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他委婉規勸,江念期撞上他的額頭,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尖,“乖乖挨操知道嗎?不許你說話。”
她說著伸手放到後面去,摸索著找到了沈調已經勃起的陰莖,來回擼動幾下之後,對準了自己濕潤的穴口,正好沈調的手指還在裡面,他抽出來,用布滿水光的食指和中指分開了她的陰唇,實在太滑了,分了好幾次才勉強分開。
江念期屏住呼吸,扶著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裡懟,雖然饑渴的不行了,但她進去的還是很慢,這種活由男生來做的話就沒那麽多回旋余地,可她自己決定插入速度和深度時,還是會有一點害怕。
主要實在太大又太長了,她剛剛握住的時候,食指和拇指都有點並不攏,而這個體位似乎又可以把整根都完全吞進去。
她被頂的想哭,雖然是她自己在往下坐,可被貫穿的時候還是感覺很陌生,大概這就是操和被操的區別,明明姨媽都來完,可還是漲的她都快痛經了。
“你……你這裡長這麽大幹什麽?漲的我難受……”江念期表情痛苦的自己慢慢地動著,滿腦子裡只有那種“他在我身體裡,他整根命根子全部是我的”類似齷齪思想,沈調一手放在她腰窩上,一手輕輕掐著她的腰,盡量配合著她的動作幫她減少壓力。
“裡面痛死了,幫我揉前面。”江念期不想拔出來,否則待會兒插進去的話肌肉又要被打開一次,就很不舒服。
“念念,你好像不太會操。”沈調看著她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沒忍住開口調侃,江念期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貼著了,於是就直起上半身坐到了他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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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姿勢一變,剛剛那種漲到痛經的感覺居然慢慢就消失了,沈調抬腰動了一下調整姿勢,那瞬間有種火熱又酥麻的感覺漸漸從下體傳到了腦髓神經。
媽的,爽……爽死了。
她差點就要失聲喊出來了,緩了好幾秒才敢開口,顫顫巍巍地撐住他的腰,自己抬起屁股抽出一點又坐回去,插的特別特別的深,幾乎是蹭著最裡面,好像已經觸到了底。
酸酸麻麻的,又有點漲,她產生了尿意。
“調、調哥……”她聲音有點委屈,按在他身上,動的慢慢的,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嬰兒。
“怎麽了?”他嗓音溫柔地詢問,沒有理會自己想要迅速貫穿她身體那野獸般的欲望,任她按照自己喜歡的節奏在他身上撒野。
“我想……我想尿尿。”江念期很不好意思,快要哭了的那種,臉已經完全漲紅了,她第一次和沈調做愛的時候想尿尿,明明以前都從來沒有過的。
“啊?”
“就是想尿尿了,特別想。”那種感覺一直在往她下面衝,一陣一陣的,跟他的陰莖一起,越往裡動就越是想,好像馬上就要尿出來了一樣,全靠她自己在用力憋著。
“那尿我身上吧。”他用力掐著她的腰,微動著配合她的吞吐動作,江念期一聽臉紅到快要炸了,她連連搖頭,像是被強迫性交了一樣,夾著哭腔搖頭說不要。
“我不,你放開我,我要去尿尿。”
“沒關系啊念念,就在這尿吧。”
他看她這樣眼底都在發紅,忍到現在整個人幾乎都要被性欲給擊垮了,還能跟她的節奏慢慢操動,靠的全是對她話語的聽從執念,否則他真的會在牀上操壞她。
“怎麽能尿你身上!我不……你、你放開我啊……”江念期快哭了,窘迫的聲音都啞了,下面無意識的收縮,夾的沈調悶哼了一聲,再也控制不住,雙手掐著她的腰,終於開始迅速地反擊挺動了起來。
身體被異物迅速入親的感覺直接壓得她好像什麽肌肉迅速收縮了,江念期眼睛一熱,身體開始劇烈發起了抖,很快,明明也沒有高潮,但她身體卻先被操開了,也不知道為什麽,溫熱的感覺蔓延到了兩人的交合之處。
昏暗的酒店房間,雨聲蓋過了尿失禁的聲音,雪白的牀單上慢慢地濕了一片,從沈調躺著的地方向外蔓延開。
下雨天做愛,水多的快把他給淹掉,沈調覺得很溫暖,身體第一次這麽暖和過,好像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他們還保持著男下女上的姿勢,江念期低著頭,肩膀開始顫抖,過了一會兒,幾滴晶瑩的淚水砸到了他小腹的肌肉上,她就像一個自己做錯了事結果卻又很生氣的孩子。
“沒關系的寶寶……我愛你。”沈調把她拉到自己懷裡抱著吻她,江念期用手肘撐著他的胸口不讓他親,臉上眼睛裡都是委屈的淚水。
他強勢的收攏手臂將她圈在懷裡,瑣碎的吻著她的耳後發絲,鑽著她耳洞對她說話,“尿暖乎乎的,身上也暖呼呼的,怎麽哪裡都這麽暖?”
“你還敢說話!不要抱我了,快去洗澡,你髒死了。”她在生氣,生氣的時候聲音也軟的要命,大概是因為他的陰莖還插在她的身體裡。
“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壓著她的臀,一下下的頂著她的肉穴,裡面還有水聲傳來,“我本來就髒。”
“……你就是想法髒。”她捶了他一下,忿忿地把頭埋在他胸口,邊喘邊抓緊他的衣服,“一天到晚都想什麽呢?我弄不懂你……”
“在想你啊……”他帶著她翻了個身,靠在她臉邊看著她認真地小聲說道:“我在想你。”
江念期愣住了,然後側過頭去躲他,嘴巴躲了沒幾下就被他找到,開始交換接吻。
大牀上呻銀聲此起彼伏的,酒店房間裡的擺設盆景綠的泛涼,江念期被按在牀上操著,她的頭髮遮住了眼鼻,可是卻沒有手能拂開,沈調一手緊緊扣住與她十指交錯,另一手環抱著她,將她的手肘卡在腰際,她只能攬住他的後腰。
就像是在回應下雨的天氣一樣,他們下體搗弄出來的水聲濕的像是在堵泉眼,江念期身體不斷地被酥麻和瘙癢感充斥,每一次都將她的陰蒂頂撞的更敏感。
沈調在她耳邊喘息,很磁又很欲,她聽得快呼吸不過來,最後甚至微闔上眼只為了感受他的嗓音,就好像那聲音成為了讓她高潮的最後一根弦。
他要射了。
江念期被他狠狠地撞了一通,聽到了弦斷掉的聲音,然後整個人都在他的迅速律動中不受控制的達到了高潮。
即將過了那感覺時,他按著她的肚子在她身體裡射了出來,於是她又被滾燙的精液狠狠澆過了一遍。
陰蒂被他的恥毛蹭的發熱麻木,被帶著趕上了最後一波高潮,突然被激發成高潮的余韻讓她身體軟的像是被抽掉了骨,呻銀的聲音都顫得有些發啞。
沈調吻著她的臉頰,耳垂,下巴,側頸,手指來回揉捏著她軟嫩的雙乳,像是要把草莓尖給生生從奶子裡給擠出來一樣。
“你身上好香……逼裡好暖。”
後面那句讓江念期臉紅,她看著又低頭埋進了她胸裡的少年,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耳廓,“你做完就要埋胸的習慣是要養成了嗎?這到底是什麽怪癖。”
沈調的聲音從她的乳房間發了出來,“這裡是我的墳。”他用指尖揉了揉江念期的乳頭,目光發散地盯著眼前挺立著的粉紅色,用輕到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耐心說道:“上面寫著沈調。”
“……”江念期本來想對他說你閉嘴,我們現在會躺在被尿浸濕的牀單上都是托你的福,可看著少年黑發下有些蒼白的皮膚和眼神,江念期還是沒能將這些話說出口。
他是不在乎這些事情的,至少現在表現出來的真是一點都不在乎。
江念期知道他有潔癖,但他內心深處,似乎並不像他表面這樣抗拒肮髒。
就好像他會讓她尿在他身上,然後再抱著她一起躺在這髒亂的被窩裡一樣……
他不是厭惡髒,他只是害怕被一個人關在那髒到不見光的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