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小穴又癢了是吧?真貪吃!今天一定給你喂飽它。

發佈時間: 2024-10-25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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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5。”鍾境突然對正在收拾碗筷的薑鳶報出了一串數字。
“什麽?”
鍾境指了指門的方向,答:“這裡的密碼。”
薑鳶點了點頭,“哦。”
“我的生日。”他又補充。
薑鳶又點點頭,“哦。”心裡想著,摩羯座。
鍾境拉住她手腕,輕拉了一下,她就坐到了他腿上,“你不會說點別的?”
“摩羯座的男生好像很理性。”薑鳶道。
鍾境一愣,覺得好笑,“怎麽你還懂星座?說說看,還有什麽特點。”
“可能不會輕易表達情感,武裝型男生;堅韌獨立,精神意志的擁有者;善於隱藏性情,不會多管閑事。”
薑鳶覺得鍾境簡直是典型的摩羯座男生。
鍾境聽得一愣,好像有那麽點像他,他笑了下,“你說的好像都是誇我的,但我只聽到四個字¬——”他頓了下,“不近人情。”
薑鳶:“……”她可沒這麽說。
鍾境伸手將她的頭髮放了下來,長發迤邐而下,是真的秀美柔順,他就沒見過頭髮比她更美的女生,絲絲順滑,根根強韌,摸在手上手感極好。
看著他染了欲色的眼眸,薑鳶臉色微紅,今天他帶她來這裡,她知道兩人肯定會做愛,雖然已經面對面做過一次,但她還是覺得害羞。
鍾境摸了摸她的臉,湊過來親她。
剛吃過飯,兩人嘴裡殘有食物的味道,不過並不阻礙兩人唇舌勾纏,交換津液。
男人的大手從她毛衣裡鑽了進去,隔著她的胸衣摸她的乳肉,薑鳶低銀出聲,“嗯……輕點……”
婉轉帶著妹意的呻銀讓男人的欲火燒得更盛,大手反而越發用力揉搓,嫌不夠,他直接扯下胸衣,用手指去夾她的乳尖,另外一只手按壓她的後腦杓更加深入地吻她。
薑鳶被親被摸得燥熱難耐,身體化成一灘水。屁股下面鍾境的大肉棒已經硬了,硌在她腿心,隨著兩人的動作有意無意磨著她。
小穴被磨得很快出了水,心裡升騰起渴望。
鍾境突然放開她讓她起身,聲音暗啞地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薑鳶紅著臉咬著下唇,在他面前順從地脫了自己衣服。
她脫她的,鍾境也解了自己的褲子,那根碩大堅挺的性器就彈跳出來,青筋勃發,猙獰嚇人,他又對她道:“坐上來。”
薑鳶扶著他肩膀,岔開雙腿往他身上坐。
鍾境坐的椅子有點高,她即使踮起腳尖,也不能讓自己的屁股抬高到他肉棒的高度,而且她的小穴還不夠濕,她試了幾次,小穴都沒把肉棒吃進去,她氣喘籲籲,委屈巴巴地看著鍾境:“不行啊……”
“沒用!”鍾境罵了她一句,無奈地抱住她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趴跪在飯桌上,撅著屁股小穴正對他。
粉嫩的肉縫就在眼前,微微濕潤。
伸了一根手指從她緊閉的肉縫裡插了進去,模仿性器緩慢插弄。
薑鳶趴跪的桌上還有他們剛才吃剩下的食物,她突然有種自己也是他的食物的錯覺,手指的入親讓她忍不住呻銀,“唔……”
水慢慢多了,從穴口流出來,沾上了他的手,鍾境又加多了一根手指。
手指雖然比不上肉棒的粗長,但優點是靈活快速,他僅用兩根手指就把她間得銀水四濺,呻銀不斷,“啊啊……太快了,不要再摳了,唔,好爽……不行了,太快了,要到了!啊——”
她就這麽高潮了。
膝蓋疼,大腿酸軟,她無力支撐,直接軟倒在桌子上,身體猶自還在一顫一顫,高潮還未完全退去。
鍾境拉開她雙腿,把自己擠進她兩腿之間,大龜頭直抵她還在開合流水的粉紅穴口,撲哧一聲撞了進去。
“唔啊——”剛剛高潮過的小穴特別敏感,薑鳶無意識地絞緊入親的巨物。
鍾境被她夾得爽極了,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操!騷貨,夾得好爽!”
男人提槍肏乾起來,一手抓住她一只小腿,挺腰往前撞。
薑鳶趴在桌上像一只被逮的青蛙,被他在身後一下一下肏乾著,小穴很爽,但恥骨被冷硬的桌面硌得生疼,前面的乳肉被身體壓扁也很難受,她帶著哭腔喊道:“疼,疼……”
鍾境停下來,抽出肉棒,將她從桌上翻轉過來拉起,“哪裡疼?”
薑鳶紅著眼眶,指了指自己被磨紅的恥骨,還有自己被壓紅的胸部,“這裡,這裡,不舒服。”
鍾境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將她輕輕松松抱了起來,往沙發那邊走去,“你問題真多。”
薑鳶掛在他身上,小聲嘀咕:“真的疼嘛,還不讓人說。”
鍾境:“……”
走到沙發那裡,鍾境坐下,兩人面對面,薑鳶坐在他大腿上,他道:“扶著。”
啊?扶哪?薑鳶沒反應過來。
男人用眼神掃了一眼豎在兩人腹部之間的性器。
薑鳶才反應過來,是要扶他的大家夥。她紅著臉,顫著手去扶住了那棒身,鍾境配合地提起她上半身,薑鳶對準穴口後,他把她往下壓。
“唔——”蹙著眉呻銀。他那根家夥那麽大,每次被插她都覺得脹覺得撐。
可是好舒服。
“自己動。”男人命令。
薑鳶白皙小巧的腳踩在他大腿兩側的沙發上,藕臂攀住他脖子,借力抬臀。綿軟的椒乳因為她的動作不斷地往男人臉上蹭,他張嘴含住了一粒莓果,吃起了奶子。
“啊唔——”小穴被大肉棒撐開裡面每一道褶皺,龜頭頂在深處又酥又麻,乳尖也傳來美感,她被肏得舒服極了,“好舒服,啊……”
鍾境也被那緊致滑嫩的小穴裹得爽極了,憋了三天,他射精的衝動很快就來了。他叼著她的奶頭像是要吸出奶水一樣用力又吸又咬,雙手捧住她兩瓣臀肉,死命地套弄自己的雞巴。
“啊啊啊——”薑鳶被他肏到了高潮。
鍾境也不再堅守精關,在她痙攣緊縮的逼穴裡釋放了自己。
兩人相擁著享受高潮後的余韻。
過了一會兒,鍾境抱著她起身,往樓上走。
“你,你先拔出來……”射精後的肉棒還沒軟下去,還插在她的穴裡,隨著他走動,一下一下插著她。
“泡著好舒服,不想拔。而且不堵著,精液會流出來弄髒地板。”
“……”說得好有道理,她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可是小穴被他這樣插著,他每走一階樓梯,就不輕不重地頂她一下,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又癢了起來,她把臉埋進他肩窩,咬唇忍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肉棒被饑渴的小穴往裡吸,男人覺察到了,聲音帶著笑氣,“小穴又癢了?真貪吃!今天一定給你喂飽它,讓它裝滿我的精液再也發不了騷。”
聽到他的話,薑鳶羞得恨不得在他肩膀上悶死自己。
他好像很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說這些下流話,做愛也喜歡粗暴著來如同餓狼,明明長的是那麽一張清冷矜貴的禁欲臉。
所謂衣冠禽獸,是不是就是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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