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花未落原地轉了個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笑嘻嘻的問道：“好看嗎？？”
“好看。”至善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伸手摟過她的肩膀，低頭在她的髮髻上輕輕吻了一下道：“好看到讓我恨不得把你藏起來，不要別人看見。”
“……”花未落不由自主地有些臉紅，這種話她還是第一次從至善的口中聽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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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至善微微一笑，牽起花未落的手便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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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京城鬧市，處處張燈結綵，五彩斑斕的花燈掛滿了每一棵樹、每一個屋檐，街上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皆是一襲華美的衣袍，笑意銀銀又帶着一絲害羞的彼此打量，街上的小販們大聲的吆喝着賣面具，賣同心鎖，賣護身符，賣花燈。
花未落一臉驚奇地看着這一派繁榮的景象，忍不住朝着小師弟問道：“京城的夜晚一向都這麼繁華嗎？？這可比現代還熱鬧啊。”
至善牽着她的手，笑着搖了搖頭道：“今日是乞巧節，城中單身的男男女女都會出來祈福求姻緣，這種一年一度的盛會，自然十分熱鬧。”
“乞巧節？？”花未落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明白過來：“就是我們傳說中的七夕節吧？？”
“七夕？？”
“嗯……就是傳說中牛郎和織女相會的日子，之前不是在朝鳳幫的戲院裏還有牛郎織女的戲服麼？？”
“嗯，差不多是那個意思。”至善點了點頭，笑着道：“可惜現在是老黃牛和玉皇大帝在相會了。”
“……”花未落看着他笑得一臉燦爛的樣子，忍不住朝着他道：“玉皇大帝可真是重口味啊，連****都能接受。”
“……”
花未落眼睜睜地看着至善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問道：“怎麼了，我剛纔說錯話了嗎？？”
“沒什麼……”至善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搖了搖頭，卻是牽着花未落的手繼續朝前走了。
花未落細細地回想自己剛纔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然後再看看至善的樣子，頓時恍然大悟起來，“小師弟……那什麼……你是不是還沒告訴我你的原形是什麼啊？？那什麼難道咱倆就是重口味的****戀？？”
至善淡淡瞥了她一眼，不說話。
花未落連忙“呸呸呸”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其實咱倆這個吧，是人妖戀……”
等等，這麼說好像也很奇怪啊……
“不是不是，不是人妖戀，是……妖人戀？？人怪戀？？怪人戀？？”花未落眼看着至善的臉色越來越差，趕緊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至善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攥着花未落的手掌微微用力，遲疑了許久才輕聲問道：“落兒，你希望我變成人類陪着你麼？？”
“啊？？”花未落一臉疑惑地看着他，不解道：“爲什麼啊？？你不想做妖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