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下,衣服破了,便是裴逸白對她的最好迴應。
宋唯一又驚又羞,目光不停地看着門口的方向,那裏並沒有上鎖,害怕隨時有人會闖進來,看到他們親熱的一幕。
“晚了。”裴逸白微微捏着她的下巴,喉嚨裏溢出丁點兒笑聲。
“真真實實的來一場,才能證明事情的真相。”
“你不要胡來,我還懷着寶寶。”宋唯一氣結,蹬了他一腳。
卻被裴逸白握住蓮足,將她的靴子乾脆地從腳上脫下來。
“裴逸白,你不要太過分。”哭過之後的宋唯一聲音沙啞,又羞又委屈。
“鐺鐺”兩下,鞋子被他丟在地上,而宋唯一的目光中的,他的腿間,清晰地支起一頂小帳篷。
對她一個孕婦,他還能這麼興奮。
宋唯一感覺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魚,推不開裴逸白,只能等他判處自己的死刑。
“我過分?”裴逸白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不答反問。
“剛纔是誰,真的對付琦姍的話信以爲真?”
他彎下腰,伏在宋唯一的上方,熾熱的呼吸不停噴灑在她的臉頰周圍。
細密的雞皮疙瘩爬了起來,宋唯一只覺得渾身戰慄。
她不是純情少女,知道自己的身體,被裴逸白挑逗而產生了渴望。
“你……”宋唯一憋紅了一張臉,卻對他的話無從反駁。
她差點就信了。
所以裴逸白問起來,她格外的沒有底氣。
“你若是信以爲真了,是不是打算接下來不搭理我了?甚至是長期的不搭理我。”裴逸白一邊說,一邊笑。
只是眼底的冷酷,暴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宋唯一啞然,頭皮發麻,卻沒有膽子回答。
剛纔的那一瞬,她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擔心自己的寶寶。
但冷靜下來之後,若是真的確定裴逸白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她怕是真的會……
“怎麼?不說話,是被我說中了,沒法反駁嗎?
他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竟然一說就中。
宋唯一心虛地撇開視線,只是腦袋很快有被他扳了過來。
“跟你說話呢,眼睛看哪裏?不敢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心虛?“
“你簡直胡說八道。”宋唯一氣急敗壞。
她此刻雙腿叉開在餐桌上,跟小雞仔一樣,弱到了極點。
“是胡說八道還是實話,你自己清楚。宋唯一,在你心裏的信用值原來這麼低,你這樣的女人,就是欠揍,還****。”
裴逸白的手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將其扯了下來,趁着宋唯一沒有防備,將她的手繞到頭頂,雙手交疊,然後綁了起來。
“裴逸白,放開我。”宋唯一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成功。
“不放,我在考慮,從哪裏開始幹,比較好。”
“你敢亂來!”宋唯一低吼。
現在,他不需要按着她,她也無法逃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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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再一次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宋唯一後悔不已。
“放心,我會很小心,不傷到寶寶。”裴逸白沙啞迷人的聲音在耳邊迴盪,從宋唯一的脖子開始,密密麻麻的吻不停落下。
他的低|吼,宋唯一的呻|銀,將包廂填滿。
只是這一次,裴逸白的動作帶的更多的是怒氣和懲罰。
所以,在勾起宋唯一的欲念之後,他卻不繼續了。
宋唯一的喘氣聲很重,身體裏面彷彿被小蟲子啃噬一般,難受到了極點。
她不知道,懷孕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
根本受不起裴逸白的絲毫逗|弄。
“沒喫飯嗎?這麼慢。”
“我確實是沒喫啊。”宋唯一委屈地看着他。
“還敢跟我橫?”
她頓時噤聲,只是這個舉動也慢了,裴逸白又懲罰性地在她的身上亂來。
咬著宋唯一的胸前,將她弄得魂飛魄散。
後不解氣,也不滿意宋唯一跟撓癢癢的一樣的生硬,按住她的腿,從腿縫中進去。
“你真的瘋了,孩子……孩子……”
“現在心心念唸的只有孩子是不是?不管我的死活了是不是?現在還有時間管孩子,想來是我不夠努力。”
“你別胡說……唔……”隨着他的最後一個動作,宋唯一徹底沒了聲音。
身體裏面突然多了裴逸白,如此明顯的感覺,她不可能不知道。
宋唯一只剩下一個念頭,裴逸白他是要弄死他女兒麼?
同時又擔心外面突然會有人來送餐,宋唯一渾身緊繃,差點沒把裴逸白弄死。
“你夾那麼緊幹嘛?”他扶着她的腰肢,咬牙切齒地問。
那張俊臉上,冷靜不再,被密密麻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欲|念取代。
“你快點,會有人。”宋唯一眼淚不停往外流,又驚又懼。
“哼哼,纔剛剛進來,你讓我快點?半個小時後再說吧。”裴逸白纔不會告訴她,這間餐廳裏面的服務員素養極好,上菜之前一定會敲門,敲門沒有喊請進的話,不管是任何理由,他們都不敢擅自闖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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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你快點啊。”宋唯一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你越催,我越快不了。”裴逸白的額頭上也冷汗涔涔。
他當然不能真的跟口頭上一樣亂來,不管她肚子裏的孩子,做到這一步,與其說對宋唯一的欲|望,還不如說是對她的懲罰。
所以,他的動作格外的輕細,而不能跟之前一樣無所顧忌。
這對於裴逸白來說,也是一個痛苦的折磨。
隔靴搔癢,越撓越癢。
宋唯一聞言,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怕真的會被看到,到時候自己不用做人了。
“好了,快點起來。”跟他相反,宋唯一卻狠狠鬆了一口氣,七手八腳地從桌子上滑下來。
整個腿都是酸的,埋怨死裴逸白了,不管怎樣也不能用這樣的方法來檢查吧?還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