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第618章 現在就當練手吧

發佈時間: 2024-12-06 15: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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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唯一心頭劃過一股暖流,眼眶酸酸的,很感動。

裴逸白的那句話,說出了她的心聲。

她也不願意,貿貿然的替別人背了黑鍋,讓兇手卻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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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喫的那些藥是怎麼喫的,哪裏來的,估計不需要多久就能偵破。這些都有專門的人,經驗豐富的警察去查,所以你就不用管了。”

看看她,因爲榮景安去世,熬了兩天,一張臉慘白得跟鬼一樣。

付琦姍付修彥……

裴逸白抓緊方向盤,但願之後你們還笑得出來。

回到家,發覺警察局那邊的人來了。

當然,來的不是裴逸白的舅舅,而是被裴逸白吼了一番的倒黴副局長。

“裴先生,裴夫人。”副局長起身,硬擠出來的笑容可見他此刻有多心虛。

“張局長怎麼來了?這麼晚了,有什麼貴幹?”裴逸白脫下外套,似笑非笑地看着對方。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道歉的速度比辦案的速度倒是快許多。

張局長摸了摸額頭的冷汗,依舊賠笑:“裴先生可算回來了,我這過來,可不是爲了今天的烏龍麼?”

剛開始案子是下面的人去辦的,大家都指證宋唯一,就將她先抓起來了。

可是對着他們一審查,衆說紛紜,跟開始的說辭完全不一致了。

聽到最後結果的張局長都喊了一聲操蛋,被那些小人黑了一道。

這個案子肯定是要不了了之了,誰讓盛錦森位高權重,要撤訴的?

可是,他們捅的簍子不能不管啊。

“烏龍?”裴逸白笑着反問。

“是啊,可不是麼?今天實在是讓少奶奶受委屈了,我代表警局給少奶奶道歉。”張局長可不敢跟裴逸白扯皮,立刻步入主題。

宋唯一的罪名不成立,再者還有人跟她動手,都被裴逸白抓包了,若是不將功補過,不就將人徹底得罪了?

“這麼說,查清楚了?”裴逸白明知故問。

“清楚了,都是那羣王八羔子胡言亂語,一個逼供,全都亂了,根本就是污衊少奶奶。只是付家兄妹不鬆口,付琦姍還兇得很,怕是跟少奶奶結了仇,故意坑她。”張局長穩了一下,語氣沒那麼慌了。

“本來順着這個繼續偵查的話,真相總會出來的。但是盛錦森已經撤銷了,盛振國的死只能不了了之,追不追究付琦姍的責任,盛錦森都不介意,我們也不能說什麼。”

張局長撓了撓頭,一副無奈的表情。

要說,若非局長是裴逸白親舅舅的話,今天來道歉的任務,還落不到他的身上呢。

所以,他更要拿出十二分的誠懇,取得他們的原諒。

“嗯,這件事,你自己跟我妻子說吧。”裴逸白將決定權交給宋唯一。

對於警局的這個態度,他勉強算是滿意,現在不過是給宋唯一撐腰,讓他們知道寧願得罪他,也不要得罪宋唯一而已。

張局長很識趣,一聽裴逸白的意思,便明白了。

“少奶奶,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警察局的那幫小兔崽子一般見識。我們警局污衊了你,我作爲副局長對你誠摯道歉,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

宋唯一都懵了

,一個警察局的副局長,竟然特地來跟她道歉,這一幕,她做夢都沒有想過。

她握着裴逸白的手有些發抖,他卻愉悅地勾了勾脣:“交給你。”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宋唯一聽到。

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場面,宋唯一自然是緊張的。

可想到自己並不是囚犯,而是受害者,又慢慢穩住了心神。

“張局長說的嚴重了,我擔不起這一聲道歉。只是希望,以後貴局在辦案的過程中,能更仔細,拿出真實有力的證據。”

事實上,警局原本也沒做錯什麼,但宋唯一無法接受的還是那個差點對她動手的警官。

還沒確定罪名,就想逼迫她認罪了嗎?

“我懂,我都懂,少夫人放心,相關人員都被我臭罵了一頓。”

這張局長可一句都不藏私,全都供了。

張局長又瞅了瞅裴逸白,“那個審訊少夫人的工作人員,也被調到別的部門了,以後不會再參與局內的相關案件。”

這分明是在跟裴逸白表忠心,平息他的怒氣呢。

宋唯一便不說話了,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錯了。

見他們沒用再追究的意思,張局長總算鬆了口氣。

“那我就不多打擾二位了,今天的事情萬分抱歉。”沒做多逗留,他就離開了。

宋唯一緩緩坐在沙發上,只覺得渾身疲憊,彷彿被掏空了精力。

“我現在可算是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深刻意義了。”她嘆了口氣。

裴逸白將門關上,將宋唯一從沙發上拽起來,進房間。

“想這些做什麼?這幾天累得不行了吧?我給你放洗澡水,洗洗。”

她柔柔地看着他點頭,“好。”

裴逸白轉身便進了浴室,將洗澡水放好,她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原本心頭還懸着一顆大石,可被張局長親自過來澄清之後,壓力驟減。

宋唯一的渾身只剩下疲倦,差點就睡過去了。

直到被他抱起來,她睜眼,目光瀲灩。“放好水了?我自己來。”

“別亂動。”裴逸白腳步平穩,進了浴室。

脫下衣服,褲子。

儘管已經用墊子減輕不適,她的膝蓋還是黑了一圈。

裴逸白的眼神沉了沉,沒事惹得一身腥,說的正是宋唯一。

誰知道付琦姍會在榮景安的葬禮上跟她發難?

“這裏熱敷一下,痛嗎?”他指着宋唯一的膝蓋,眉頭打結。

“不怎麼痛的,沒事。老公,幸好有你在,否則我估計都要被嚇傻了。”宋唯一將頭埋在裴逸白的胸口。

“說這種話做什麼?跟我客氣?”他招手,一邊潑到宋唯一的頭髮上,一邊去按洗髮露。

她這才反應過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靠着,別動。”他低喝,語氣不容置喙。

宋唯一渾身繃着,任由裴逸白的手笨拙地在自己的頭髮間穿梭。

“以後肚子大了你肯定也沒法洗頭,現在就當我練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