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第384章 上天對我最大的補償

發佈時間: 2024-12-06 14:4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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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晚真的發生了什麼,以她對裴辰陽的瞭解,他最終會順着自己的。

不管趙萌萌對他,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

想到趙萌萌,林妙語的決心更重了,加快了速度,扯着他的皮帶。

她將裴辰陽一推,整個人跨到他的神上,迫切地挑逗裴辰陽。

只有他們真的發生點什麼,她纔會安心。

裴辰陽的襯衫,皮帶,在林妙語的努力下,很快被一一脫去。

她站起來,脫自己的衣裳。

平心而論,她比趙萌萌高,長得漂亮,身材也比趙萌萌好,她對裴辰陽的吸引力絕對超過趙萌萌。

裴辰陽的制止聲,並沒有被林妙語聽進去。

她堅持地脫掉了自己衣裳,渾身光赤果果,站在裴辰陽面前。

“辰陽,十年前的一切,今天補回給你,儘管我已經殘缺,可是,我保留着爲你保留的一切。”

裴辰陽自然聽明白了這裏所謂的一切。

十年前,他們一起出了車禍。

那一天是情人節,裴辰陽跟林妙語在一起足足半年的時間了,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情人節,林妙語決定了要爲他獻出她最寶貴的東西,也做好了準備。

可是車禍意外而來,打亂了他們的一切計劃。

林妙語爲了救裴辰陽,撲到他的身上,最後裴辰陽輕傷,而林妙語卻因此而截肢失去了一條腿。

手術清醒之後,林妙語機會被這個結果逼瘋,也將裴辰陽推開。

到最後默默地離開,前後用了三個月的時間。

她的腿,其實就是爲了救裴辰陽而失去的。

想起這些舊事的林妙語,眼淚漱漱落下,打溼了她的臉頰。

裴辰陽的眼睛一沉,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怎麼突然哭了?”

“辰陽,這麼多年,我一直很想回來找你,可是我不敢。我怕你嫌棄,厭惡,我無數次在深夜驚醒,可是永遠只有我一個人,這種感覺你明白嗎?”

裴辰陽握着她的手,因爲她的這番話而擰緊眉。

“我知道,你該早點回來的。”這些年,林妙語過得很苦,不用提他也懂。

“我也想啊,我多麼想回來找你,可是我害怕,我害怕的東西太多了。”林妙語嚎啕大哭,似乎要將自己全部的委屈都宣泄出來。

他對不起這個女人,是事實。

氣氛沉重,****氣息全無,均是被林妙語的哭聲而帶走的。

他扶着她坐下,林妙語順勢倒在他的懷中。

“辰陽,我愛你,我們錯過了十年,上天對我最大的補償,便是讓你十年如一的等着我。”

林妙語自然知道氣氛被自己帶偏了,她光顧着宣泄負面情緒了,差點忘了今天的正事。

她擦掉眼淚,破涕爲笑,吻着裴辰陽的下巴,脖子,試圖往下繼續。

裴辰陽渾身緊繃,林妙語的堅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此刻並沒有心情做這個,否則也不會在林妙語的各種挑逗下,依然保持着平靜鎮定。

“辰陽,我們不要再錯過了好不好?”林妙語擡頭,眼睛帶着閃閃的淚意。

她的手,撫上了裴辰陽的內褲,只要她輕輕一扯,褲子就

下來了。

渾身戰慄,可裴辰陽的那裏依舊是沒有任何氣勢,無動於衷地耷拉在原地。

他提不起興趣來。

“妙語,今天很晚了,有點累,下次吧。”在她嘗試去扯掉他最後的內褲時,裴辰陽止住她的動作。

他並沒有用力,但是足以讓林妙語停手了。

她擡頭望着裴辰陽,男人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起伏變化,平靜得不像男人。

她的目光落在裴辰陽的雙腿間,那裏的反應,比裴辰陽的制止還要有力。

沒有任何跡象!

“今天有點累了。”裴辰陽握着她的手,將襯衫拿了過來,披在自己身上。

林妙語如同被一盆冷水潑下一般,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他的出聲就是拒絕。

這是他今晚唯一的反應。

她鼓起勇氣做到這一步,還是換來這樣的結果,是不是因爲趙萌萌?

她想要尖叫,質問。

可是她不敢。

林妙語苦笑着起身,“好,下次吧,等你不那麼累了。”

她起身,將全部衣服都穿了回去。

裴辰陽最後也沒有留下來過夜,他回去了。

坐在空蕩蕩的大牀上,林妙語滿臉痛苦,爲什麼這樣?

趙萌萌,我對你不薄,你爲什麼三番兩次,要招惹辰陽?

這個人,這個名字,如鯁在喉。

週五晚上。

裴太太特地來到兒子家,要帶宋唯一去看曲瀟瀟的演奏會。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些天,你這樣悶着也不行,多出去走走,對你的身體和心情都好。”

至於趙萌萌和裴承德道破真相的事實,出於對裴太太的體諒,最終裴承德也沒有告訴她。

而宋唯一,看到裴太太,也有些尷尬,尤其是在跟裴承德攤牌之後,對裴太太撒謊而生出的做賊心虛的感覺更加濃烈。

裴太太觀察宋唯一的表情,見她沒有說話,又道:“今天晚上你小嬸嬸舉辦個人演奏會,去聽聽鋼琴曲也好,陶冶情操,凝神靜氣,也給她捧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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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語親自送了幾張請柬給她,裴太太自然要去的,又覺得宋唯一這段時間怕是要被悶壞,便想到這個主意。

“個人演奏?”宋唯一有些震驚,小嬸嬸,竟然是那麼厲害的人物?

林妙語自然也想邀請宋唯一的,但是覺得宋唯一此刻是在休養,不好意思打擾,只能將請柬送到裴太太這裏。

“是啊,除了逸白她爸,家裏其他人都去,就算是逸白,我也跟他打過招呼了,他一會兒下班就過去。”

說完,裴太太興沖沖地看着宋唯一,直接問她要穿什麼衣服。

“額,隨便吧。”

小叔的老婆是鋼琴家,她是裴逸白的老婆,卻只是一個學渣,兩相對比,宋唯一的小心臟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不能隨便,這個演奏會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挺正式的。”裴太太解釋。

所以穿着也不能隨便!

會有很多大人物出席嗎?宋唯一想問。

顯然裴太太是沒打算回答,給她挑了一套禮服,叫宋唯一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