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第610章 怪我不是你親妹妹

發佈時間: 2024-12-06 15: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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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妹妹,和她同一個媽,而跟宋唯一不過是同父異母。

付修彥的目光失望,震驚,以及不可思議。

可當付琦姍拽着他的手,目光盛滿哀求的時候,他開不了口。

宋唯一望着這一幕,感覺心頭有點發冷。

她動了動嘴脣,發覺自己彷彿失去了語言的功能。

十五分鐘後,警察來了。

付琦姍已經恢復了平靜,跪在地上,盛振國的屍體旁,嚶嚶哭着。

這個架勢,沒有任何人會感覺意外。

光這一幕,還以爲付琦姍和盛振國感情深厚,付琦姍對盛振國的死有多痛苦呢。

宋唯一知道,這都是假的!

付琦姍的僞裝很成功,而這個虛僞,可以讓陌生人給她打滿分。

“誰是宋唯一!”警察揚聲大叫,所有人的目光,同一時間集中到了宋唯一的身上。

付琦姍的哭聲一頓,從地上爬了起來,低垂的眼睛緩緩擡起,委委屈屈地指着宋唯一:“警察先生,是她。”

“剛纔是你推倒了盛振國先生,而導致他磕到了門檻上的,在場的幾個人都可以作證。你作爲犯罪嫌疑人,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回警局吧。”

警察的語氣公事公辦。

他們不知道宋唯一的身份,此刻,宋唯一這三個字,只是殺了人的兇手嫌疑人。

他們有權利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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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琦姍聞言,狠狠地呼出一口氣,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妹妹,你就跟警察他們走一趟吧,殺人罪大惡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付琦姍假惺惺地開口。

宋唯一以爲,自己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應該很慌亂的。

剛剛但目睹了滿地的血漿和腦漿,那畫面,她大概一輩子也忘不掉。

再者,肚子裏還懷着孩子,被警察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逮捕。

她的光明磊落,若是因爲這個污點成立,後半輩子也毀了。

付琦姍這個計謀,纔是一石二鳥啊。

誰能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做?

她低估了付琦姍,更低估了付修彥。

“我會跟你們走,只是,臨走之前,我還有幾句話要說。”宋唯一很配合。

她的目光涼涼的看向付修彥,他的臉色竟然比先前還要難看一些。

宋唯一微微低頭,落在付修彥的手上。

他的拳頭狠狠交握,微微發抖,似乎心有不安和愧疚。

宋唯一扯了扯脣角,“終究是我想錯了,也太自以爲是了。”

她沒有指名道姓這句話對誰說的,但付修彥肯定,這句話是對他說的。

他苦笑着看向宋唯一,後者的表情很鎮定。

但已經沒有往日的親暱,和信任。

付修彥的選擇,徹底將宋唯一的心澆涼了。

“我也不怪大哥,誰叫我不是你的親妹妹?人有選擇,有所取捨,很正常。”

宋唯一知道,今天之後,她跟付修彥和付琦姍這兩個人,是完完全全的斷絕關係了。

她不怨付修彥,他維護他的親妹妹很正常。

“不過我也勸告付先生一句,做假證一經發現,同樣要受到懲罰的,你就但願這件事找不到任何紕漏,只能證明是我殺人的,而不存在別的吧。”

扔下這句話,宋唯一擡頭挺胸,跟着離開。

越走越遠,直到消失。

靈堂裏,付修彥渾身僵硬,付琦姍則有些興奮。

這一次,一舉弄死了盛振國,也將宋唯一變成了殺人兇手,她就要解脫了。

“哥,謝謝你。”付琦姍一把挽着付修彥的手。

她實在是太感謝付修彥了,若非關鍵時候他支持的是她,就沒有那麼容易讓宋唯一束手就擒了。

付修彥冷冷看着她的動作,妹妹此刻笑顏如花,可見盛振國的死,對她而言有多開心。

她可以從這一樁婚姻瞭解脫了,她開心很正常。

付修彥緩緩將手抽出:“你怎麼敢這樣做?盛振國吃了藥,是你的手筆?”

他的反應格外的冷淡,付琦姍咬了咬脣,眼睛前氤氳了一團水霧。

她委屈地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我,我只是推了宋唯一一把。”

“你算計好了,知道這一下推下去,盛振國的腦袋就會撞到門檻上,必死無疑。”

“大哥,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是我爲了自己,也沒有錯!盛振國對我怎樣,被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再說宋唯一,從付家破產,再到我嫁給盛振國,再到我媽失蹤,若不是因爲宋唯一的關係,裴逸白會這樣做嗎?他們結婚了,裴逸白對宋唯一言聽計從,給他吹吹枕頭風,裴逸白就這樣對付我們了。我爲了我自己,更爲了我們的媽,她就生死未卜,可能不知道已經死在哪個角落了,難道她就該白死嗎?”

付琦姍調理清楚,將殺死盛振國和宋唯一的好處全都擺在付修彥的面前。

只是,她被仇恨矇蔽了眼睛,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是無論可退。

“現在不過還沒有調查清楚而已,盛振國來之前,吃了什麼藥,爲什麼吃藥,跟這件事有直接的關係。而盛錦森和裴逸白,你這個舉動得罪的是兩個人。”

付琦姍聞言,有些害怕。

可更多的是感覺到解脫,害怕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咬了咬脣,堅定地說:“那又如何?等他們找到證據再說吧。”

正說着,裴逸白就到了。

他們被裴逸白的出現嚇了一跳,而裴逸白的目光環顧一圈,卻沒有看到宋唯一的身影。

“宋唯一呢?”裴逸白冷聲質問付修彥。

他先前收到宋唯一的短信,心裏一驚。

宋唯一不是敏感的人,沒有什麼危險的話,不會給他發這樣的短信,所以裴逸白看到信息後,立刻便趕了過來。

只是還是撲了個空。

他還以爲,宋唯一是不是被盛振國的人帶走了。

“付修彥,我在問你話,剛纔盛振國的人來做了什麼?宋唯一哪去了?啞巴了嗎?”裴逸白心急,語氣越發的重。

而他口裏的宋唯一,前腳才被警察局的人帶走,這會兒裴逸白竟然到了。

“她被警察帶走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