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錦幾乎射到常妤的臉上,她的手被乳白色精液染濕,細長的頸間也落著幾滴液體。
那股子腥味縈繞在常妤鼻尖,她躺在牀上怒罵。
“跨國項目都不管了,你他媽連夜趕回來就是為了搞我。”
費錦這會兒略微饜足,拿紙擦拭身上的液體。
“也不完全是。”
“滾啊!”
費錦系回腰帶,走到牀邊:“腿張開給你擦擦。”
常妤渾身癱軟,任由他擺動自己的四肢,擦拭乾淨。
vip病房共有兩張牀,費錦收拾完一切之後不顧常妤的大罵,擠在她旁邊。
一米五的牀常妤一個人睡綽綽有余,費錦躺入之後瞬間擁擠許多。
他的手臂環繞她的腰杆,俊臉親昵的埋在她的頸肩,貪婪的吸食她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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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低沉:“別動,小心壓到到胸部。”
“……”
第二天一早,
常妤不願意在醫院待下去,她受不了在病房裡跟費錦做親密的事。
昨天失禁的感覺讓她崩潰到極點,怕被人突然闖入的同時,又享受著那股強勁的快感。
本身保守治療就是要躺著慢慢緩,費錦辦理好離院手續便帶著常妤回家了。
雲川灣,
常妤靠坐在牀上,費錦給她搬來一張小桌子,把她的電腦放在上面。
她在與公司員工開線上會議,費錦則守在一邊,靠在沙發上指尖在iPad上敲敲打打,發了一則消息給維安。
「陳家的產業,讓他破產。」
短短的一句話,讓身在辦公室的維安陷入沉思。
什麽時候從來都不起眼的陳家又惹到這位活爹了?
傍晚,
宋伊嵐帶著親自煲的骨湯來雲川灣,按了很久的門鈴,都不見的有人出來開門,打電話也不接。
彼時,浴室之中,費錦正在給常妤衝澡,且十分貼心溫柔的給她清洗私密部位。
常妤坐在靠椅上,兩腿岔開,十分不耐煩的俯視費錦。
他專注的盯著她的花穴,手掌沾上溫水覆蓋上去,輕柔的按動。
“別弄了。”
常妤體內泛癢,合住腿,他的手被她夾在腿間,出聲製止。
費錦起身,褲襠被裡面的性器高高頂起,面對著她。
笑容使壞:“不好意思,硬了。”
他神情晦暗不明的睥睨著她,常妤只感覺這狗東西又要發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手指在她的乳暈上打轉,挑釁似的語氣,眸低充斥著欲狂的炙熱。
“妤妤,口一下我。”
片刻後,
常妤含住那玩意兒的瞬間,目光妖豔的凝望著費錦。
他俊俏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清冷,頭微垂著,身子也有些向下弓,面部輪廓半明半暗,浸濕的短袖覆蓋在裡的腹肌微微起伏,深棕色碎發散落在額前,看不太清神情。
只聽得見他唇齒之間爽來的粗喘:“用力。”
常妤唇瓣吻住龜頭吮吸,舌尖輕輕的舔弄著它。
她一只手握住他的睾丸,另一只手在陰莖上面套弄。
有點大,比她的手腕還要粗一些。
張嘴只能吃下一半,頂的她喉嚨發癢,吃的太快就會想吐。
“唔……”
她用口套動時也會不自覺發出嗚咽聲,這於費錦而言,無異於加了妹藥的興奮劑。
最後,他嫌她太慢,扣著她的後腦杓在雞巴上抽插。
高潮來臨,全都射進了常妤的嘴裡,她臉上也是精液。
常妤嗆了好幾口,吞下去一部分,一部分吐了出來,眼眶濕漉漉的。
費錦再次給她洗了一遍身子,給自己也衝了澡,把她裹進浴巾抱回牀上。
這時,宋伊嵐的電話打到了費錦的手機上,他接通後才得知丈母娘在門外等候多時。
宋伊嵐進來後上下瞥了一眼費錦,她把手裡的飯盒放到桌子上道:“你們兩個這是才睡醒嗎?這麽久才來開門。”
費錦從容的嗯了聲:“剛醒呢,媽,您來的太早了。”
“都快十點了還早啊,妤妤醒了沒?”
“醒了,臥室呢。”
宋伊嵐點了點頭,對著費錦招手:“過來,我有話同你說。”
費錦給宋伊嵐倒上茶,放到桌邊:“您說。”
“阿錦,你和妤妤結婚都快三年了,有沒有考慮過要孩子?”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愛帶孩子,但是你們可以生下來交給我啊。”
費錦眸色莫測,淡聲回應:“這件事我做不了主。”
宋伊嵐蹙眉,壓低聲音:“我當然知道,但是你想啊,這種事情實際上的決定權還是在男人手裡,妤妤就是性子倔了些,你讓她懷上了,生下來,也就這樣,說不定有了孩子,能壓一壓她的性子呢。”
“行,我找機會跟她說。”
宋伊嵐指了指飯盒:“嗯,你把這裡面的湯重新熱一下,我去看看妤妤。”
宋伊嵐進入臥室,常妤剛好穿好居家服。
“媽,你怎麽來了。”
宋伊嵐過去扶著常妤坐下:“來看看你,怎麽樣?還疼的厲害嗎?”
“有點,不過你來看我就不疼了。”
“你啊,盡會說些好聽的。”
……
後來的一周,七天當中有四天,是宋伊嵐過來照顧常妤。
好不容易熬到宋伊嵐手頭上有了些事務,來的次數少了,凱麗娜又帶著食物來,一待就是一整天。
相比費錦,常妤自然是極為高興。
只要不跟他獨處在一起,她心情都順暢的多。
出院後的十五天左右,
某天下午,凱麗娜帶著亞洛來看常妤。
費錦當時沒在,三人在客廳聊的甚歡。
晚上八點,費錦從公司回來,正巧看到亞洛剝了一個橘子遞給常妤。
常妤本不想接,但看到費錦從玄關處走來,她又淺笑著接過橘子,說了聲謝謝。
很明顯,費錦臉色驀地變了。
凱麗娜與亞洛走後,常妤還不忘把那顆橘子遞給費錦,眉眼帶笑。
“吃麽?”
“常妤,別激我。”
常妤將兩條又細又長的腿架在桌子上,掰開一塊橘子,放入口中。
看著他越來越黑的臉,悠悠道:“挺甜。”
總歸她受著傷,除了把她親到窒息,啃弄到高潮,再又不能拿她怎麽樣。
看著費錦因醋而氣,怒也好,悲也罷,她就是愛看他難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