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鳶身體被放在她看不見的桌子上,高度正好對著她浴室裡牆上的鏡子的下緣。她的雙腿被男人掰得大開,肉棒在快速地搗弄她的水穴,如果不是他一雙大手死死扣著她的腰身,她鐵定要被他凶狠的力度給撞出去。
微微挺身抬頭,剛好能看見鏡子裡自己的腿心的光景。
她從來不知,自己那狹小的陰道竟能被撐成一個比雞蛋還大的肉洞,裡面嫣紅的妹肉隨著看不見的肉棒進進出出跟著不斷外翻又被捅進去。透明的銀水不斷地被乾出來,被男人的肉棒搗成一圈白色的細沫。
太銀蕩了。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妹眼如絲,雙頰潮紅,這樣銀蕩的自己太陌生了。
可她還覺得不夠。
想要他,還想要更多。
她撐起身勾住他的脖子,湊過去吻他,啃咬他的唇瓣,勾住他的舌與他糾纏。
這樣一來,她就成了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狀態。
男人倒沒覺得負擔,雙手放在她軟滑Q彈的臀肉上,將她拋上拋下,套弄他的雞巴。
上次被她戲耍了兩次,一直忍到現在,他今天非要肏個回本不可。
先受不住的反倒是被抱著操沒怎麽使力的薑鳶。
男人入得又狠又快,她只覺得小穴裡又酸又脹又酥又麻,很快就又到了一波高潮。
“啊哈!——”她叫喊著,泄了身。
身體化成一灘水,她軟倒在他身上。
肉棒還在享受她滑嫩的小穴無意識地顫抖吸吮,鍾境抱著她走了幾步,想要出辦公室去休息室再乾她,這時才發現她所處的地方是個狹小的空間,他摸了摸,摸到了門把手,旋轉門把,推開——
“不要!——”薑鳶的話音未落,她就失去支撐滾落到了她房間的地板上。
屁股差點被摔成四瓣,腰差點摔折。
揉了揉自己屁股和腰部,薑鳶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麽狀況。
鍾境不會以為她又戲弄他吧?啊——那得氣成什麽樣啊!
可是是他自己去開門的啊!真是要命!
她顧不得疼,趕緊起來,跑去把自己的房間的門給關了。
為了發香快速散出來,她去浴室拿了吹風機,到房間的牀上坐著,吹其實已經幹了的發。
大概十分鍾,她又穿越了。
她趕緊去摸他。
好像不在原來的辦公室了,因為她摸到了對方的牀。
應該是他的休息室。
她往牀上摸去,她沒觸到他,反而突然被人拉住手腕,一扯,她整個人被摔趴到了牀鋪上。
她一下子懵了,沒等她反應過來,那人就壓到了她身上。
糟了!
即使她聽不見他看不見他,也感覺到了此時男人的怒氣。
她心裡一驚,想要掙扎,想要跟他解釋,可是——
男人粗長的性器一下子就從後面捅進了她的小穴,薑鳶疼得叫了出來,“啊!——”
這一下,要不是剛才高潮後有殘存的蜜液潤滑,她的小穴肯定得撕裂。
但即使有部分潤滑,她也疼得很,男人的肉棒像是一根鐵棍,生生地撐開了她。
根本沒給她緩和適應的時間,他快速肏乾起來。
薑鳶這時才發現男人女人的力量有多懸殊,她被他摁住,竟然動不了分毫,只能忍著疼挨操。
眼淚忍不住滿出眼眶。
愛他他不知的心酸,站在他面前他認不出的委屈,害怕被他討厭嫌棄的卑微,想要解釋不能被他聽到的無力,在此刻借著身體的疼痛化成了眼淚。
她哭得不能自己。
男人似乎乾膩了後入這個姿勢,他抓住薑鳶上身,就著相連的性器將她翻轉了過來,將她雙腿折疊成M型,挺胯繼續乾她。
他又湊上去親她,唇沾到她臉上的水,他愣了下,拿手去摸她的臉,果然摸到她滿臉的淚。
抽插的動作停了下來。
肉棒從小穴裡拔了出來,他低下去她穴口聞了一下,沒聞到血腥味,應該沒流血,他放了心。
又上來側躺在她身邊,將她整個人撈過來抱進自己懷裡,一只手臂給她當枕,一只手輕拍她的後背安撫她。
薑鳶漸漸止了哭。
兩人心裡都有了溝通的念頭。
鍾境在她手心寫了個“紙”字。
薑鳶起身,去自己書桌那兒拿了上次他給她寫字的便利貼和一支筆,回來放到了鍾境手裡。
鍾境在便利貼上寫下了一連串數字,那是他的電話號碼。
他讓薑鳶聯系他。
薑鳶看著上面的號碼犯了難,一打電話就會穿幫,她不想打。
可是她的確想跟他溝通,試探試探他的想法。
她拿起自己手機,用自己許久沒用的一個QQ小號現申請了一個微信號,然後加了他的手機號。
很快就通過了。
她打字過去,跟他解釋自己之所以能穿越是因為發香,剛才他開門發香濃度降低,所以她才消失了的,她不是故意的。
鍾境回她:那上次那兩回呢?
薑鳶,呃¬¬——
這麽記仇的麽……
她許久沒有回復過去,鍾境問她:你想和我見面嗎?
薑鳶打字過去:我很醜。
鍾境:我也很醜。
薑鳶心裡碎碎念,這人知道醜字怎麽寫嗎?他都叫醜的話那這世界沒人好看了——等等,他是不相信她醜?
好吧,她也並不醜,只是不那麽好看,不足以匹配他而已。
他這麽說她心裡冒出些些跟他相認的念頭,畢竟老這麽下去算什麽嘛。
沒想到鍾境下一句直接把她這點念頭給掐滅了,他摸了摸她的臉,打字過來:你要是站在我面前,我肯定能認出你。
薑鳶心想,可算了吧,我都站你面前多少回了。
薑鳶回復過去:我們還是先不要見面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鍾境頓了一下,沒有再勉強她。他放下手機,拉住她的手拉她過去,摸她的臉,嘴湊過來親她,順勢把她壓在身下。
知道他憋的火還沒泄,薑鳶心虛地沒有拒絕,不過她趁他親的時候,拿起手機舉高在他身後打字過去:不準再強bao我!
男人停下來,應該是拿了手機來看,給她回復了個“好”字。
下半場男人對她很溫柔,但做的時間格外長。
薑鳶被他那根大棒子捅得小穴都沒知覺了。後來她跪趴在牀上,被他從後面進入,他扶著她的腰狠命朝前頂弄,每次退出只剩下一個龜頭在穴口,進入的時候又全根沒入。她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他還只射了一次,這一次都不知道還要多久。
她忍了又忍,覺得體內的棒子怎麽還是那麽硬那麽燙沒有一點要射精的樣子,她終於忍不住求饒,拿起自己手機,邊承受後面男人的撞擊,邊艱難打字:快射好嗎,我受不了了……
男人撞擊未停,只手去拿了手機來看,給她回復:發語音求我。
薑鳶想罵人,發文字過去:不要!你趕快射!
換來的是男人凶狠的一記肏。
薑鳶被他頂得差點昏過去,大腿一軟人趴在了牀上,男人騎在她身後繼續賣力抽插。迫於銀威,她軟了語氣求饒:求求你了,快射好不好?
鍾境:叫哥哥。
薑鳶很乖:哥哥……
鍾境:叫爸爸。
薑鳶很慫,拿著手機顫抖地打字:爸爸,射給我吧,想要你的精液,想要你射到我裡面,填滿我的小穴……
鍾境:操!騷貨!想要的話,逼穴給我夾緊了!
文字相比銀蕩的浪語少了那麽點刺激,但對於相當於是兩個陌生人的兩人來說,可以更大膽更放得開。如果是面對面的情況,打死薑鳶都說不出那些話。
男人被刺激得如同打樁一樣狠狠肏乾她,終於到了末路,射了出來。
薑鳶直接爽暈了過去。
——
她是被臉上冰涼的觸感弄醒的,人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混沌中突然想起鍾境要做的“模型”,立即猜到對方應該是在用什麽東西在倒模她的臉。
他做得很小心很輕柔,先是在她額頭、臉頰、下巴周圍抹上一層較厚的凝膠類物質,然後慢慢往中間抹,只留她的鼻孔呼吸。
薑鳶醒了但是她繼續裝睡。
臉上的凝膠很快幹了一些,鍾境就輕輕地從她臉上撥弄下來。
薑鳶連動都沒動一下。
鍾境弄完一切,又過來她身邊躺下了。
過了一會兒,薑鳶靠近他胸膛感受他的呼吸和心跳,輕輕推了推他,沒反應,睡沉了。
她起身,去摸牀頭櫃,這邊沒有又去找另外一邊,手摸到了一個已經開始發硬的類似面具的厚殼,一面粗糙,一面是她光滑的臉型。
她想了想,用手指去光滑的那一面戳揉。下巴拉長一點,顴骨突出一些,鼻子長一點,嘴唇再厚一點。
嗯,行了。
她做完這些,也回到牀上,躺回了男人身邊。
——
兩天之後,鍾境看著做好的女人的“面具”,臉黑得像鍋底,問韓啟銘:“這是那個道具師按照我給的模子做的?”
韓啟銘很肯定地點頭,“是的,沒錯。”
鍾境捏了捏拳頭,又松開,指著那張醜到不行的面具,道:“拿去扔了。”
韓啟銘滿腦子問號,不過還是聽話地拿走了那張面具。
鍾境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皺,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那個女人的臉他摸過那麽多次,絕對不可能是那張面具呈現出來的樣子,除非——
他拿起桌面上的手機發微信給她:你知道我在複刻你的臉,你動了手腳?
對方裝傻回他:你說什麽?我不懂。
鍾境:你等著,我會找到你的!
鍾境氣得丟了手機,身體窩進了辦公椅,直咬後槽牙,他就不信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了!
突然想到什麽,他眯了眯眼,這個女人這麽防備著他,會不會她其實離他不遠?不然何必害怕被他知道她長什麽樣子,也不讓他聽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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