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星覺得周欽越和周正國是不一樣的，她想著是不是該解釋兩句，鹿清又開了口。
“欽越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但周家那幫人不是。”
周正國是死了，但周家依舊烏煙瘴氣。
鹿星年紀小，長得又漂亮，就是個單純的小姑娘。
鹿清對她沒太多要求，只要她開開心心，健健康康的就夠了，和周欽越玩玩兒算了，要是真有了其他的瓜葛，免不了和周家人打交道，她哪裡是她們的對手，會被生吞活剝的。
她怎麽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寶貝孫女往火坑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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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裴敬就不一樣了。
他長相好，家世清白，社會地位高，行事低調穩重，人也可靠，還有個哥哥，部隊裡當軍官的。
最重要的是裴敬父母雙亡，這也意味著，要是鹿星和他真成了，沒有公公婆婆，也沒那麽多亂七八糟的親戚，少了多少麻煩。
鹿清自己就是過來人，所以，這一趟把裴敬叫來名為工作，實則是讓兩人先見個面，之後的事也能水到渠成了。
鹿星沒有回話，講道理這種事情，她是說不過鹿清的，當然，也不至於因此和她吵架。
老人家這把年紀，萬一，一時情緒激動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她不得愧疚死。
想了想還是退一步吧。
她沉默了一會。
“那我考慮考慮？”
鹿清聽她松了口，態度也緩和了一些。
“你聽得進去就好。”
這頓晚飯注定是不合胃口的。鹿星隨便吃了兩口就回房間了。
她趴在牀上，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鹿星父母的意外來得太突然了，鹿清一時承受不住打擊進了醫院，兩人的後事還是單位的人幫忙操辦的。
出殯的那天，鹿星依稀記得。
那一天，雨下得很大，霧蒙蒙的，彷彿整個城市都被籠罩，所有人都很忙，忙得把鹿星給忘記了。
她被落在公墓，無助地坐在松樹下的台階上等，旁邊就是爸爸媽媽的墓碑。
還好，她年紀小，懂得不多，對於父母的離開，印象中也沒有太難過，只是覺得很孤單，彷彿被全世界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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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星從白天等到了傍晚。
守門的大爺發現了她，瞧她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小扒手，最後，是周欽越找到了她。
他找了一路，大雨淋濕他的衣服，還有頭髮，讓他看上去有些狼狽。
鹿星看到周欽越，忍不住哭了。
她所有的委屈和難過像是終於有了一個宣泄的出口，一股腦地都倒在了周欽越的身上。
雨越下越大，就如同鹿星的眼淚，好像怎麽也流不完了。
鹿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記得周欽越帶她離開公墓的時候，天都黑了。
他找門衛借了件雨衣，給鹿星，要她穿上，他自己倒是什麽都沒穿，就這樣一路把她背回了家。
人大抵不會拒絕偏愛和關心。
鹿星也一樣。
她從小就愛粘著周欽越，叫他小越哥哥。
周欽越不會趕她，也不嫌她煩，所以，鹿星一直都很喜歡他。
後來長大了，鹿星又發現另外一個點，那很關鍵，也很重要，就是和周欽越上牀真的爽……
鹿星忽然有些想他了，想聽聽周欽越的聲音。
她拿過手機，打開微信前又想起之前的約定，今晚要和他視頻的。
鹿星喜歡把露奶子給他看，屁股也喜歡。
和鹿清一起生活以後，她一直被管得緊，家裡有門禁，晚上十點以前必須回家，鹿星沒辦法天天和周欽越見面，更別說留宿了。
然後，她相到了這個“好辦法”。
這樣雖然摸不到，但看得到，光這樣就會讓鹿星興奮得不行，當然，周欽越也挺樂在其中的。
這是兩人之間的小晴趣，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鹿星從衣櫃裡抽了件薄紗內衣，還拿了個假陽具。
走進浴室，把手機放到洗漱台上，調整好位置，然後，點開了微信。
周欽越的對話框一般都是在第一個，鹿星一邊穿，一邊點開最上面的那個頭像，習慣性地點了視頻通話按鈕。
對面接得沒那麽快，大概停頓了三四秒鍾才接通。
鹿星沒往心裡去，以為只是手機卡了，只自顧自地繼續撥弄奶子，她的手小了點，都沒辦法全都握住。
挺翹的奶肉開始小幅度地抖動著，像對兔子似的。
奇怪的是，視頻那頭依舊沉默，不僅沒有聲音，還沒有畫面，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鹿星遲疑了兩秒，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把視頻關了。
她看到空白一片的聊天框，還有，最頂上的備注只有一個字。
是“敬”。
那不是周欽越，而是，而是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