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第612章 讓你被他打死?

發佈時間: 2024-12-06 15: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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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走到門外,隔着鐵門的門縫,就看到這名警察意圖對宋唯一出手。

那一刻,裴逸白殺了這個人的心都有了。

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衝進來二話不說,對着這名囂張的警察就是幾巴掌幾個拳頭,打得他跪地求饒了再說。

宋唯一懵神了片刻,在裴逸白停下打人之後,纔回過神來。

“你怎麼來了?”

“再不來,讓你被他打死嗎?”裴逸白呵斥道。

聞言,她的鼻子發酸,搖頭否認。

她的意思是,裴逸白比她想象中來的還快一些。

“有沒有哪裏受傷?他碰到你哪裏了?”裴逸白高擡貴腳,從那個慫包的身上移開,疾步走到宋唯一的面前。

她身上完好,不過沾染了盛振國的一絲血跡,看着雖然狼狽一些,但人沒什麼事。

見她手上戴着手銬,裴逸白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副局長膽戰心驚地站在外面,根本不敢進來。

“你拄在哪裏做什麼?事情沒有任何定論,就讓敢給她帶手銬,還放任你下面的人對她動手?”裴逸白的咆哮聲,差點讓副局長嚇破了膽子。

他欲哭無淚,誰知道警局突然惹上這樣的大人物?

這個案子,他壓根還不知情,剛纔在辦公室被裴逸白揪到這邊來的。

“裴先生,怕是有什麼誤會。這位警官是新來的,沒什麼經驗,你千萬不要介意。”他走進來,狠狠瞪了地上的那人一眼,心道給老子惹了那麼大的麻煩。

“四十幾歲新來的警察?這個理由找的好。”

聞言,那個副局長的臉色一僵,繼而賠笑着搖頭。

裴逸白不想跟他計較這個警察是新來的還是警局的老人,他只是指着宋唯一的手腕:“給她解開。”

“裴先生,給裴少夫人解開手銬不是問題,但是你現在卻不能帶裴少夫人走。”

儘管知道這句話會得罪裴辰陽,可副局長不得不硬着頭皮說。

“什麼?有本事你重複一遍?”裴逸白的臉陰惻惻地看着對方,怒極反笑着說。

這句話,怎麼聽都是威脅。

副局長頭皮發麻,硬着頭皮繼續道:“宋唯一現在是犯罪嫌疑人,好幾個人在場可以作證。”

“那是付琦姍兄妹串通一氣的結果,這件事疑點重重,你們都在做什麼?”

“裴先生,不能這麼說,盛振國死亡,確實是因爲宋唯一推他所致。別的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不可能讓一個犯罪嫌疑人此刻安然無恙的離開。警局這邊已經着手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再者,只要是裴少夫人是無辜的,我們不會強加罪名,一定盡最大的努力給她洗清罪名,給她一個公道。”

裴逸白對於這個答案不滿意,剛要說話,被宋唯一止住。

他凝眉看向宋唯一,她朝着裴逸白搖頭。

“我沒事,你不要爲難人家局長了,他說的有道理。”宋唯一深吸了口氣。

她知道,自己此刻確實成了嫌疑

人,因爲盛振國的死亡,是她直接導致的。

如果這個罪名不洗清,將會是她一生的污點。

再者,在這個時候,他不能以任何名義將她帶走,否則後果更麻煩。

“今天既然局長都已經出動了,想必以後不會再有這種屈打成招的警官來辦案了。我沒有殺人,盛振國的死,是因爲付琦姍推我,而付修彥包庇他的妹妹。至於盛振國的幾個保鏢,都沒有看清楚,所以選擇站在他們這一邊。”

但麻煩的是,靈堂裏面沒有監控,宋唯一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卻沒有證據。

而那兩名殯儀館的人,卻被盛振國的人放在院子裏,並沒有看到裏面發生的情況。

“我不會讓罪名白白落在我的頭上,我知道你緊張,但是我沒有那麼脆弱。不要爲難局長了,他也沒有辦法。”宋唯一苦笑。

否則傳出去,影響有多惡劣,她不用猜也知道。

“就是就是,裴少夫人說得太有道理了,她既然這麼說,那付家的兄妹肯定有貓膩,我們已經派人去傳喚他們過來了,再者,盛振國的屍體已經讓人解剖檢查,相關的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裴先生,你儘管放心,少夫人一定在這裏好好呆着,好喫好喝地供着,我們一定悉心辦案,早日給裴少府人討回公道。”

所以,現在你就不要爲難我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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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纔是局長說了那麼多之後,真正想說的話。

他都已經客氣如斯了,就不能給個面子嗎?

剛纔那個蠢貨是個意外,接下來,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意外了。

“聽到了嗎?”宋唯一又問裴逸白。

有了局長的這句話,她也心安了不少。

“你一個人在這種鬼地方,你覺得我能放心得下來?”裴逸白不答反問。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總不能做逃兵。我沒有罪,我自己很清楚這一點。但我這個時候逃了,以後的罪名就洗不掉了,甚至還會強加寶寶的身上。”

這一點,是宋唯一無法容忍的。

裴逸白冷着臉不作聲,旁邊的局長也心裏發怵,勸服不了他,誰都沒法鬆口。

一直到迎來局長,也就是裴逸白的舅舅。

見此,副局長灰溜溜地退到了程局長的背後,直接將這個爛攤子丟給他,反正是他的外甥。

“舅舅。”宋唯一率先打招呼,程局微笑着點點頭。

“嚇壞了吧?”

宋唯一搖頭,“還好。”

她沒怎麼受驚,只是被付修彥的舉動傷到了心而已,也驚詫於付琦姍的惡毒。

“確實,你的表現比我想象中的鎮定得多,不愧是逸白的妻子,也算是寵辱不驚了。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程局說着,拍了拍裴逸白的肩膀,裏面的力道,表明了他的立場。

“舅舅是一局之長,尚不能掌控這裏的一切,你也不要太過爲難人家了。我相信唯一是無辜的,但是衆口鑠金,別人不這麼想,那就是枉然。人在這裏,交給我,其餘的,你不用擔心,這麼說,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