渴望的時候,男人碩大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短暫地停頓之後,猛然衝撞了進來。
“哈啊!——”她難耐地叫著,“不要,不要……”
男人恍如未聞沉下腰,壓著她一下一下開始律動起來。
交合的地方彷彿能生成電流,往四肢百骸去,快感蔓延全身,她如置身雲端。
“唔啊……好脹,好撐啊……太大了,太快了……”
薑鳶雙眼染上了一層水霧,面色潮紅,身體隨著牀鋪起起伏伏,她喘著氣,手緊緊拽著男人撐在她身側的胳膊,她不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她正在被一個看不到的男人操著小穴……
明明摸得到聞得到甚至嘗得到,就是看不到也聽不到。
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她、聽到她,或者,他認識她嗎,他是誰?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有給她再想這些的機會,男人似是爽快極了,伸手去用力搓揉捏弄她胸前綿軟稚嫩的乳肉,身下更是用力地乾她,她能聽到小穴被他搗得汁水四溢的嘖嘖聲音,還有他撞擊他臀肉的啪啪聲,聽得她臉紅心跳,身下的銀水越發泛濫。
“輕點啊,慢點,不要了……”
乳肉被他捏成各種形狀,乳頭被揪扯成豔紅的顏色,小穴被體內那根又硬又粗長的肉棒撐得快要爆了……薑鳶說不清自己是疼還是舒服,她猜測,這個透明的男人應該是聽不到她的聲音,因為他不僅沒有輕一點慢一點,反而越乾越快越乾越狠……
快要被他乾壞了啊……
小穴都麻了,薑鳶被翻來覆去地幹了許久。後來她被他擺弄成趴在牀鋪上的姿勢,小腹下面被墊了一個枕頭,被迫撅著屁股接受男人不知疲倦的操乾。她已經高潮過四次了,他的那根還是堅硬無比,越操越勇。
她有氣無力地呻銀著,嗓子乾啞得厲害,她真的不行了,她求饒他聽不見,她只好拚命地夾緊小穴想要讓他射出來,射出來她就解脫了。
感受到她小穴裡刻意的夾緊,他壓低身子貼上她的後背,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但他說了什麽,她聽不到,聲音一絲都沒有傳到他的耳膜。接著他又起身,大掌大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然後就是扣住她的腰,發狠地操乾起來。
“唔啊啊!——”
薑鳶承受不住,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差點暈過去。
他終於射了。
澎湃的高潮過後,那個看不見的男人把她抱在懷裡,手在撫弄她的長發,好像還在說著什麽,因為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
至少能確定他不是鬼了,鬼怎麽會有這麽火熱堅實的身體。可是這人到底是誰?他們又是怎麽牽扯在一起的?
……她累得再沒有一絲力氣去思考,眼皮重得再也掀不起來,她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