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不知道這麽送飯的目的是為了什麽,真是為了完成宋父交代的任務?
直到少女穿著柔道衣從門口走來,明眸皓齒,豔若桃李,紅唇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一把星星之火,刹那間燎亮他的視野。他似乎隱隱明白了,他只是想見她,純粹的。
他目不轉睛地凝著她,深眸如墨。
宋暮春何嘗不是如此,盡管心裡又怨又惱,但終究還是跨出這一步,只為了見他一面。
他們之間已經近半個月沒見面了。
他似乎……又瘦了。
宋暮春懊惱自己對他無時不刻的關注,出口忍不住刺他,“怎麽,宋家虧待你了?現在韓木先生還兼送外賣?”
“這是我該做的。”
韓木遞過來保溫盒,宋暮春抿緊唇,拿了就走。
氣死她了,什麽叫他該做的?幫陳北尚給她獻殷勤是他該做的嗎!
韓木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身影消失,才轉身離開。
一連七天,都是如此。
宋暮春把保溫盒都丟給了大吉大利解決,從不吃一口,每天中午倒會準時從韓木手裡拿餐。不少人都看不明白,大小姐這到底算是接受陳北尚呢,還是不接受呢?
這一天,宋暮春沒有出來拿餐,代替她的是大吉。
大吉一邊笑呵呵地說辛苦啦,一邊要接過保溫盒,韓木的手卻不著痕跡往後一避,“大小姐呢?陳先生交代,一定要親手交到大小姐手中。”
某人說謊臉不紅氣不喘。
大吉擺擺手,“哎,大小姐要能出來肯定會出來啊,問題是她剛才把腳給扭了,動都……哎喂喂,韓木你去哪!大小姐沒讓你進去!”
宋暮春神情懨懨地靠在椅子上,手上拿著冰袋冷敷,腳上的抽痛讓她臉色有些白,正打算給家庭醫生打電話,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朝她徑直走來,她頓時氣惱,“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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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被他看見她狼狽的樣子。
韓木不為所動,將她的腳小心翼翼地放在他腿上,動作異常輕柔,宋暮春原本要收回腳的動作停住了,怔怔地看著他。這一刻,她有種被他捧在手心上的錯覺。
“應該是輕微扭傷,大小姐最好還是去做一個詳細的檢查,回家休養。”
男人清冷悅耳的聲音猛然鑽入耳膜,宋暮春回神,對上他平靜幽深的眼神,強裝鎮定地冷哼,“你還會看腳?”
“會一點。”
然後就沒下文了,他似乎也沒解釋的打算,將她不由分說打橫抱起就走。
宋暮春去做了檢查,醫生的判斷跟韓木的分毫不差。
看來,他真的懂治扭傷。
接下來,宋暮春除了去學校上課,其他時間只能待在家養傷。韓木莫名充當起替她療養的任務,每天都會進房間幫她熱敷,按摩。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璦昧如野草般滋長。
宋暮春的另一只腳總擱在他腿上,白嫩玲瓏的腳丫子劃過他炙熱的胸膛,腳拇指若有似無地輕蹭胸口的小紅豆,待小紅豆堅硬無比,腳丫子又落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順著紋理線條慢條斯理地打磨。她就是想看看,她每天這麽騷擾他,他能忍到幾時?
可他不曾反抗,每天依舊風雨無阻來替她治療。
對她的各種騷擾,他更是平靜無波,眉頭都沒擰過,唯一有點異常的反應……就是他滾動喉結的頻率高了那麽點點。若不是看到他勃起的下體,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宋暮春甚至聽到一個讓她無比吃驚的消息,說韓木近來很反常,總是去廚房做菜,放進保溫盒給人送飯,她私下打聽了保溫盒的模樣,什麽都明白了。
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是在撮合她和陳北尚,還是在對她示好?
這一天,宋暮春的腳終究滑到了男人腿間,她想試探他的真心。
沉睡的男根鼓鼓囊囊一團,隔著質感極好的西褲,親犯性十足,宋暮春緊盯他好看的側臉,腳趾來回摩挲,腳下的物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高高聳起,灼熱硬挺的雄性力量從腳趾直達她心頭深處,她不禁渾身酥軟,腿間難以自持地麻癢。
她給他一次機會。
“想要,就上。”
少女雙手撐在身後,柔軟的波浪卷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露出一截優美的脖頸,胸脯挺起的姿勢顯得越發圓潤飽滿,俏生生的小紅莓隔著輕薄的睡衣依稀可見,她穿的是睡裙,此時裙擺已經滑到她大腿根部,露出凝脂般的雪膚,黑色小內褲包裹她神秘的三角地帶,腿微微張開,隱隱勾勒出兩片蚌肉飽滿的形狀,還印有一小片濡濕的水印。
她就像烈焰中的小妖精,火辣辣地勾飲他的欲望,吞噬他的理智。
韓木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眼神又重又濃,溫熱的大掌不知何時變得滾燙,從她玲瓏的小腳緩緩上移,沿著可愛的小腿肚滑入她柔軟細膩的大腿內側,不緊不慢地揉捏。
“嗯……好癢……”
她攀住他手臂,意外發現他襯衫下的手臂線條緊繃,肌肉鼓漲,蘊藏著蓄勢待發的無窮力量,她臉頰更燙,心跳如擂鼓,下意識伸舌輕舔下唇。
這一舔彷彿觸動某種開關。
天旋地轉間,她被男人壓入柔軟的大牀,睡裙推高,男人埋頭含住一側雪白的綿軟,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流連,前戲並未做多久,她身下已泥濘不堪。韓木小心而堅定地褪去她小內褲,釋放出自己滾燙的碩大,圓圓的蘑菇頭來回摩挲,沾滿濕滑的愛液,便抵在顫栗的花縫中心,陷了進去。
男人的動作有不易覺察的迫切。
粗壯的肉棒滿滿撐開甬道,擠開布滿褶痕的花穴,越挺越深。
宋暮春微擰著眉,感受又酸又滿的飽漲感,哼著鼻音,眼睛霧蒙蒙地望著他,他衣衫齊整,她衣不遮體……他真是,依舊那麽冷靜呢。
韓木左右緊緊抓著她的腿,緩緩抽送,時淺時深,一如他往常從容的步調。
宋暮春被肏得很舒服,但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手一伸就勾住他脖頸,把他的臉拉了下來,對著他耳畔吐氣,“韓木先生在做愛的時候都這麽安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