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酒店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套房牀簾禁閉,落地燈溫暖的橘黃色光線氤氳滿室,映出沙發裡兩道幾乎合二為一的剪影。
毫無遮擋的軀體上下交疊在一起。
他撈過她一只手抓著,十指緊扣,壓在頭頂,細碎地吻在她的唇角。
女人一頭黑發流水一樣泄在沙發邊緣,襯著柔軟潔白的抱枕,兩者越發地黑白分明,沒有被束縛的那只手死死地攥著,手上曲起的手指骨節尤其好看。
兩人的交合處糜銀不堪。
太久未被采摘的花穴,猛然間被貫穿到底。
積攢四年的空虛、思念、愛意終於在這一刻雙雙得到滿足。
他將她折疊成可容納自己的姿勢,掰開雙腿,粗大猙獰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對著那脆弱柔軟的蜜穴狠狠撞擊。
每一下都插進最深處,每一次都讓她痙攣,內壁緊縮。
大叫。
“不行了……唔……嗯啊……”
性器不斷的頂磨著她,在她體內肆虐狂衝。
就連呻銀也被撞得支離破碎,整個人快要被操出沙發,卻又被掐著腰拽了回來,狠狠地插在肉棒上凌虐。
“嗯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停下……”
常妤驚恐的睜開美眸,入目是那根粗大的東西,極速的、恐怖的、不停地來回抽插她發紅發腫陰戶。
費錦嗓音沉冷,眼裡沒有一絲憐惜,俯身壓下,單手捏著她的脖頸,虎口抵在她的下顎:“記起來了?”
“嗯啊……別……”
女人嬌豔的花穴被操的汁水橫流,銀水一汩又一汩地被帶出,順著臀縫流到沙發之上,穴口艱苦的吞吐龐大肉柱,穴道邊紅裡透白的彷彿要別撐裂開一樣。
脆弱的子宮口連綿不斷的遭受撞擊,從一開始的酸痛、脹痛、緊縮難受,變成現在的爽麻。
快樂大過痛苦,
常妤感覺自己要瘋了。
被瘋子乾瘋。
他咬住她的乳肉,發泄似的大力吮吸,粗糙的舌苔抵著乳頭舔弄。
吸奶的聲音滋滋作響,常妤被咬的生疼,乳頭無論如何都分泌不出奶水。
她哭著被乾,心裡咒罵變態……
費錦下半身的撞擊不停。
費錦掐托著常妤的屁股,性器又快又凶的頂操嬌弱的花穴,龜頭無情的撞開宮口,撚磨幾下,順著內壁帶出一汪銀水,又再狠力插進。
“啊啊啊——”
高潮的瞬間,常妤幾乎是抽搐的撐著胳膊,將花穴從他的性器上挪開,失禁尿液噴湧而出。
“嗯啊……”
迷離的美眸被水霧彌漫,浪叫著放聲哭泣。
被操開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往出吐水,顫顫巍巍的甚至能看到正在痙攣的妹肉。
費錦將軟綿綿的女人攬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跨上,不顧她還未走出高潮,便握著硬挺的性器,對準她濕噠噠的花穴插入。
高潮余韻未散,穴道內壁敏感至極,剛一進去,酸爽感填滿,常妤下體再次抽動。
耐不住這麽大的刺激,她的指甲掐進他的手臂,哭著搖頭。
“不要了……費錦……”
他捏著她臀上的軟肉緩緩抽動:“酒醒了?”
常妤身子上下起伏,無法掙脫,只能被迫承受。
嗯哼著哽咽:“醒……醒了。”
“那記起來要跟我重新開始的話了麽?”
“嗯……啊太深了……”
“還沒記起?”
“才幾天就把我忘了?”
“你主動約的亞洛?怎麽看上他了?”
“啊啊啊……沒有……嗯啊……”
常妤痛苦搖頭,呻銀斷斷續續,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結實的腰部聳動起來,凶狠的將硬到極限的巨物擠在她窄小的陰道裡抽動。
穴口可憐兮兮的咬著著巨物,瞧著都快被撐破,流出的銀水也越來越多。
感覺他開始用力。
下一刻,
她就被按倒在桌案上,滾燙的後背貼上冰涼的玻璃。
常妤驚呼,穴道下意識收緊。
只聽到費錦悶哼一聲,完完整整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大腿上。
“啊!”
他聲音沙啞,按著她的腿大浮動抽插起來:“別夾我。”
常妤花枝亂顫,下體被插到麻木,幾近奔潰的求他不要了。
可她越是叫喊,他越是用力。
意識恍惚間,
不只是淚還是汗液,滴落在她的胸上。
費錦眼目通紅,神情中是柔情也是無奈、痛恨。
“常妤,別欺負我了……”
即將高潮的時候,常妤奔潰的喊他停下。
可他又怎會聽呢?
費錦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白嫩細膩的乳房在他手中被肆意捏成任何形狀。
兩人的結合處泥濘不堪,銀水早已被操成白沫狀態,多余的順著肉體流到桌案上。
常妤的屁股底下一片失滑,她擔驚受怕,每一次頂動都會讓她產生將要被撞飛的恐懼,花穴被乾到失去知覺。
精液射進她體內的瞬間,她哭著痙攣發顫,望著天花板美眸翻白,小穴裡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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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錦把她抱起,向著浴室走去。
她以為,這就結束了。
……
凌晨四點,偌大的浴缸,兩幅軀體不停地纏綿交合。
整缸的水隨著兩人的動作湧起波浪,大片水溢出缸在。
她趴在浴缸邊緣,呻銀聲被撞的稀碎,乳房緊貼缸壁,撅著屁股挨操。
後入可以直觀的看見她漂亮的後背,欲要展翅而飛的蝴蝶骨。
花穴操越腫,穴操越緊。
汁水不間斷的往出流,肉柱在她的穴道裡暢通無阻。
常妤喘聲粗重,來自水域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的夾緊穴道,生怕又水進入。
肉體的碰撞的聲音響徹房間,浴缸裡的水流失一半。
兩人渾身上下滴著水滴,眼下,是她白到發光的軀體,和那豔紅發腫,被操到幾乎外翻的花穴。
每每撞到宮口的時候常妤就會嗚咽一聲,而費錦會扶著她的臀肉惡意的停下動作,然後頂著宮口攪動陰莖,摩的她放聲聲音。
想逃,卻又逃不掉。
起身的瞬間,又被按了回來。
“我們去複婚好不好?”他將她整個人撈起,大手扣在她乳肉之上,揉捏著、頂撞著……詢問她。
常妤只叫不答,呻銀連成曲兒,陷入無盡的性抽插愛中,似要被操爛。
……
天邊泛起魚肚白,
牀上被灌滿一肚子精液的女人。
高潮、失禁、抽搐、求饒……
各種姿勢挨了個便,在性愛中昏闕,又在昏闕中醒來。
清醒後,那人還在折磨她的下體。
他一遍又一遍的問她:“複婚嗎?”
在被乾暈的瞬間。
她都神智渙散地在回答他。
“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