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罪名,曲瀟瀟誓死拒絕,不認。
可被猴子一樣圍觀,被逸白哥和裴伯母一同失望,又憤怒地看着,她的臉火辣辣的,對於宋唯一,更是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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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瀟瀟知道自己確實推了宋唯一,但此刻,她覺得更多的是宋唯一看到她的動作的時候,故意配合,而且還大聲呼喊,讓逸白哥和裴伯母將所有的火氣都發在了她的身上。
事實上,他們都被宋唯一給矇蔽了。
曲瀟瀟拳頭握的很緊,表情緊繃着,眼底閃過熊熊火焰。
宋唯一,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讓你知道陷害我的代價。
“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大庭廣衆之下在裴家傷人,還不知悔改。”裴逸白冷冷一笑,直接甩開曲瀟瀟的手。
在腳步踉蹌了幾下,猛地後退着,後背撞到了僵硬的牆壁,痛得曲瀟瀟俏臉發白。
“逸白哥……”她眼底閃着淚花去,卻發現裴逸白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
曲瀟瀟的心頭的大石,直直往下掉。
他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
鐵石心腸。
“曲瀟瀟,別逼我拿出證據,讓大家看你是怎麼推到宋唯一的。裴家那樣的地方,你以爲,沒有監控?”
就算那只是一條從客廳通向餐廳的走廊,也有監控安裝在上方。
而裴逸白,在來之前,就已經將監控調出來了。
原本還大聲反駁的曲瀟瀟,在聽完裴逸白的話後,臉色頓時褪去。
監控……
她的身體漱漱發抖起來的,渾身癱軟地靠在牆上。
她竟然忘了監控的事情。
“我早就說過,我的底線,還輪不到你曲瀟瀟來碰,只不過,你顯然從沒有將我的話當作是一回事。”
裴逸白冷酷的臉上,盡是嫌惡。
對,那是對一個女孩子赤果果的嫌惡,厭惡。
她曲瀟瀟,才能接二連三地讓他產生這種情感。
而上次栽在曲瀟瀟的手裏,差點叫曲瀟瀟得逞,是裴逸白此生的恥辱。
而更叫他覺得恥辱的是,同樣的方法,他差點栽到曲瀟瀟手裏兩次。
不錯,上次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
另一次,則是四年前,曲瀟瀟二十歲的時候。
不過那個時候她的段數太低,用的藥也沒有這一次的狠,所以被裴逸白髮覺之後,反將了曲瀟瀟一軍,讓曲瀟瀟離開了A市。
可沉寂了四年,曲瀟瀟捲土重來了,手段更大膽,更加變本加厲。
而且,還將宋唯一牽扯其中。
裴逸白早就想給這個女人一個足夠嚴厲的教訓,直到這個機會送上門。
“千不該,萬不該,便是不該陷害宋唯一,設計她。”裴逸白冷冷地說着,眼神示意了警察那邊。
很快,兩位穿着制服的警察上前,客氣不失嚴厲地讓曲瀟瀟跟他們回局裏。
而帶着監控的U盤,也被交到警察的手裏。
這些,都將成爲最有力的證據之一,指控
曲瀟瀟的罪行。
“放開我,放開我!我可是曲瀟瀟,你們敢隨便抓我?”曲瀟瀟被警察制服的那一刻,勃然大怒,情緒失控地破口大罵起來。
她將目光放在裴逸白的臉上,怒氣衝衝地說:“逸白哥,你完全是被宋唯一那個女人矇蔽了眼睛,以至於你此刻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我說了,是宋唯一故意的,爲了陷害我。”
這句話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樣,沒有激起裴逸白的任何反應。
相反,除開沒有鬆口之外,裴逸白還皺緊了眉頭,對於曲瀟瀟的多花更爲反感。
見他不搭理,曲瀟瀟牽連漲得通紅。
“逸白哥,你這話名副其實跟我爸爸打擂臺,我爸爸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要將曲家和裴家敵對起來,讓外人知道嗎?”
曲瀟瀟也是上午,纔剛剛從私家偵探那裏拿到了宋唯一的相關資料。
這一查,確實是查出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宋唯一的身份,在他們那個等級層次的圈子裏,並不是什麼祕密。
尤其是付家經歷了大起大落,雖然現在已經不再A市活躍,但是才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對於付家,大多數人都還記憶尤深。
“威脅我?”裴逸白聽出曲瀟瀟話裏的警告之意,怒極之下反而笑了。
這樣危險他的人,除開榮景安和盛振國之外,曲瀟瀟是第三個。
而前面兩個人,都是因爲不知道他的身份,在放話揚言要他混不下去的時候才幹肆無忌憚。
“逸白哥總是曲解我的意思,你認爲是威脅,便當是威脅吧。既然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妨在多說幾句。”
曲瀟瀟跟他撕破了臉,反而沒有一開始的驚慌失措了。
因爲,她纔剛剛想起宋唯一的身份,這對於她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把柄。
“逸白哥跟宋唯一結婚,有一段時間了吧?”說到這點,曲瀟瀟的臉上,無法掩飾她的嫉妒。
她追着裴逸白那麼多年,他除開冷漠之外,再無其他反應。
沒想到,宋唯一這樣的醜小鴨,竟然一飛沖天,成了逸白哥的妻子。
一個連出身都是污點的女人,卻擁有這樣的機會,上天何其不公?
“那麼久了,外界,包括身爲鄰居的我們家,都不知道逸白哥大婚的消息,目的是因爲什麼?怕是宋唯一那見不得人的身份,不適合出現在大衆眼中吧?”
“你調查了她?”裴逸白冷笑着反問。
沒想到,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曲瀟瀟不但找到躲藏的地方,還有時間去找人調查宋唯一。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不調查宋唯一,我又怎麼能發現那麼多有趣的事情?”曲瀟瀟笑着挑了挑下巴,有些得意洋洋。
她自然也注意到旁邊,裴太太的臉色因爲她的這番話而變了。
曲瀟瀟知道自己說的不好聽,裴伯母會生氣很正常。
可她也知道,裴伯母更多的是因爲宋唯一的身份吧?
曲瀟瀟一開始不知道,可經過一天的沉澱,可不代表她還沒想清楚爲什麼一開始裴伯母說逸白哥沒有結婚的事了。
壓根就是因爲,裴伯母也沒看上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